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美梦成真,照片变真猫猫
作者:星星鳄鱼   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最新章节     
    “……”

    万籁俱静。

    齐宿耳边一片空白的嗡鸣,只剩她声音在回荡。

    每一个字都像从未见过,也不可能见闻的稀世珍宝。

    她说:她当然会为他骄傲。

    就算只是粉丝……仅仅只是粉丝……

    齐宿也控制不住抬腿向她走去,几乎是在狂奔,可说完这句话,薛知恩忽地把门关上了。

    是刚才突如其来的额头吻小小的报复。

    齐宿头重重磕在门板上,整个张脸啊,整个人啊,熟透了。

    薛知恩。

    你要杀了我吗?

    说出那种让人疯掉的话,把他拒之门外……

    果然,学坏了。

    躲在主卧门缝的齐父齐母,一上一下,暗中交流。

    齐宝汝:“咱儿子稳了吗?”

    封濂:“稳了。”

    一颗心是完完全全搭进去了。

    能不稳吗?

    一门之隔。

    薛知恩手按按额头,稍快跳动的心口,以及发烫的耳垂。

    她有点烦躁地坐到某人的床榻,刚才人就在身边,她没注意。

    这才发现整个空气好像都充满他的味道。

    他在这儿住了二十几年……

    薛知恩一时恍惚。

    她怎么就在这儿了?

    她迷茫地看向四周,再瞅瞅自己,一手齐宿妈妈给她的见面礼手镯,一手他给她的手表,一身他买的衣服。

    就连头发丝都是他洗他梳的,她还正坐在他的房间,就连气息都被他沾染了。

    心跳的有点躁,有点闷,这种感觉有点讨厌,又有点……

    薛知恩脑子懵懵的。

    她还没想明白所以然,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打断她的思绪。

    翻出来看了一眼,看清来电显示她又暗灭了。

    薛知恩不认床。

    她虽娇生惯养,但什么恶劣环境没体验过?可是这会儿怎么有点睡不着?

    她转过身子,蒙住脑袋,鼻尖全是某条狗身上的气味,拧起的眉头无意识地舒展开来。

    半夜,薛知恩还是没睡着,她起身,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

    静悄悄的客厅亮着一盏小夜灯,齐宿爸爸为他妈妈起夜准备的。

    齐宿已经闭着眼睛睡熟了。

    她蹲在沙发边,看着他,男人的侧脸分明,睡着时少了些醒着的温柔,多了几分锐利。

    但还是一条狗狗。

    薛知恩伸手戳他的脸,手指微微陷入,怪不得他爱捏她,确实很软。

    她又戳了几下,男人皱皱秀眉,睡得不太安稳。

    他一动,身上的毯子滑落,薛知恩看见他紧紧抱在怀里的相框,她继续作弄的手停住。

    不知道他曾经有多少次这样抱着她的照片入睡。

    这种感觉其实挺恐怖的。

    你完全不认识的人,在你完全不知道的时候,会抱着‘你’入睡。

    估计是对他阈值到达最高,基本免疫了,他就是会拿她照片配饭她都不稀奇。

    “……”

    薛知恩想想那个画面,觉得还是不要了。

    怪恶心的。

    就这样看了他好一会儿,薛知恩突然站起身,掀开他的毯子,拿掉照片,他抱得还挺紧,费了半天功夫。

    男人的手空了,似乎急切地想抓住什么,闻味似找到她的手腕,就握住不放了。

    薛知恩甩了几下没甩开,他也没醒,很难不怀疑他是在装睡。

    可是没有。

    薛知恩走不掉了,又瞪了瞪睡死的臭狗,站累了,坐到他身边,长长的发丝凉飕飕打在他脸上,女鬼阴森森地凝视。

    没用。

    不醒。

    一点都不好玩。

    薛知恩有些困了,她眼皮开始打架,沙发不小,但齐宿个头大,一个人占一片,她烦得想咬他一口把人咬醒算了。

    但……

    看到他挨着自己手臂熟睡的脸蛋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烦。

    又烦又困。

    她困得直倒头,拉起齐宿身上的毯子,把他当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睡了。

    耳畔是男人稳健温暖的心跳,她闭眼时很安心。

    薛知恩睡熟后,齐宝汝从主卧探出头,露出亲妈笑。

    “稳了,稳了,就这齐宿那小子还自卑!”

    “快睡吧,”封濂摘下眼镜,放书,“你也不看几点了。”

    “睡觉哪有儿子的终身大事重要?”

    齐宝汝嗔怪:“你就是对他不上心。”

    封濂说:“他心里有数,用不着咱。”

    ……

    天蒙蒙亮,隐泛鱼肚白,六栋一楼大姨院里的宠物鸡还没开始叫。

    齐宿悠悠转醒,他这后半夜梦见自己怀里轻飘飘的照片变成真知恩了,在梦里开心地抱着转了一宿圈圈……胸口怎么这么沉?

    他掀开毯子……

    又猛地放下,瞳孔地震。

    他是不是还没醒?

    怎么梦变成真了?

    齐宿准备扇自己一巴掌清醒清醒,还没等他动手,身上的人醒了。

    薛知恩撑着他衣摆半撩的窄硬腰腹,搓搓乏困的眼睛,柔料的睡衣自肩头滑落,显露白嫩细腻的肩,若隐若现的锁骨蝶翅般轻搏。

    她打了个哈欠,哑哑软软地问。

    “几点了?”

    齐宿:“……”

    现在是几点了的问题吗?

    把手从他腰上先放下来!

    快!!!

    心中这样呐喊,齐宿艰难撇开沾在她白肌的浓热视线,抖着手指捞过手机。

    “六点十五……”

    “那还早,再睡会儿。”

    说着,她又要缩回去,触碰颤栗近在咫尺,齐宿忽地一激灵,夹住她的肩膀,掌心透过面料的体温烫人。

    还没睡醒的薛知恩耷拉脑袋看他,眸光惺忪迷糊。

    齐宿实在不想让单纯的宝宝发现他的不体面。

    他忍住声音里喑哑,柔着语气说:“我们去床上睡吧。”

    “你陪我睡吗?”

    “……”

    一清早,被薛知恩单杀两次。

    齐宿感觉要破纪录了。

    他苦笑:“我命苦,这个点要早起给一家子做早饭了。”

    薛知恩说:“我可以给你钱,去买早饭,不用做,陪我睡觉。”

    triple kill!

    齐宿死了三次,流着不存在的泪抱着薛知恩上床。

    跟沙发一样,他一个人睡还好,两个人就有些挤了。

    他说:“你睡吧。”

    他顶多再躺一个小时,要在他爸妈起来前先出去。

    不然多尴尬,搞得他像是一分一秒都离不开知恩一样。

    虽然确实是。

    一起挤到床上,薛知恩反而没那么困了。

    单人床小,两个成年人,可以说是面朝面贴在一起,互掌着对方的侧腰,间隙可忽略不计。

    热情,不用感受,看他的表情也知晓得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