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北域往事【暗流涌动】
作者:炎华灼梦   盗天书最新章节     
    此后的七星界格局大变,三族修行者陨落之后,妖族直接压制人族无法翻身,

    然而,

    妖族的谋划并不满足于仅仅力压人族。彼时,妖族见人族在各方面都显得如此孱弱,野心便如野草般疯长,妄图凭借妖族那浩浩荡荡的势力,一举直接占领五域,将人族彻底踩在脚下,让妖族成为这片天地间唯一的主宰。

    然而,

    就在妖族大军集结完毕,准备大举进攻人族,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气势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之时,北域通天城城主 “楼远” 横空出世。

    在南域残迹战场外,那是一片弥漫着往昔战火硝烟气息的荒芜之地,楼远孤身一人,却如同一座巍峨耸立的高山,不可逾越。他手持一纸《一》字天书,那天书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楼远仅出手一招,只见一道璀璨光芒从那天书之上喷涌而出,如同一轮烈日在黑夜中骤然升起,光芒所及之处,妖族大军皆感受到一股沛然莫御的威压,那气势瞬间被压制,竟不敢再前行半步。

    紧接着,天书威能之下,楼远再起一招。他双手舞动,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灵力如灵蛇般从他指尖涌出,汇聚成天书中的神秘力量,而后猛地朝着妖族百万大军推去。刹那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巨力席卷而过,直接逼退了那密密麻麻、看似不可战胜的妖族百万大军。

    这一战,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激起千层浪。这也是自通天神树被毁后,北域再次名声大噪,楼远的名字更是如同璀璨星辰,在人族与妖族的世界里闪耀起来。

    从那以后,

    有无数修行者,或在远处的山峰之巅,或在隐匿的山谷之中,亲眼目睹了北域城主楼远在那天书之下,展现出的那足以媲美真仙的仙人之姿。

    他身姿挺拔,立于半空之中,周身环绕着璀璨的灵力光芒,那光芒如同流动的星河,将他衬托得宛如从仙界降临的神只。手中的天书散发着神秘而古老的气息,每一次挥动,都仿佛能引动天地间的灵力潮汐。

    这些修行者们无不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心中皆不由地发出感慨:“成就真仙之路,还是始于那通天城下!”

    自此,

    北域的通天城,仿佛被一层神秘的光环所笼罩,又一次成为了人妖两族修行者心目中求仙问道的好去处。那通往通天城的道路上,每日都有无数身影穿梭其中,前来拜访的三族修士,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但是,

    百来年间,尽管众多修行者怀揣着对仙法和天书的热切渴望,蜂拥而至,却再也无人能够踏入其内城之中,求得那传说中的仙法和天书。通天城内城,就如同一个被神秘力量守护的禁地,静静地矗立在那里,散发着诱人却又让人望而却步的气息。

    画面又一转,

    千百年后,

    时光悠悠流转,如同一江春水,奔腾不息。自神树毁损之后,这片天地间的灵力似乎也变得稀薄了许多,人妖两族修士的修行之路愈发艰难。即使是那些强如散仙的修为,在没有通天神树残念的允许下,面对通天城内城,也只能望洋兴叹,根本进不得这内城之中来。

    反观通天城外城,却是另一番景象。人、妖两族混杂其中,或在热闹的街市上穿梭往来,或在半空之中御空飞行,来往修行者皆是畅飞无阻。虽说人妖两族交恶已有千百年,其间恩怨纠葛不断,但奇怪的是,却无人敢在通天城内与人斗法。

    究其根本原因,乃是千百年前通天城人、妖两族无数大能强者,在历经一场场惨烈的争斗与磨合之后,定下的规矩。这规矩如同一条无形的绳索,约束着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修行者,使得人妖两族,才能在这通天城中和睦相处,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几百载的风雪,

    北域的天空仿佛永远都被铅灰色的云层所覆盖,鹅毛大雪漫天飞扬,纷纷扬扬地洒落大地。那呼啸的寒风,如同利刃般刮过脸庞,让人感觉生疼。

    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北域的大修士们,曾经那意气风发的面容,都已然被这几百载的风雪熬白了头。而楼远,那个曾经如传奇般的存在,也仿佛渐渐融入了历史的长河,成为了一个遥远而模糊的传说。

    通天城的内城,依旧静静地矗立在那里,无法进入的禁制,从千百年前至今,始终如一地拒绝着无数修行者的叩门,仿佛在静静地诉说着它的神秘与高傲。

    画面一转,

    北域通天城外,依旧是那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整个世界都被染成了一片银白。无数修行者,不顾这严寒的天气,慕天书之名而来。他们或是为了追寻那传说中的仙法,或是为了一探究竟,看看能否在这通天城找到突破自身修为的机缘。

    自通天神树被斩断以来,曾经盛极一时的北域,本应该是门庭冷落,一片萧条景象。然而,因得那北域通天城城主楼远,携天书现世,让人们看到了法源得以再现的希望,也见到了仙道一途,终究还是出了真仙的曙光。

