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合院里每一声枪响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这里的老人和孩子,在枪响的那一刻,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无法言喻的惊慌与不安。
随着时间的推移,警察和现场的保卫人员开始忙碌起来,他们紧张地维护着治安,清理着现场,将贾张氏的尸体小心翼翼地抬走。
等到一切稍微恢复平静,院子里的人才陆陆续续地走出屋门,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在这些人中,许大茂显得格外冷静。
他站在众人的中央,眼神深邃,似乎在回忆着什么。那几声枪响,让他仿佛回到了自己,曾经驰骋过的港城。
他心中暗自告诫自己,是不是这段时间在49城过得太安逸了?那种战斗的激情,那种生死一线的刺激,似乎已经离他越来越远。
然而,其他邻居的想法与许大茂截然不同。
他们觉得这个四合院充满了邪气,仿佛有什么不祥之物附身。等到所有的街道办,和民警同志都离开之后,许大茂开始隐约听到,邻居们低声的议论声。
“你们说咱们四合院是不是,真的遭了什么东西了?”一个邻居疑惑地问道,
“为什么咱们四合院里的人,做过坏事儿的都得到了报应呢?你们看看,贾张氏、易中海,还有聋老太太,这可真的是一件接着一件呢。”
另一个邻居分析道:“棒梗被抓烂,手聋老太太被抓死。易中海被狗咬断脖子,而贾张氏却是被击毙的。
这中间肯定没有什么关系,你们看,贾张氏确确实实是被人为杀死的,而不像前面三个人,像是遭到了报应。”
另一个邻居却不认同:“你这话说的不对,你们有没有想过,贾张氏从小黑屋出来,之后的行为非常诡异?
他先是打了秦淮茹,然后又把闫富贵家、刘海忠家、赵家钱家全部砸了一遍。
等到这四家的大妈对着,贾张氏揍了一顿之后,贾张氏不但没有喊疼,反而回家拿了菜刀,要跟这些人同归于尽。
这是一个正常人可以做的事情吗?”
另一个邻居听到前一个邻居的话,也是分析到:“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贾张氏好像中了邪一样,他一直自称是南锣鼓巷13妹。
你们记不记得,在之前贾张氏不论是,受了委屈还是跟别人吵架,都会骂街,而且总是召唤他家的老贾和他家的东旭。
但是自从贾张氏从轧钢厂小黑屋回来之后,他好像再也没有叫过,这两个人的名字,而是直接喊着他是南锣鼓巷13妹。”
一个邻居插话道:“这个称呼好像是一些,老49城人老炮儿的称呼吧,贾张氏怎么会有这样的称呼,而且叫得这么自然呢?
我猜测,是不是贾张氏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他在轧钢厂待的时间最长,轧钢厂小黑屋肯定是流过血、受过伤,甚至死过人的。
如果是死过人的情况下,那么是不是死过人的里面,有东西附到了贾张氏的身上呢?”
邻居们越议论越邪乎,这让旁边听着的许大茂都感觉一阵恶寒。
这些邻居们的想象不可谓不丰富,但是他们大概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们所想象的事情,竟然真的实现了,只不过附身的不是49城人,而是港城人。
等到邻居们的议论声逐渐小了之后,刘海中、闫富贵等人联袂而来。
此时的刘海中可谓是意气风发,他现在自诩为南锣鼓巷95号院的一大爷,已经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包括许大茂。
他大声地对邻居们说道:“大家不要再这样议论了,要知道现在封建迷信可是属于四旧,如果被发现的话,要去被抓游街的。
所以说我们还是低调一点儿,私下里面你们怎么议论我不管,
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要这样议论,否则的话不要怪我这个一大爷无情,我要把你们全部报到街道办。”
四合院的邻居们也知道,这件事情他们不占道理,所以也没有反驳刘海中的话。
闫富贵站了出来,他知道有些话该怎么说。
他对着众位邻居们说道:“咱们四合院的不详,如果传出去的话,那将成为整个南锣鼓巷,所有四合院的笑话。
大家也不想出现这种情况吧?本来这段时间我们四合院,就已经够出名的了,
一个孩子被狗咬,聋老太太被砸,被老鹰抓死,以及贾张氏的突然发疯,这些问题都是在咱们四合院切切实实发生的。
如果你们把这些私下里,议论的话题传到南锣鼓巷,传到咱们四合院之外的,人们听到这些事情,那么咱们四合院可就,真真正正出名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要知道,一个优秀四合院的评比,可是跟自身利益有着很大关系的。
如果咱们不在乎这个优秀四合院,如果咱们不在乎年底的,那些优秀四合院的奖励,那么我不反对你们随意去议论。
但是,如果你们还在乎这些的话,还在乎优秀四合院对每个人,在工厂工作中的加成,
那么你们就给我老老实实地,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要再去外面议论。
否则的话,一旦传到外面,四合院的名声就会受损,我们就不要妄想可以,得到优秀四合院了。”
闫富贵的这一番道德捆绑,与易中海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把所有人的利益捆绑在一起,而不是要求所有人,去帮助自己做什么事情。
而易中海则是把所有人的利益捆绑在一起,要求所有人去帮他做一件事情,
而做这件事情得到的好处,全是他易中海自己的。这就是易中海与闫富贵的本质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