“等等!”潇潇丝毫没有被这架势吓到,反倒镇定自若的站着。
见惯世面的陆管事,也被潇潇这样子震慑到,也让下人停下:“你还想做何狡辩?”
潇潇却没有理会陆管事的叫嚣,反倒走到柳珊珊面前:“郡主,如此笃定我就是你所说的彩霞姑娘。
敢问郡主,这位你口中的只是舞女的彩霞姑娘。
又怎么会和郡主你认识的?
那你所谓的这位彩霞姑娘身上,可又有什么特征?”
潇潇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也将人们从柳珊珊制造的假象里拉了出来。
柳珊珊素来以身份自居,交往的大多都是些贵族子女,很少和一些身份低微的女子相处,更别提这个所谓的彩霞姑娘,仅是一届舞女。
瞬间众人看柳珊珊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
陆管事细细一想这船之上,人人都是非富即贵,岂是自己一个小小管事,所能控制的?
自己刚刚是被柳珊珊花言巧语所哄骗,到底有些犯了魂,立刻放弃了计划,决定明哲保身。
柳珊珊见状咬牙切齿,眼神中划过一丝阴狠。
从第一眼见到潇潇的时候,她就不喜欢这个女人。
现在看来果然没错,这个女人就是专门克她的。
柳珊珊心中百转千回,眼波一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皱了皱眉,一脸为难的道:“我只是听闻这彩霞姑娘美丽非凡,而且每次起舞,总是蒙着面纱。
又听陆管事说,今日彩霞姑娘要上台领舞,想着这位眼前的姑娘,也是蒙着面纱,想来就是彩霞姑娘。
我也并没有亲眼见过彩霞姑娘。”
这是把黑锅让陆管事背了?
陆管事不可思议的看着柳珊珊,指着柳珊珊的鼻子叫嚣道:“好你个柳珊珊,竟让我替你背这黑锅。那也别怪我和你撕破脸了,我要让大家看看你的丑恶嘴脸。”
陆管事大声嚷嚷着,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此刻陆管事双手叉腰,头发凌乱,好一个泼妇模样。
陆管事睨了一眼,有些慌乱的柳珊珊,得意一笑,扯着嗓子道:“今日之事全都是……”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她,双眼圆瞪,口吐白沫,瞬间倒地没了气。
周围的胆子小的,早就尖叫连连,疯狂后退。
退的时候,又有些不小心踩住了别人的衣裙。
“呲啦”一声,香肩外露,又是一阵尖叫,场面一度混乱起来。
柳珊珊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陆管事那个老货死了,不然自己这名声,可就毁了。
如果不是那个潇潇,她才不会弄得如此狼狈,都是她坏了自己的好事。
柳珊珊见此时人群混乱,潇潇又站着靠围栏,计上心来。
她故作被惊吓到的样子,身子向后倒去,趁机使劲一撞在她面前的薛芝兰。
薛芝兰被外力猛地一推,惊恐万分的向潇潇的方向扑来。
潇潇在柳珊珊假意摔倒的时候就注意到她了。
果然见到柳珊珊的小动作,自然眼疾手快的一侧身,躲过了柳珊珊的算计,而在柳珊珊对侧的薛芝兰就没那么幸运了。
摔倒的柳珊珊也刚巧碰到了薛芝兰,薛芝兰不备,脚下一滑,摔进了湖里。
此时湖中的薛芝兰,就如同落汤鸡一般,在湖中上下扑腾,扯着嗓子尖叫道,毫无美感可言。
沈安见到薛芝兰落入湖中,心急万分,却又不善水性,不敢贸然下去营救,只能在船上来回夺步。
眼看着薛芝兰在水中,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就见一白衣纵身一跃,跳入湖中把薛芝兰救了起来。
薛芝兰因为喝了过多的湖水,导致昏厥过去,长裙被湖水浸湿,裹在了身上,凸显出了诱人的身段,不禁让人看直了眼。
在薛芝兰悠悠醒来,就见到面前的丰神俊朗的太子。
上官景泰见薛芝兰一副狼狈模样,体贴的脱下了自己的长衫,裹住了薛芝兰,对一旁的下人道:“去请太医,送这位姑娘回房休息。”
柳珊珊懊悔不已,她怎么如此鲁莽?
如果今日落水的是自己,太子哥哥救的就会是自己,自己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嫁给他。
沈安见到薛芝兰面对上官景泰,那一脸娇羞的样子,心中大为不悦。
趁人群不查,也跟着去了房间。
沈安等太医出了屋子,才打开薛芝兰的房门进去。
薛芝兰以为来人是上官景泰,一脸苦涩又害羞的道:“奴家这次辛得太子相救,只是想在奴家清白已毁,如果太子不嫌弃,芝兰愿意以身相许,以报太子的救命之恩。”
薛芝兰见来人没有吱声,疑惑的抬头就见一脸愠怒的沈安,吓得脸色一白:“表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安阴沉着脸:“怎么表妹不欢迎我?”
“不,不是。表哥不是你想的那样。”薛芝兰极力辩解道。
“看来表妹同我说的那些山盟海誓,都是耍我玩儿的?”
屋外的潇潇,冷静的听着屋里的两人之间的对话。
【幺幺:你可真牛啊!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会反目的?】
【道理很简单,沈安自恃清高,薛芝兰爱慕虚荣,两只狗,狗咬狗,一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