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你捞木啊,你这个老不死的,敢欺负我女儿,老子打断你的狗腿!”唐文轩怒气冲天,一声吼下,把周围人的目光全吸引了过来。
王秀芬被唐文轩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脸色一沉,显然没想到他竟然敢这么直接对她发火,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你怎么说话呢?我可是你长辈,你这小子没大没小的,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不可!”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要来推唐文轩,可谁知唐文轩丝毫不给她面子,手一挥,直接把她的手挡开了。
“呸,什么长辈!你是长辈就能欺负我女儿吗?”唐文轩一步上前,整个人气势凌人,把王秀芬逼得连连后退,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周围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围了上来。有人看着唐文轩护女心切,忍不住低声称赞:“这小伙子够有种,谁家孩子被欺负了都不能忍。”
“哼!”王秀芬被唐文轩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见场面有些失控,扯开嗓子大喊,“来人啊!孙有权,赶紧出来!有人欺负你妈啊!”
她这么一喊,孙有权果然很快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只见他脸色铁青,气势汹汹地朝这边冲了过来,瞪着唐文轩,咬牙切齿地说:“唐文轩,你胆子不小啊,敢对我妈动手?”
“是你妈先动的手,我只是护着我女儿。”唐文轩毫不退让,眼神中充满了冷意,“我警告你孙有权,你妈欺负我可以,别想欺负我女儿!”
“妈的!”孙有权一听就怒了,直接撸起袖子就朝唐文轩扑了过去,手里的拳头挥得风声呼呼作响。
唐文轩一看这架势,心里也早有准备,身子一闪躲过了孙有权的拳头,顺势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砰!”孙有权被踹得后退了好几步,一下子撞在了后面的摊位上,吓得摊主惊叫一声。
“别打架,别打架啊!”旁边有人急忙劝道,但谁都看得出来,这会儿劝架恐怕没用。
孙有权吃痛,脸色铁青,捂着肚子站稳,咬牙切齿地说:“好,你有种,今天不弄死你,我孙有权就不叫孙有权!”
他说着,猛地扑上前,再次挥拳打向唐文轩。这一次唐文轩没有退让,而是迎着拳头迎了上去,他侧身躲过了对方的一击,然后直接一拳打在了孙有权的脸上。
“啪!”一声脆响,孙有权的嘴角瞬间渗出了一丝血迹。他吃痛地倒退了几步,但还是不肯服输,想要继续冲上来。
就在这时,刘佳琪大声喊道:“文轩,够了!别打了!”
唐文轩听到妻子的声音,扭头看了一眼,只见刘佳琪正抱着哭哭啼啼的彤彤,满脸焦急。
“文轩,别打了,咱们带彤彤回家!”刘佳琪心疼地看着彤彤,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孩子吓坏了!”
唐文轩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竟然让女儿见到这么暴力的一幕,他顿时有些后悔。他狠狠地瞪了孙有权一眼,说道:“今天就到这儿,以后你们要是再敢欺负我家人,老子见一次打一次!”
“就是现在!”唐文轩在一旁低声提醒道。
小米迅速出手,网兜一收,那只八爪鱼竟然真的被她困住了!她惊喜地叫出声:“抓到了!轩哥,我也成功了!”
唐文轩拍了拍她的肩膀,脸上带着欣慰的笑意:“不错啊!看来你还是有抓八爪鱼的天赋嘛!”
小米得意地笑了笑:“那当然!我可是有高手指导的!”她骄傲地举起网兜,仿佛在向整个大海宣布她的胜利。
两人收获满满,夕阳渐渐染红了天空,海面闪烁着金色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咸味。唐文轩望着远处的海平线,轻声说道:“赶海,真的是件很享受的事情。”
“嗯,我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喜欢。”小米看着手中的网兜,轻轻叹了口气,脸上带着一丝感慨。
“这就是赶海的魅力吧。”唐文轩微微一笑,“简单又满足,既能享受自然,又能收获成果。”
小米点点头,目光变得柔和起来:“对啊,今晚这些八爪鱼也会成为我们努力的见证。真希望以后还能多次体验这样的日子。”
“没问题,以后我带你来,还可以去更远的海边,那里生物种类更多,收获也会更丰富。”唐文轩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中带着坚定。
“王虎,你说的烧烤摊在哪儿呢?该不会还是跟上次一样,叫我们帮你支起烧烤架吧?”唐文轩笑着调侃道。
王虎一听,哈哈大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你放心,这次我可是早有准备!烧烤摊就在村口那个大榕树下。昨天刚请了李婶帮忙准备了大虾和鱿鱼,今天带你们尝尝真正的海鲜大餐!”
