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静静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和雨水的敲打声。
莫梓郗躺在安逸的肩膀上,目光温柔而缱绻:“我们是不是彼此的唯一?”
安逸抱紧莫梓郗的腰,声音中满满的都是坚决:“那当然。
两个人感受着彼此的心跳,温热缠绵的气氛交织在两个人的周围。
“我的爱会一直一直只为你而存在。”
“我也是。”
安家别墅
安铭君坐在沙发上偷摸摸的观察着白婉清的一举一动。
而白婉清手中拿着手机另外一只手拿起身前桌子上的咖啡杯,狠狠一扣,杯中咖啡四溅开来,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这点事都办不好吗?你这个主编有什么用,加班到八点,把这个事压下去。”
保姆刘妈看着落在桌子上的咖啡连忙将其擦掉。
白婉清一边打电话一边示意刘妈将咖啡续上。
刘妈连忙拿来咖啡壶,安铭君在脑子寻找着怎么才可以和白婉清搭上话,当看着刘妈手上的咖啡壶,眸光一闪,连忙接了过来,轻轻的为其续满,但当抬起头时 看着白婉清并没有看这边,尴尬的抿了抿嘴。
安铭君坐在一旁干瞪眼。
白婉清深深的叹了口气,挂了电话,当看着满满一杯咖啡时,责备的看向刘妈:“我和你说的最好不要倒满你忘了吗?”刘妈站在一旁,心虚的看了一眼安铭君。
安铭君清了清,把白婉清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我倒的。”
白婉清把目光看向安铭君,嫌弃的一撇嘴:“刘妈你先休息吧。”
安铭君看着刘妈走远,犹豫开口:“今天你不是应该在白家吗,怎么回来了?难道真的要讨论离婚吗?”
白婉清抿了抿唇,傲娇的轻哼一声:“好啊,安铭君,你还耿耿于怀上了?”
安铭君听着白婉清的话,一皱眉:“我在征求你的态度,不是我耿耿于怀。”
白婉清将脸瞥向一旁,声音满满的不服输:“就当那天我疯了还不行吗?”
安铭君听到白婉清的话,先是一皱眉随后温和一笑。
白婉清拿起咖啡杯,然而手似乎不稳,咖啡洒出去了一些。
安铭君似乎明白了白婉清不喜欢咖啡满杯放缘由了:“是当年你训练时不小心摔伤导致的吗?”
安铭君走到白婉清身边,接过白婉清手中的咖啡杯。
白婉清轻轻一笑:“原来安大少爷还记得啊。”
白婉清捏了捏手腕苦笑着说:“算了,这件事不重要。”
白婉清叹了口气:“我不是孩子的好妈你也不是个好爸,而且我需要你们安家,商人重利轻别离嘛,姓宋的已经死了,我也不用去在意了,他儿子也影响不了我儿子,而且那孩子挺乖的。”
白婉清叹了口气:“我错了,我不该说那种话。”
安铭君温柔的看着白婉清:“我也错了,我没有做好丈夫的职责,也没有担起做父亲的责任。”
“疲惫的上学时间终于结束了。”宋一泽直直的躺回床上。
当当当……
寝室门被人敲响。
莫梓耀放下书包,果断的说:“大概是姜浩辰吧。”说着走了过去打开寝室门。
姜浩辰端着水进入寝室。
宋一泽一脸委屈:“这不是抢活?”
姜浩辰温柔一笑:“梓耀他手臂有伤,不想让人知道,我也是不小心知道的,既然知道了,所以帮助他也是理所当然的。”
宋一泽自告奋勇的看着莫梓耀:“那我回来了这活就回到我身上吧。”
莫梓耀嫌弃轻嗤:“你左臂确定能举起来一盆水,连扶住一个器皿都费劲吧。”
宋一泽尴尬一瞬随后立即不服输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左臂,抬起、放下;抬起、放下。然而就在某一瞬伤口剧烈的疼痛让他呲牙咧嘴。
莫梓耀看着宋一泽满是埋怨的说表情瞬间慌张起来:“别乱动了,伤口裂开就还得去医院。”说着看向宋一泽眼中满满的都是心疼。
但当抬起头与宋一泽对视时又收起来心疼之情变为责怪:“幸好没事,你这个智障!”
宋一泽傻乎乎的挠了挠头发。
姜浩辰将水盆放下,礼貌的问:“今天的考试,你们考的如何?”
莫梓耀瞪了一眼宋一泽,随后坐回自己的床上:“挺好的,应该比某个傻子好。”
宋一泽听到莫梓耀的这句话,傻傻的指了指自己:“我?莫梓耀!你我成绩出来小爱见分晓。”
白家别墅
安逸看着怀里睡得安稳的莫梓郗,脸上是再也藏不住的喜悦。心里暗笑:我怎么会忘了你的生日呢。
手表表针微弱的振动着。
安家别墅
安铭君疑惑的看着白婉清:“那你今天回来,而熙哲怎么不回来?”
白婉清温柔一笑:“熙哲在为梓郗准备惊喜,我一个闲杂人不得腾出位置吗。”
白家别墅
古老的钟声在莫梓郗耳边响起,莫梓郗听着那熟悉的钟声慢慢睁开眼。
莫梓郗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钟声:“安逸,这个钟声好熟悉啊。”然而莫梓郗摸着身边空无一物的床铺,才发现安逸不知何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莫梓郗心中顿时惊慌,光着脚,连忙打开灯,四处张望,最后目光到达那本陈旧的日记上,只见那本日记被人翻了一页,上面写着:
抱歉叨扰到我的梓郗了,请顺着钟声寻找我。
落款:爱你的安逸
莫梓郗心中疑惑:这是干什么。
钟声回荡在安静而诡异的别墅中,声声响彻在莫梓郗耳中。
莫梓郗穿上拖鞋,悄悄的打开门,来到走廊上,一盏盏微弱的灯光幽幽的照亮着血红色地毯上。
莫梓郗听着钟声,寻找着方向。
风刮过,混着雨敲打着走廊尽头的窗户,宛如夜间恶鬼正在窥视孤独无人在意的孩子,这不禁让莫梓郗生出一丝怯意。
莫梓郗但想着大概率是安逸搞什么鬼所以稳了稳心神,深呼吸几口空气,鼓起勇气,向着钟声来源走去。
钟声停留在第十一下。
莫梓郗来到大厅,看着正中间的那个古老时钟,温柔一笑:“怎么回事,这钟怎么会出现在这?怎么搬来的?”
莫梓郗走上前,好奇的看着,而时钟前亮着一盏台灯,下面放着一本老式台历。
莫梓郗看着上面的时间1988年,莫梓郗疑惑一笑:“哪来的这么老的日历。”
“安逸在搞什么鬼。”
莫梓郗看着上面用笔画着的戊辰龙年的标记一皱眉,莫梓郗满眼不解又翻了翻又发现在6月7日下面被人画了一条横线,莫梓郗又翻了两页在8月28日下又画了一条横线。
莫梓郗皱起眉头,满眼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