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都郊区,一温泉别墅中。
午夜时分,胡翰雄躺在松软的羽绒大床上,睡觉。
怀里正搂着一个姿色美艳的丰腴女人。
突然,他的眼睛睁开,似乎刚才做了一个噩梦。
望着卧室的天花板,男人耳廓微动,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
再听,声音又没有了。
女人从他的怀里爬起来,一脸关切,问:“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没有,没有。”胡翰雄敷衍,“白天午睡的时间有些长,晚上睡得早,老了,瞌睡少了。”
女人掀开被子,打开台灯,下床朝卫生间走去。
胡翰雄看了一眼,穿着短不及臀的睡衣的女人,一脸的满足和惬意,目送她甩开臀儿,一扭一扭地走进卫生间。
很快,卫生间传来“口哨般”的呲水声。
胡翰雄更是一脸得意,干脆坐了起来。
女人从卫生间出来,看到胡翰雄坐在床边,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
踟蹰了几秒,女人踩着松软的地毯,又迈着模特一样的猫步,回到床边。
胡翰雄伸手搂住女人的小蛮腰,张着嘴巴,抬头望着女人。
女人则轻轻拉开上衣的带子,露出精致的锁骨,衣服瞬间从肩头滑落。
同时,女人红唇微启,贝齿外露,一串口水与唾液的混合物,从嘴里滴下来。
胡翰雄张嘴接住,一脸陶醉。
“干爹,您睡醒了吗?儿子我有要事报告?”
这次,不但胡翰雄听见了,连他怀里的女人也听见了。
女人问:“是霍三雄那小子。他这么晚,找你什么事?”
胡翰雄松开女人的腰肢,皱眉思索了一会儿,道:
“五点了,再过一个小时,天就要亮了。”
女人悻悻地躺回到床上,身体重新缩回被窝。
“你等我一会儿,我出去问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胡翰雄穿好衣服,在两名贴身保镖的陪同下,来到会客厅。
霍三雄一看干爹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
“干爹,干爹!救命啊,救命啊!”
“怎么了,谁要杀你?”
“是许开岭,是许开岭。他带人,把赌场给,给,给……炸了。”
“许开岭?”
“连,连,连……雷子,也被他杀了。”
“你那里不是有二十多个人吗?怎么许开岭那个弱鸡,就能将赌场给炸了?你的人,都吃屎去了吗?”
“不是,不是,干爹,他还带着王海……是王海打开了总统套房的门,进入办公区,还把里面的古董和名画,洗劫了。”
“王海,就是杀我兄弟,害我侄儿的那个乡巴佬?”
“正是那小子。也不知他从哪里学到了打开密码锁的技术,总之,那么厚的大铁门,在他手里,竟然被轻易打开了。干爹,干爹,您得替雷子报仇啊,还有您在总统套房里收藏的那些古董名画,还有保险柜里的金条,都被他洗劫了。”
胡翰雄伸手,保镖心领神会。
一个递给他一支国外进口的顶级雪茄,另一个拿出打火机,帮他点燃。
胡翰雄脸色阴沉,眉头紧锁,在会客厅踱步。
忽然,他停下脚步,问霍三雄:
“之所以,我把赌场交给你和你的手下看管,是因为,你是我认为最有智慧,也是最能打的一个人,可昨天晚上,你却轻而易举地将赌场给弄丢了。说说接下来怎么办吧?还能不能把赌场抢回来。”
“抢,是抢不回来了。”霍三雄回答。
“怎么,它还凭空消失了不成?”胡翰雄质问。
“他们,他们一把火,将赌场烧了,连一片瓦,都没给咱留下。呜呜呜,呜呜呜!”
“什么?”胡翰雄勃然大怒,抬起脚,一脚将跪在地上的霍三雄踹倒。
“谁把我的摇钱树给烧了?”胡翰雄又一把将倒在地上的霍三雄拽起来。
霍三雄站起来,恭恭敬敬地站在原地。
胡翰雄将手里的雪茄放在嘴里,猛地吸了几口。
红色的火苗从眼头处升起,胡翰雄吹了口气。
烟雾吹灭了烟头,接着喷了霍三雄一脸。
“你现在就带人,去把王海给我砍了。”胡翰雄说完,将通红的烟头狠狠按在了霍三雄的额头上。
“滋滋滋……”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瞬间腾起,弥漫整个会客厅。
霍三雄虽然疼得龇牙咧嘴,但还是强忍着,一言不发。
“小的明白,小的一定做到。不杀了王海那杂种,我就不回来见您。”霍三雄信誓旦旦道。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慢着!”胡翰雄叫住了霍三雄。
“你有什么办法,能确保一定干掉王海?”
“我对付不了王海,但我却有办法对付他老婆。王海这厮,对老婆那是百般疼爱。”
“哦,对了。你倒是提醒了我……”胡翰雄露出一丝邪笑,道,
“最近,有没有和柳筱筱在一起啊?”
霍三雄一愣,额头现在不光皮肉疼,更又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
“没,没,没……有!”霍三雄语无伦次。
“嗯,还敢跟我撒谎?来人,把霍三雄拉出去毙了!”
“啊,不,啊,不,干爹……虎毒不食子,虎毒不食子啊!我混蛋,我混蛋,我不该在干爹面前撒谎,不该在干爹面前撒谎。”
说着,狂扇自己嘴巴。
“啪,啪,啪……”两个脸蛋瞬间被打肿了。
“背地里,也不行。”胡翰雄冷哼一声道。
“是的,背地里也不行,背地里也不行。”霍三雄重复着胡翰雄的话,道,
“柳筱筱她人在呢,在呢!”
“在哪里?”
“在一家酒店里等我。”
“带她到我这里来。我要和她交流交流,看看她的功夫如何?”
“和她交……交……流,看看她的功夫,夫……如何?”
胡翰雄知道自己这次在劫难逃,甚至还赔了夫人,此刻,男人脑袋瓜子嗡嗡作响。
“她,她的功夫不行,不行!”霍三雄解释道,
“最近,她的身体一直不好,一直不好,连我叫她,都懒得理。”
“那是你无能,或许在我这里调教调教,就如猛虎下山一般。”胡翰雄呵呵笑道,
“你放心地去吧,我会调教她的,会让她变成一只猛虎组织里的一员猛将的。如果,你完不成任务,她将永远归我。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