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白,红的红,
那白皙皮肤上一点一点晕染开的淡淡的粉色,好似院落里的海棠花洒落的一片片花瓣,漂亮的晃人眼神。
尤其当她的手落上去的时候,
对比强烈,
她的行为从没有因为他的感觉而停止,漫不经心随意走动着,直到某一瞬间,
他猛然睁开了双眼,
大脑一瞬间的嗡鸣声,却什么也看不见,他只能无声的张了张嘴,
最终只是哑着声音低低的唤了一声,
“干娘…”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那些羞耻之类的情绪似乎已经不在他的脑海中了,他只是笨拙的想要靠近她。
哪怕一点就好,
一点就好。
可是她却根本不让他碰到她一点,因为只有她愿意的时候,
她才会漫不经心的稍微出手,
给他一两分的解脱,
但她却又不让他真的解脱,总是在最后的时候,忽然就收回了手。
把人折腾的凄惨极了,
她却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坐在一旁看着他,她的神态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他被折腾的不成样子,她却衣着整齐的坐在那里看着他。
甚至连坐姿都没有什么变化,这样的对比不得不说实在是太强烈了。
恶劣的可以,也狠心的可以。
时间从没有哪一刻对他来说,是过的这样的漫长的,他盼望着这样的时间赶紧过去,却又因为她又不想过去。
他像是一瞬间被分割成了两个人,
一个想靠近哭泣,
一个想远离这样的折磨,可其实真让他远离,他其实又是不愿的,他只能这样挨着…
可真的太难熬了。
他急的眼泪不知道流了多少,满头的大汗顺着额头往下流,汗渍早已濡湿了发丝,他整个人像是被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
他整个人都已经失神了,只能无助的喃喃的一遍一遍喊着“干娘…”
他想说他难受,可是又怕她生气,
他不想让她不高兴…
可他是真的太难受了,他很想忍着不出声的,他不想惹她生气的,可是他真的忍不住了,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让他解脱,
却被她死死掐住出口,他根本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喃喃的说着“干娘…我难受…”
他盼望着她能稍微心软一点儿,
但很显然,
她有良心,但不多。
所以在看着他难受的样子的时候,她只是声音不疾不徐的说了一句“乖一点,再忍忍,干娘喜欢你这样呢。”
“干娘…”
她微微俯身捏了捏他的脸,声音漫不经心带着些冷淡的说道“不然,你要是连这都做不好,我要你干什么?”
听到她话的那一瞬间,他的鼻子发酸,
忽然觉得委屈难受的厉害,
却又死死压着不敢表现出来,他只能哑着声音难受的低声说了一句。
“干娘…你别不要我。”
他的声音很低,
但那难以掩饰的鼻音还是暴露了他,他心里发慌,眼泪却是流的更多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会哭,只是就像是本能一样。
他根本忍不住,
他想要拉住她的衣角向她解释,想要跟她说,至少别让她扫兴也好,可是偏偏他动不了,
一点儿都动不了。
而有时候人越是想要掩盖什么。
越是容易暴露出什么,更何况是此刻被折腾的什么也思考不了的他呢。
尤其是从他开口以后,好一会儿他听不见一点她的声音,他不知道她现在的心情,
也完全看不见,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吴邪在发现好一会儿都没看见张明月的人的时候,他的眼神微微动了一下,接着他看向小哥走过去跟他说了一声。
然后他跟胖子点了点头,
随后他就朝着离他们有一段距离的那处院落走去了,张海杏扫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想到另一边的那个废物点心哥哥。
她想了想还是准备上去把人拦住,只是还不等她做什么,
一旁的胖子就已经笑呵呵的凑了上去,他很是自然的挡住了她的视线,啰里八嗦的跟她问起了一些关于后面小哥吃饭之类的问题。
关于族长的事情自然是不能不管的,
尤其是此刻张海客不在,
所以不过是转眼间的事情,吴邪就已经消失在了她的视野中,
她暗骂了一句这个死胖子,
心中暗暗打算要找机会揍一顿才好,别以为她发现不了他在帮那个吴邪打幌子,但即便知道又怎么样呢。
这个死胖子现在有族长当靠山,
所以她只能黑沉着脸强忍着憋屈,语气平静的和他说着关于族长的一些安排,随后她询问性的看向族长。
然而族长无动于衷,安静如鸡。
这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