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气?我咋就小气了,你要是想吃肉你便和我说,我只是怕你浪费粮食,拿出去喂什么阿猫阿狗”谢思贤听见阿猫阿狗等字眼
当时反驳道“什么阿猫阿狗,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谢思铭看着谢思贤冷着脸反驳的样子,笑着埋头继续吃饭,他这个大哥好像有点意思
谢正明用筷子敲了敲碗“好了,都少说两句,思贤愿意去哪里吃就去哪里吃,别听你伯娘胡说八道”谢思贤冷笑一声,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时鸢见她端着的馒头,瞬间感觉胃都开始隐隐作痛
谢思贤坐在床边,对她温声道“你刚醒,来饿了吧,先吃些东西”
时鸢为难的看了看碗里的馒头,有些难为情的伸了伸手,如果拒绝的话他的话,他会不会说自己不知好歹
谢思贤看着她想要伸手,又不敢伸手的模样,他忙解释道“这个没有其他东西,我吃给你看”说完…用手搬了一小块馒头送进嘴里
时鸢被他的动作吓得忙摆手“那个……不是这个意思,我这刚醒来嗓子不舒服,不太适合吃太硬的东西,而且不宜荤腥”
谢思贤听着她的话,认真反思一会儿,这个好像陈大夫没给他说过,若是病人醒来该吃什么合适,估摸着陈大夫都没想到时鸢能醒过来,谢思贤正苦想之际,一道声音打断他
“我想,现在我合适喝点粥”听见她的话,谢思贤端着馒头出去,只留下一句“你等会儿”
只见谢思贤端着馒头去,又原封不动的端着回来,不一会儿他又去到厨房,也不知在忙活什么
谢思铭躺在摇椅上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一切,悠哉悠哉摇着蒲扇,只是不知不知他脑海里面在想什么
时鸢看着谢思贤端着一碗粥回来,粘稠的粥虽不是白米做的,但糙米也不错
时鸢刚想举着勺子,一不小心便牵扯到伤口,疼的她手瑟缩了一下,勺子便掉进碗里,顿时粥洒在身前的被子上
时鸢尴尬的看了谢思贤一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谢思贤端着碗,用手帕擦拭了被子上的粥“不用说对不起,你本就受伤,是我想得不周到”
话落便接过她手中的勺子,细心的把粥吹冷,递到时鸢嘴边时,让她此刻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谢思贤看犹豫的模样,估摸着她是碍于男女之防,只得放下手中的碗,轻声道“我去叫我嫂子喂你吧”
时鸢无语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是怕他尴尬,她倒是无所谓,毕竟骨子里还是二十一世纪的灵魂,与其让不熟悉人来喂,她还是选择见过的他吧“不用了,只是要麻烦你了”
谢思贤听完,放心的端起碗,小勺小勺的喂着粥,吃了几口,时鸢感觉实在是难受“吃不下了”
谢思贤放下碗,还贴心的道“那我热着,你想吃时可以吃”
看着出去的背影,时鸢龇牙咧嘴的动了一下身体,她得抽时间时检查一下,毕竟这火烧般的疼痛可不像刀伤
谢思贤端来水为她洗脸,有些不安的开口安慰道“皮囊不过是身外之物,姑娘要想开些”
时鸢听完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好像感受不到疼痛,谢思贤看到她的动作“你伤在身上”
时鸢疑惑的看着谢思贤,后者赶忙解释道“陈大夫用铁烙给你烙的时,我就在一旁,他只烙你四肢,其他地方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时鸢无语的闭上眼,原来她感觉到火烧搬的疼痛,还真是被人用铁烙烙了
谢思贤看到她的模样,以为她是伤心过度,便打算开口安慰他,却被时鸢先打断他“我知道了,谢谢公子”
谢思贤看着她好似不在意的样子,便安静了一会儿,时鸢难受的闭了闭眼
本想进异能空间看看,却发现以如今的精力,是如何也进不去,闭眼之间,脑子里突然冒出在梦里的画面,吓得她猛的睁开眼,见她不停喘着粗气
谢思贤便呆呆的望着她“公子还有什么事儿吗?”
谢思贤回过神来“啊,没事,你早点休息,我先去休息了”
“嗯,公子早些休息吧”
谢思贤出了门,这才发现这是自己的房间,把房间让给她,自己又要去那里休息?
没办法,他只能来到谢思铭的门口,在门口转悠一会儿,始终没推开眼前的门,碰巧谢思铭刚好起夜
开门便看见谢思贤在自家门口踱步“唉~啧,我的好二哥,你要吓死谁啊,咋滴,半夜不睡觉,跑来我门口偷看我?”
谢思贤翻了个白眼,推开挡在门口的谢思铭“今夜我在你这里将就一夜,明日你回学堂,我便住你屋子”
这把谢思铭点毛了“我说谢思贤,你自己要博谦谦公子的名声,那你就睡外面啊,你为何要来折磨我?咋滴,小娘子醒了,把你一脚踢出来了?要我去看看是何等的天仙,让你下来面子来与我睡”谢思贤拉着谢思铭的手臂
谢思贤语气不善的警告他“你平常如何的闹我不介意,但是麻烦你在这里最好给我安静一点”
谢思铭甩开谢思贤的手“谢思贤,我就讨厌你这副明明求人,却高高在上的样子,你恶心谁呢?你要去哪里睡就去哪里睡,别碍着我”
说完也不管起夜的事儿,自己爬上床,以一个大字的姿势,霸占了整张床,谢思贤坐在床边把他往里一推,谢思铭不动
谢思贤看着一动不动的谢思铭,一拳捶在他的肚子上,顿时谢思铭像虾米一样弓起身“谢思贤你是不是找死?”
谢思贤不管他的大吼大叫,自顾自的上床盖被子,实在被吵烦了便翻了个身,连留给他的被子也一同带走,谢思铭看着死鱼般的谢思贤,只能叫嚣着抢被子
………………
清晨,待其他人都下地了,谢思贤才端着粥去找时鸢,难受的一晚上没睡着的她,在看到谢思贤的一瞬间,红着脸支支吾吾道“你嫂子在吗?我想请她帮我”
谢思贤看着她脸红的模样,便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可是又高热了?”
时鸢忙躲着谢思贤伸来的手,独留他的手僵在半空,随即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你嫂子在吗?”时鸢继续问
谢思贤反应过来忙回答道“她下地去了”
时鸢听到这个答案,死的心都有了,但人的三急,实在忍不住,只能硬着头皮道“那个,你,你能不能扶我起来”
谁知道碰上一个榆木脑袋,他按住时鸢想起来的身子“现在你生着病,不宜起来走动”
时鸢崩溃的看着她,最后还是硬着头皮问“那请问……请问茅厕怎么走?”
时鸢如此直白的问,再傻的人也能明白,顿时谢思贤红着脸“我…我扶你去吧”
见榆木脑袋终于开窍,时鸢忙着下床,可脚刚着地,身上的伤口就一阵刺痛,顿时疼得她一个踉跄,谢思贤手忙脚乱的扶住即将倒下的时鸢“你如今受伤了,若是姑娘不嫌弃的话,我抱着你去吧”
说完不给时鸢拒绝的机会,一只手环住时鸢的腰,突然的腾空
吓得她赶紧搂住谢思贤的脖子,见出了屋子,时鸢僵硬的窝在谢思贤的怀里,他身上淡淡的清香不停的往鼻子里跑,好在她也不排斥这种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