    至此,北域通天城仿佛又重新焕发出了生机,那往日盛况下的繁华盛景,如同被唤醒的睡美人,再次展现在众人眼前。街道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各种吆喝声、交谈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独特的交响曲。

    此时,通天城外城之内,

    来往人流之中,一名本名 “李毅” 身着貂服的华贵少年,行至于此。那貂服的绒毛在寒风中轻轻颤动,仿佛在诉说着它的华贵。少年身姿挺拔,面容英俊,眼神中透着一股对求仙问道的热切渴望。

    他在那内城正门之前的竖批对联之下,驻足良久。那对联上写着 “树种万法、道启苍生” 八个大字,在这漫天飞雪的映衬下,显得越发古朴而神秘。这八个大字,在少年的心中,好似有着一种异样的魔力,深深地吸引着他,让他的目光久久无法移开。

    少年此时心中在一番思索后,嘴里小声念叨道:

    “道启苍生,我也是苍生,既启苍生,为何却无人进得那内城中去?”

    刚说完的少年,顿感自己的心思,已然神游出体外,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拉扯着,瞬间便置身于那昔日全盛时期的通天古树之下。

    彼时的通天古树,枝繁叶茂,遮天蔽日,每一片树叶都闪烁着神秘的绿色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灵力。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一股清新而神秘的气息,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此刻的少年,全然不知,身后熙熙攘攘的人流,在身后和那半空之中,来回穿梭。他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仿佛与周围的一切都隔绝开来。

    恍然间,

    回过神来,还觉得意犹未尽的少年,方才想起,此行来这北域,可是为了进入这,拒无数修行者于门外的,通天城内城之中!

    此行,

    他李毅本是想,来这北域寻求仙法,既是求仙,也是问道,问一场,足以让他李毅成就那仙人的大道。他怀揣着对仙道的美好憧憬,不远万里,历经艰辛,终于来到了这通天城。

    回过神来的李毅,发现自己,却愣在这城门之下已经许久,周围行人投来的异样目光,让他微微有些窘迫。

    突然,

    身后传来一阵嘲笑声和鄙夷声。

    一旁修行者讥讽道:

    “这小子倒是看着面生的很!不过,就凭他这混元期修为,也想进入这内城之中,这也太自不量力了!他要能进的话,劳资早就是,真仙境的修为了!”

    那嘲讽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寒风,刺入李毅的耳中,让他心中微微一痛。但先前,感受到的通天神树那神秘而强大的气息,让少年对自己,能进入这内城中,深信不疑。

    此时的李毅,眼神是愈发坚定,他心中暗自想道:“哼,你们这些人懂什么,我李毅既然来了,就不会轻易放弃,无论如何,都要闯上一番,看看这内城之中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随后,少年就在众人瞩目之下,朝着那城门开始行进!

    忽然,

    少年停下了脚步,他整了整衣衫,神色庄重,对内那偌大的城门行了一礼。这一礼,饱含着他对通天城的敬重,以及对未知仙途的敬畏之心。

    紧接着,

    随着少年的步子,向着那内城城门迈出。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尖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他。

    在人妖两族修行者的目光之中,

    众人从先前的不屑,到转而到震惊,也仅是一转眼的功夫。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李毅,就这么一步一步地朝着内城走去,仿佛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正在发生。

    李毅回头望着众人,看着那羡慕又诧异的眼神,嘴角一翘,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而后毅然决然地迈入了,那能够成就真仙之路的门户之中。

    面对众人的质疑、诧异和嘲讽,

    此刻,李毅已然从正门进入了内城!

    另一边,

    少年不知道的是,他身后的通天城外城,已然吵成乱麻。

    有大妖不禁发起了牢骚,感慨道:

    “我苦炼 200 年,修为已然成就散仙,也未曾进入其中,如今,却让他一个毛头小子,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进去,真是可笑,通天城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那大妖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浓浓的怨气,在人群中回荡着。其中,不甚模仿者,站在那城门之下,学起了李毅向着城门行礼,那模样显得有些滑稽。

    随即,行礼完成的男子,便一头撞在了通天城内城城门的禁制之上!

    “砰” 的一声巨响,那男子被反弹回来,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引得周围众人一阵哄笑。

    此刻,外城之内,暗流涌动,

    一名悬挂着武道盟腰牌的中年人,此时面色凝重,对着腰牌传音道:

    “速去禀告盟主,有人进了内城!”

    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透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妖族大妖,对着身旁的小妖说道:

    “速去禀告,人族有人进入了内城!”

    “是”。

    小妖应了一声,便化作一道流光,迅速消失在人群之中。

    天气,依旧冷冽,窗外的大雪,

    已然停了下来,雪地之上,白茫茫的一片之中,

    来往凡人的脚印清晰可见,半空之中仍是高阶修行者穿行不止!

    各路人马,接到讯息,已然都到了,北域通天城外城,

    他们都在等待,那通天神树选定的少年,走出内城,

    人群之中,一名绝美容颜的黑衣人,带着黑帽坐在一旁,一个人喝着烧酒。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又仿佛只是在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的发生。那烧酒的热气,在寒冷的空气中袅袅上升,与周围的寒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