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下马!”
“抓住他们!”
……
当麦尔还没有明白过来之时,他们三个已经被押到了小镇的衙门门口了。
“押嫌疑人上堂!”、“笔录准备!”
接着过来了三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把三人扔进了厅堂。
镇长看了看他们。
“三个小孩?”镇长自言自语道。
“我们不是小孩!”麦尔说道。
“闭嘴!”
“三个小孩……”
“对不起,先生”麦尔说道:“请问你们为什么要逮捕我们?我们犯了什么罪?”
“你不需要知道你犯了什么……”
“不,我需要,这是我的权利!”麦尔说道,“我有权利知道我犯了什么罪!”
镇长惊讶的看着麦尔,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在沉默了一会之后,他说到:“叫巡逻长过来,让他知道他犯了什么罪。”
“是!”
不久,巡逻长来到了厅堂。巡逻长长得又矮又胖,好像一个圆球,有一对眯眯眼,一个大鼻子和大嘴巴。而耳朵却小的可怜,脖子更是没有生长的权限。脸上只有寥寥的几根胡子,剩下的都是油光锃亮的肥肉。
接着他向镇长鞠躬,可惜他的肚子不同意他这么做,于是他也只能点头示意了。
“先生,”他说到:“这三个人,他们举止可疑、穿着奇怪,并且还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
“我们不形迹可疑、穿着奇特,所谓‘错误的时间’和‘错误的地点’更是无稽之谈。你们没有任何合理的理由逮捕我们,你们是野蛮的、是霸道的、是不讲理的!”麦尔痛骂道。
“还有一点原因,先生”巡逻长对镇长说,“他们十分易怒。”
“我想说些什么”李米尔说。
“对、对!”巡逻长蹦了起来,“先生,他们经常积极发言!”
镇长到没理巡逻长,他把目光投向李米尔。
“你需要什么才可以不逮捕我们。”李米尔说道,“我们有……”
“停止笔录!”镇长喊到。
“我们有三匹骏马。”李米尔说道。
镇长想了想,点了点头。
“传我命令,带三匹马上堂!”
不一会,三名仆人就把三匹马带了上来。
眼泪浸湿了科西的脸颊:“他们是好马。”
“一切都会过去的”麦尔安慰她说。
镇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叉腰,伸展了一下,然后飞扬跋扈地走向三匹骏马。
他刚下台阶,仔仔细细地看了马一眼,吓得他当时两腿一软,脑袋嗡嗡直响,摔倒在地上,向一滩肉泥。
把所有人吓坏了,只听镇长气喘吁吁地说:“送白银50两,让他们走。”
“马呢?”一名士兵问道
“让他……他们带……带……带走”
两旁的人急忙来给三人松绑,送到马上,又送了白银50两,送出门外。
这可急坏了巡逻长,他一边跺着脚,一边捶打着自己的肚子,同时有跑出厅外。
“怎么能说放就放呢?还没经过我同意呢!他们举止可疑、穿着奇怪,并且还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他们十分易怒、喜爱发言,难道说一项都不足至罪?”
说完他进了大厅,来到镇长面前。他刚想说些什么,却因气喘吁吁而说不出来。镇长看见他,是怒火中烧,他大骂道:
“你tm的hundan,叫你巡逻,没叫你得罪人!你看现在把谁得罪了,肯邦!你得罪的起吗?把你小子撕成一万片也不够!”
听到肯邦,巡逻长也吓傻了:“我怎么得罪肯邦了?”
“你!”镇长气得直喘粗气:“你把肯邦的人抓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三个小孩是肯邦?”
“不要叫他们小孩!”
“是,先生”。巡逻长唯唯诺诺地答道。
“怎么知道,”镇长说,“那三匹马是肯邦特有的!此外,除了有肯邦这样强大的底牌,谁会在堂上对我顶顶撞撞,维护自己的‘权限’?”
“是‘权利’,先生。”笔录说道。
“好,‘权利’!总而言之,他们是肯邦的!”
……
三人稀里糊涂地进了镇衙门,之后又稀里糊涂地出去了。
“他们在玩我们吗?”李米尔说道。
“不过”麦尔说,“我们到赚了50两银子。”
“我宁可不要50两也不愿意再来一次”科西说道。
就这样,他们离开了衙门,在街上买了些食物和水果,三人还各挑了一把防身的武器,万事俱备之后,他们找到了一家客栈住下了。
三人挑了一间靠里的大房间,把三匹马交给管家,在房间中休息。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李米尔说道。
“奇怪?”科西问道。
“是啊,”李米尔说,“你们不觉得这三匹马很奇怪吗?”
“他们都很不错,”科西问道。
“我并不觉得它们有任何的异常之处。”麦尔也说道。
就这样,夜晚在三人的谈话之时降临,李米尔劳累一日,已经昏睡过去。唯独麦尔还有事缠身,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他看向窗边,不小心在床边的刀碰到地下了,“叮”的一声,惊动了在另一张床上的科西,她,揉了揉眼睛,向麦尔看来。
“什么情况?”
“呃,没什么,我只是不小心把刀碰到地下了。”麦尔解释道。
她打了个哈欠,对麦尔说道:“你应该把它捡起来”。说完,又转身睡去。
麦尔微微一笑,把刀捡了回去。
此时的月光刚好照在刀柄上,刻在上面的一排字显现出来。麦尔照着上面的字,不禁出声读到:“阚镭厄斯(kanlerearth)·杰徵辰·阿克厘亚”。
突然,“当”的一声,门被踹开,从外面走进一人,手持长刀,立在门口。
那人见麦尔手持短刀,面露杀气狠狠地盯着麦尔,问到:“你知道它了?”
把麦尔吓得面如土灰,支支吾吾地说:“没有,真的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人直接上前一步,一把抓住麦尔的衣领,另一只手将刀抵着麦尔的脖子,说到:“说吧,你是如何知道阚镭厄斯计划的?”
“我,我真的……”
“说!”那人说道。
这时科西突然站了出来,对来人说到:“过来,我知道。”
那人看了看科西,把麦尔狠狠地扔到一边,向科西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