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一个阳光初升的清晨,许大茂有意避开,与丁秋楠一同前往轧钢厂上班的惯例。
自从丁秋楠怀孕以来,她已经成为家中的重点保护对象。
许大茂的父母坚决不允许,儿子骑自行车接送她,担心有任何闪失。
如今,丁秋楠已经怀孕8个多月,许大茂的父母更是亲自陪伴着她,缓缓步行送她到轧钢厂的医务室。
丁秋楠为何不愿意休产假?原因很简单,她实在忍受不了整日无所事事的无聊。
她觉得在医务室还能学到一些知识,因此坚决拒绝了许大茂及其父母的建议,表示临生产前的最后一个月,她愿意继续工作。
就在这样的背景下,许大茂静静地坐在家门口,像昨晚一样,等待着傻如和秦淮茹的到来。
他内心充满了好奇,想知道这两人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让他愿意帮助他们。
许大茂心中暗自思忖,如果他们能提出让他心动的条件,他也不介意伸出援手。
毕竟,在整个四合院中,秦淮茹是那个白莲花的女主角,而傻柱则是他许大茂一生的对手。
他觉得自己如果就这样,轻易地将这个对手打发走,似乎有些对不起傻柱。
果不其然,在许大茂一根接一根地,抽着香烟的过程中,终于在早上9点迎来了,秦淮茹和傻柱的联合拜访。
因为等的有些久许大茂有些无奈,甚至想骑自行车离开。
然而,让他惊讶的是,他发现傻柱和秦淮茹在早上,竟然又进行了一次“武林会战”。
如果不是许大茂运用意念神波观察,他简直无法相信这两人的心,竟然如此的大。
当他第一眼看到傻柱和秦淮茹时,他几乎忍不住要问傻柱,是否真的如此享受。
但最终他没有问,因为他知道,一旦问了,就等于暴露了他所知道的一切。
这一次次的偷听让许大茂愤怒不已,他甚至想过骑自行车,去找他的另一个妻子陈雪茹。
当他看到傻柱和秦淮茹时,他忍不住调侃道:
“你们这对新人真是感人至深啊,结婚第一天就赖床,这可是个坏习惯。
要知道,你们的孩子还在派出所呢,你们真的不打算救他了吗?
难道要再生一个,给半根延续他的血脉吗?”
秦淮茹被许大茂的话说得脸色通红,而傻柱则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应:
“哪有你说的那么恶心,我们昨天晚上确实太过劳累,奔波于派出所和红星医院之间,回来后多睡了一会儿,仅此而已。
你那些龌龊的想法,在我这个正直的傻柱面前,真是让人恶心。”
许大茂不屑地看了傻柱一眼,说道:“有话就直说,别磨蹭。
我对和你聊天真的没兴趣。如果不是念在从小玩到大的情分上,你以为我会给你说话的机会吗?”
傻柱知道许大茂说的是实情,于是直接开口:
“许大茂,你也算是人生赢家了,老婆孩子热炕头,四合院里还有那么多套房子,工作也是一日千里,最近还升了副科长。
我想问问你,如果我遇到了解决不了的困难,你会帮我吗?”
傻柱的话音刚落,便一脸期待地看着许大茂,秦淮茹也被傻柱的言辞艺术惊呆了,
她同样充满期待地看着许大茂,希望他能给出一个毫不犹豫的承诺。
然而,两人的期待显然是多余的。他们似乎忘记了与许大茂的关系。
许大茂直截了当地说:“首先,我们并不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最多只能算是从小玩到大的仇人。
即使有一丝感情,那也是因为我们一起长大,而不是什么兄弟情。
其次,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这样做、那样做?你让我卖房卖地,卖妻子,我也会同意吗?
别做梦了,傻柱,我们都是成年人,有话就直说,别再让我重复这些话了。”
许大茂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都能猜到你们来找我是什么事情,不外乎两个要求:
一是借给你们钱,去弥补刘海荣和闫富贵的损失,让他们出具谅解书;
二是让我发动我的人脉,找派出所的人把你们的棒梗放出来。
但我想知道,你们有什么自信让我做这些事?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亲密,秦淮茹,你一直算计我,别以为我忘记了那些事。
我只是懒得和你计较,加上你婆婆去世,四合院里的人都盯着你们家的遗产,我不想落井下石。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忘记了仇恨。”
许大茂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接着说:“你们有什么事就直说,能做的我会做,做不了的我也爱莫能助。
我们不是朋友,只是相对亲近一点的仇人。记住这句话,傻柱,别再让我重复了。”
傻柱听完许大茂的话,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好,我就直说了。
我现在确实有件事求你,首先是希望你借给我们2000块钱,至少2000块,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借4000块。
其次,就像你说的,发动你的人脉,去派出所找人,出具谅解书,把棒梗尽快放出来。”
许大茂听到傻柱的话,不禁失声笑了起来,他摇了摇头,感叹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嘴角挂着轻蔑的笑意,然后他直面着傻柱,毫不避讳地说道:
“傻柱啊,傻柱,你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地,跟我说这句话呢?”
他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咱们先来说说钱的问题。
我承认,我确实有这个能力,也能够借给你一些钱,哪怕不是2000块,4000块,哪怕是5000块,我也可以考虑。
但是,傻柱,你打算用什么来抵押呢?是你的房子,还是你的工位?
或者说,你打算用你未来的工资来偿还?”
许大茂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锐利,他嘲讽地看着傻柱:“你有没有房子,大家心里都清楚,至于工位,我最多只能给你600块。
再来说说你的工资,你好好算一算,你需要还多少年才能还清5000块?
我猜,你恐怕一辈子也就这个收入水平了。”
接着,他话题一转,又提到了傻柱之前提出的请求:“至于你说的,让我发动人脉,让棒梗早点放出来,这个我倒是可以考虑。
毕竟我们俩的关系,我还是可以帮你这个忙的。但是,傻柱,你必须给我出具一份谅解书。
如果你没有谅解书,那么你的这些话对我来说,就只能是耳边风。”
说完这番话,许大茂感到心情烦躁,他推上自行车,准备离开。
然而,他的自行车却被秦淮茹紧紧拉住了。
秦淮茹看着傻柱,眼神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她对着傻柱说道:
“傻柱,你先去轧钢厂,按照昨天晚上我们商量的事情,先去轧钢厂找领导谈谈。
我在这里,再和许大茂说两句。”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背影,他知道她肯定有一些事情不想让自己知道。
他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扭头向轧钢厂的方向走去。对于秦淮茹这个“白莲花”,他已经不那么在乎了。
在他看来,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必要对这朵白莲花过于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