赵二柱闻言,搓了搓手,眼睛亮了起来,“那可得多来点好吃的,上次你请吃烧烤,还不是我们几个干得最多。”
三人打打闹闹,没过多久,便到了村口。榕树下果然支起了个简易的烧烤架,旁边放着一盆盆新鲜的海鲜,有虾、有蟹,还有几条切好的鱼片。空气中隐隐传来海鲜的腥香,混杂着炭火的味道,令他们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哎呀,这真是丰盛啊!”唐文轩凑过去一看,忍不住夸道,“王虎,你这次可是下了血本!”
王虎得意地一笑,点点头:“可不是嘛!今天咱们几个要吃得尽兴点!文轩,你是我们村的贵客,别客气哈。”
唐文轩摆了摆手,笑着说:“我也算个半个村里人了,这话说得生分了。今天这顿,我也得出份力,不能白吃你们的。”
“行行行,”王虎爽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就帮我掌掌火,咱们这烧烤大餐可就指望你了!”
几个人分工合作,王虎负责调料,赵二柱则是搬来几张木椅围在烧烤架旁边。唐文轩则拿起扇子,开始给炭火添劲儿,一股股烟雾随着火苗的跳动升起,味道渐渐飘散开来。
不一会儿,烤架上已经放满了大虾和鱼片,油滋滋作响,香气扑鼻。王虎刷上一层蒜蓉酱和辣椒粉,笑着说:“这个可是一绝!咱们村子里的海鲜都是现捞现烤,保证新鲜。”
“王虎,你这调料什么时候学的?”唐文轩看着他手法娴熟地刷调料,忍不住问道。
“嘿嘿,”王虎得意地笑了笑,“这可是我专门去镇上那家烧烤摊偷学来的,老板都夸我有天赋呢!”
赵二柱笑嘻嘻地接口:“别吹牛了,估计你就是为了老板娘天天往那儿跑吧?”
王虎脸一红,瞪了他一眼:“去你的,别乱说话!要吃不吃,嘴别那么碎!”
几人哈哈大笑,气氛顿时轻松愉快起来。等到第一批烤好的大虾出炉,王虎先挑了几只色泽金黄、油亮亮的大虾递给唐文轩,“文轩,尝尝我们村的招牌美味!”
唐文轩接过大虾,轻轻剥开,里面的虾肉嫩滑透亮,仿佛还带着一丝海风的清新。他咬了一口,香气四溢,肉质紧实而鲜美,口感极佳。
“好吃!果然跟外面吃的不一样!”唐文轩由衷地赞叹。
“那是当然!咱们村的海鲜可是天然的,一天内就能捞上来。你要是喜欢吃,以后多来,我带你赶海去,自己捞自己烤,更带劲儿!”王虎满脸自豪地说道。
唐文轩一边吃一边点头:“这主意不错,赶海也是一种生活乐趣。”
赵二柱笑着插话:“可不嘛,我们村里人靠海为生,平时闲了就下海捞鱼摸虾的,早都习惯了。不过说真的,你这城里人还真是适应得快,平时下海捞螃蟹可不容易!”
王虎也附和着点头:“是啊,文轩,下回我们带你去一个更偏僻的礁石区,那里水质好,螃蟹、海胆特别多!”
“行啊,我可是真想体验体验。”唐文轩笑道,“到时候我可就不客气了,拿上渔网下海,咱们看看谁捞得多!”
几个人又笑了起来,继续享受着这顿烧烤大餐。烤到半途,村里几位闻到香味的老乡也闻声过来。王虎热情地招呼他们加入,一群人围坐在一起,谈天说地,气氛热烈。
有人提起了过去赶海的趣事,村里的老爷子讲起年轻时的故事,回忆起那些年他们遇到的大海潮和险象环生的经历,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唐文轩也被故事吸引,忍不住问道:“那大海潮真有这么危险吗?听你们说的,感觉是惊心动魄的。”
老爷子眯了眯眼睛,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那可不是吹的。大海有时候是温柔的,但有时候也是无情的。年轻人要记住,敬畏大海,才能在海边活得长久。”
王虎笑嘻嘻地解释:“老爷子是提醒我们,赶海不能太贪心,尤其遇到大潮的时节,不小心的话,一不留神人就被海水带走了。”
唐文轩听得点点头,心里有些敬畏,也有些向往。大海的神秘与无情交织,仿佛吸引着他更深入地了解这片蓝色的世界。
唐文轩点点头,眼神中带着些许神秘的光芒:“真的!我当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心想这么大的章鱼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片沙滩?不过它真的就在那儿,灰褐色的身躯和周围的礁石融为一体。我当时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靠近,还想着能不能抓住它呢。”
林佳立刻露出兴奋的神情,像是找到了一件新奇宝藏似的:“你真的敢抓它?万一被它的触手缠住了怎么办?听说章鱼的力气可是很大的!”
