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我只有你了,我绝不允许出任何意外。”
老妇人满脸疲惫的呵斥:“这不是你害人性命的理由,人都会死,有些人有些事注定留不住,孩子,何必太过执着。”
兰溪眼底没落,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变得黯淡无光,就像被蒙上了一层灰雾一般,让人无法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深处真正的情感。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无奈。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对过去的回忆和对未来的迷茫,仿佛迷失在了时间的长河之中,找不到自己的方向。
然而,就在这时,兰溪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苦涩,那是一种深深的自嘲和自责。他紧握着拳头,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但却无能为力。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像是在告诉别人他还能撑得住,但实际上他的内心早已破碎不堪。
“可我偏要强求,当年我没有能力救下父母,也没能留下姑母,就算我 S 那些刽子手又怎样,他们终究还是回不来了。”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带着无尽的悔恨和绝望。他的眼神里闪烁着泪光,像是要将所有的悲伤都倾诉出来。但他却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因为他知道,即使流泪也无法改变过去的事实。
老妇人一脸怒容地瞪着眼前这个让她失望至极的孙子,眼中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如今你的所作所为,简直跟那些残忍无情的刽子手心狠手辣没什么两样!我的孙子必须要恩怨分明、光明磊落,而根本不配做我的孙子!”
如果当年你的姑母知道你会变得如此模样,她绝对不会用自己的命去换你的命。你的所作所为,又怎么能对得起我的女儿?
兰溪听到这些话后,整个人都愣住了,随后再次望向老妇人时,眼底流露出一丝寂寞和无奈:“今日站在此处的人是我,而非姑母。如果当时面临选择的是姑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救您。”
然而,老妇人对孙子的顽固态度感到无比愤怒:“好好好,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我也不再多说废话。来人啊,立刻将殿下关进房间里,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将他放出来!”
兰溪的眼神中透着一股与他年纪不符的沧桑,仿佛经历过无数风雨的洗礼。他缓缓抬起手,动作优雅而自信。
这个皇室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皇室,权力的更迭和斗争使得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
兰溪早已掌控了着这里的一切,他有着绝对的权利。
老妇人一脸震惊,瞪大双眼,呵斥道:“你们都聋了吗?听不到我说的话吗?”
陆薄言看着眼前的情形,心知情况不妙,他连忙上前一步,搀扶住老妇人坐下,然后转头看向一旁的兰溪,沉声道:“兰溪,你到底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适可而止吧!”
兰溪嘴角微微上扬,溢出一抹苦涩的笑容,眼神带着些许哀伤地望着陆薄言,轻声说道:“阿言,这次连你也不愿意站在我这边了吗?”
陆薄言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和无奈,他深吸一口气,对兰溪说:“阿婆说了,皇室家族的基因特殊,这世上根本不存在能与之相匹配的供体,你又何必揪着那个可怜的女人不放?”
兰溪摇了摇头,坚定地反驳道:“谁说没有,我已经找了最顶尖的专家团队,经过反复测试,结果显示她的身体状况完全符合条件。”
陆薄言听后满脸震惊,难以置信地盯着兰溪,语气严肃地说:“即便真如你所说,这绝不是你将她囚禁起来的理由!她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件物品,她本来就是个苦命人,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况且,阿婆,绝不会接受她的心脏移植手术的,一命换一命,对她公平吗?”
兰溪眼底闪过一丝危险:“你怎么就笃定,死亡对她来说,不是一种解脱呢?”
陆薄言一脸震惊,陌生又疏离的看着兰溪,甩出一句:“你已经无可救药了!”
老妇人缓了好一会,才勉强平静,当她听到两个人争吵时的谈话,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