唐文轩耸了耸肩,笑道:“是啊,想想有点冒险。不过当时就是觉得不可思议,想看看这么大个的章鱼到底长什么样子。可是还没等我靠近,它就感觉到了我的存在,立刻往后缩了缩。然后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啪’地一声,它喷出了一大团黑色的墨水,瞬间周围水都变黑了。我什么都看不见,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它溜走。”
林佳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憧憬地说道:“这也太酷了吧!我都能想象你当时那种震撼的感觉了。你说,它会不会还在这片海域?我们是不是还有机会见到它?”
唐文轩摸了摸下巴,像是在认真思考:“也许吧。不过章鱼这种生物可灵活得很,而且聪明。它应该早就藏得更深了,不太容易被人发现。要是你有胆量,倒是可以去那些大礁石附近找找看。”
林佳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好啊!要不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反正现在正是赶海的好时候,退潮了,礁石上说不定能找到它的踪迹。”
唐文轩哈哈一笑:“你还真是不怕。行啊,那我带你去。不过找到章鱼的几率不大,别太期待了。”
两人说着,拿起赶海的工具,沿着沙滩往礁石群走去。一路上,潮水渐渐退去,露出许多嶙峋的礁石和隐藏其中的小生物。唐文轩指着一块长满青苔的石头说道:“这片区域最容易藏章鱼了。它们喜欢隐藏在缝隙和阴暗的地方,只有等它们出来捕食或者感到威胁,才会露面。”
林佳蹲下身子,细细观察周围的礁石缝隙,小声说道:“说起来,我小时候还真没抓过章鱼。只捡过一些小螃蟹、海螺什么的。要是真能找到一只章鱼,那也算我赶海生涯中的一件大事了。”
唐文轩笑着安慰道:“别急,赶海最重要的是耐心。想找到大章鱼可不容易。”
正当两人小心翼翼地翻动石头寻找时,林佳忽然惊叫了一声,指着前方喊道:“看,那是什么?好像是一条章鱼的触手!”
唐文轩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果然在一块大礁石下隐约看到一条细长的触手,缓缓伸缩着。他压低声音对林佳说:“别太激动,轻一点,别吓到它。”
林佳立刻捂住嘴,眼睛闪闪发亮,悄声说道:“这次可不能错过了,我们要不要想个办法把它引出来?”
唐文轩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块虾肉:“这是我之前准备的饵料,章鱼一般喜欢这种味道。我们试试看吧。”
他轻轻地将虾肉放在水面,缓缓靠近那块礁石。果然,藏在暗处的章鱼似乎闻到了食物的气味,触手缓缓伸了出来,试探着向虾肉靠近。
林佳屏住呼吸,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它出来了!好像真的要吃!”
就在这时,章鱼的触手忽然快速地卷住虾肉,随后整个身躯也从礁石缝隙中显现出来。这只章鱼并不如唐文轩先前见到的那么大,但也有一个篮球大小,灰褐色的皮肤在水中泛着微光,触手灵活地在水中舞动,显得既神秘又美丽。
林佳忍不住低声感叹道:“真是太神奇了,活的章鱼居然这么漂亮。”
唐文轩点点头,小声说道:“是啊,看到它在水中游动,真是让人感叹自然的奇妙。可惜它不会待太久。”
果然,章鱼很快意识到不对劲,触手猛地松开虾肉,迅速朝着更深的水域游去。临走时,它不忘再喷出一团黑墨,瞬间周围的水变得黑漆漆的。
林佳惊呼一声,连忙往后退了几步,笑道:“它跑得真快!居然还给我们留了一道‘烟雾弹’。”
唐文轩哈哈大笑:“这就是章鱼的防御手段,墨汁可以扰乱视线,让它有足够的时间逃跑。我们今天的运气不错,能这么近距离看到它。”
林佳点点头,眼神里充满了满足:“今天真是值了!这比我想象中还要惊喜!我还从来没近距离看过章鱼,更别提这么生动的‘表演’了。”
唐文轩看着她兴奋的样子,也不禁微微一笑:“赶海就是这样,总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今天能遇到章鱼,算是我们运气好。说不定下次我们还能看到更大的呢。”
林佳眼中闪烁着期待:“真的吗?还有更大的章鱼吗?”
唐文轩神秘地笑了笑:“也许吧。这片海域里藏着许多我们不知道的生物,有时候甚至会有一些非常罕见的鱼类游过来。只是我们需要有耐心,慢慢发现。”
两人又在礁石群中仔细找了一会儿,虽然没有再找到更大的章鱼,但却捡到不少小螃蟹和各式各样的贝壳。林佳开心地把战利品装进了桶里,笑着对唐文轩说道:“今天收获可不少!这些小螃蟹和贝壳回去能做个小展示。”
唐文轩点点头:“是啊,这些小生命每个都很特别。赶海不仅是捕获,也是和自然的一种交流,能看到这么多生物,其实就是一种幸运。”
正说着,忽然远处传来了一声叫喊声,原来是其他的赶海人发现了一条大鱼在浅水区挣扎,引得众人一阵骚动。林佳兴奋地说道:“我们也去看看!”
唐文轩笑着跟在她身后,两人快步跑向人群聚集的地方。赶到时,才发现是一条足有半米长的大海鳗正试图逃脱人们的围捕,身子不断在水中扭动,溅起一片片水花。
林佳惊讶地捂住嘴:“这鱼好大啊!这可不是随便能见到的!”
唐文轩也点头:“海鳗的力气很大,它会用身体猛地甩动来挣脱抓捕,普通人还真不一定能抓住它。”
果然,那条大海鳗几次扭动,几乎要从围捕的人手中逃脱。一个老人见状,迅速用网兜一捞,终于将它困住,场面一片欢腾。
林佳目睹了这一幕,激动地对唐文轩说:“今天真是惊喜不断啊!我们遇到了章鱼,又看到了海鳗,感觉像是进入了一个神奇的海洋世界!”
刘壮安摇了摇头,放下筷子,看着唐文轩,认真道:“文轩,你别总是谦虚了。我在这片海边长大,什么样的鲍鱼没吃过?但今天的这道生腌鲍鱼,确实有种不一样的风味。你得告诉我,这调味汁里到底加了些什么,怎么能这么鲜美?”
唐文轩笑着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调味汁递到刘壮安面前:“要不你尝尝看?能品出几种味道来?”
刘壮安接过勺子,抿了一口,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味起来,嘴里缓缓道:“有生姜的味道,还有蒜头……嗯,还有一丝香油的香气?”他睁开眼睛,看着唐文轩,“是这三种吗?”
唐文轩故作神秘地笑了笑,摇了摇头:“差一点,这只是表面味道。其实里面还加了一点点柠檬汁和糖,平衡了海鲜的腥味,又不抢掉鲍鱼的鲜味。”
刘壮安拍了拍大腿,恍然大悟地叫道:“怪不得!我总觉得有一点清爽的感觉,原来是柠檬汁!你这可真是有心思,看来得让我家那口子也来学学你的手艺。”
唐文轩哈哈一笑,端起桌上的杯子与刘壮安碰了一下:“要是嫂子学会了,以后我可没机会请你吃了。”
“哪里话!”刘壮安摆了摆手,郑重道,“文轩,咱兄弟之间可别说这些客套话,今天这顿饭,是我欠你的。”他说完,神情突然变得认真起来,低声道:“其实,我今天找你出来,也不光是为了吃鲍鱼。”
唐文轩一愣,放下杯子,望向刘壮安:“哦?那是为了什么事?”
刘壮安犹豫了片刻,目光在四周扫了一圈,确定没有其他人听见,才压低声音道:“文轩,你最近有没有听说过一些关于‘白龙礁’的传闻?”
“白龙礁?”唐文轩皱眉,疑惑地摇了摇头,“没听说过,最近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刘壮安叹了口气,靠近了一些,神秘地说道:“前几天,我和几个渔民兄弟一起出海,在白龙礁附近,捞到了一批特别大的海螺和螃蟹,那都是往年见不到的肥美海鲜。你知道我们高兴得什么样子。但谁知道,当我们收网时,竟然发现网子里卷进来一根巨大的白色绳索。”
“白色绳索?”唐文轩眼神中充满了好奇,“这是怎么回事?”
刘壮安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压低声音说道:“我们当时也很奇怪,就想着是不是附近有哪艘船丢下的缆绳。但后来,我们发现那绳索看起来像是新做的,没有一丝风化的痕迹,就像是刚刚被放下去的!”
“这就奇怪了。”唐文轩也皱起了眉头,“一般渔船用的缆绳在海里泡久了多少都会有些痕迹。你们之后怎么处理的?”
“我们当时也觉得奇怪,决定顺着绳子看看另一头连着什么东西。可是没拉几下,就觉得绳子越来越沉,几乎要把船都拉得歪了!当时我就有点害怕了,喊着让大家赶紧把绳子丢掉。”
“然后呢?”唐文轩屏住呼吸,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