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轩看着这些助念团和念佛团的成员,微笑着道:“多谢大家好意,大家不必为我担心,他们奈何不了我。”
阿普望看着被绑在邢架上的秦文轩,露出一番得逞的微笑,直接大声喝道:“来人,给我鞭打两百五十鞭,让我们秦团长好好清醒清醒,认识到自己现目前的处境,看他还能不能嚣张得起来。”
一名手下手拾起鞭子,握在手中,抬起手臂,抡起鞭杆,使出浑身力气,重重往下击打。
鞭子打到秦文轩身体之上,鞭子发出“噼啪”之声,秦文轩身体的衣服抽得留下重重的鞭痕,不过秦文轩的身体一点伤痕都没有留下。
他毕竟是修士,虽然没办法动用灵力和武功,不过其一身段体之术,早就达到筑基期的巅峰之境。
炼气期修士肉体达到炼气期巅峰之境,普通凡间兵器便不能对其造成一丁点伤害,更何况达到筑基期的肉体巅峰之境界,那是修士的法器都不能损伤分毫。
杨万利见此,直接夺过护卫手中的鞭子,大骂道:“你是没有吃饭吗?你用鞭子抽打秦团长,人家一点感觉都没有,不重要的东西,滚一边去,让我来。”
杨万利使出全身力气,重重抽打秦文轩,不过秦文轩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直到鞭子被抽断。
杨万利换了另外一根皮鞭,继续抽打,杨万利抽打十几下之后,再也使不出力气,直接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头上汗流不止。
阿普望见此,直接大喊道:“停,改用墨刑,刻上一个奴字,让他作为永世的耻辱。”
墨:在人的脸上或身体的其他部位刺刻符号或字迹,然后涂上墨或别的颜料,使所刺刻成为永久性的记号。
一位护卫直接拿起费力无比刻刀,走到秦文轩面前,扒下外衣,在秦文轩的肩头开始刻字。
护卫手拿刻刀,当刻刀落到秦文轩肩膀之上,护卫稍稍一用力,本想刻刀能够进入皮肤,划出一到伤痕。
护卫吃了一惊,无论怎么加大力气,刻刀所过之处,在秦文轩的肩膀之上,没有留下任何一点痕迹,就如刻刀在金刚石上刻字,一点印记也无。
随后,阿普望命人对秦文轩实施了凿颠、镬烹、抽胁、车裂、囊扑、枭首、腰斩…………等等酷刑,一点效果也无。
…………。
随后阿普望和杨万利一阵商量之后,杨万利走到秦文轩身前,笑盈盈道:“秦团长,镇长已经命令手下,将你在各个村子的雕像全都毁灭了,这些雕像可是当地村民特地为你竖立的。”
“而且,我们还派人到处宣扬你们这些居士所创建的念佛团和助念团的种种骗局,及对绝灵之地种种坏的影响,我们要将你所建立的念佛团和助念团统统毁灭。”
秦文轩一听,彻底愤怒了:“你们不可以这么做,这么做是断了众生的法身慧命,你们是要…………。”
“哈哈,秦团长终于找到你所顾及和牵挂的东西了,说实话,我挺佩服你的,这些多刑具都对你无效,我们都快要那你没有办法了。还好我们想到了从你从事的事业上下手,没想到,真管用。”,阿普望先露出了久违地微笑。
杨万利见此,卑躬屈膝,一顿巴结道:“还是镇长有办法,那么软硬不吃的秦文轩,都能找到突破口。高,实在是高,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你看我这猪脑子。”
杨万利和阿普望俩人轮番上阵,开始劝说秦文轩。
秦文轩陷入深深地思考中,原来自己在经过警世四贼之地的酒、色、财、气这关考验时,就已经对酒、色、财、气这四样物质,有了很深刻的认识。
而在绝灵之地,他又参加过这么多次的助念活动,对于世俗的亲人、钱财等等各种物质的贪图之心已经放下。
而对于权利,秦文轩一点兴趣都没有,要是有,早在天元派地时候,凭借着他的身份和地位,谋个宗门管事的位置,那是轻而易举,谁也不会说啥,可是秦文轩并没有这么做,最主要的原因是不感兴趣。
当然,秦文轩在最开始的时候,尤其是在绝灵之地,面对出路无望的时候,阿弥陀佛告诉他,只要渡三个人往生极乐世界,他就能脱离绝灵之地。
在这样的条件诱惑之下,秦文轩在最先知道功德与福德的好处,一直处于蠢蠢欲动的心,终于在这次彻底爆发出来,在助念中最积极,追求数量。
可是当秦文轩了解真正渡三个人往生极乐世界的真正含义的时候,慢慢开始放下对功德和福德的追求,慢慢放弃有功利,有目的的做这一切。
这好比有些人做功德隐名氏一样,为善不求虚名才是真正的行善,这样的功德才会无量无边。
当秦文轩以为自己真正放下贪欲的时候,当阿普望说出他的雕像被破坏,还要散布和传播他的坏名声的时候,久违不被触动的贪心,一下被调动起来,才领他如此失态。
原来秦文轩是为了名声,无论是在外界还是在绝灵之地,所有遇到他的人都对他赞不绝口,久而久之,他便把别人对他的称赞和赞扬,当作他自己的理所当然,认为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应得的。
在这样的认知下,他再一次觉得他特厉害,全然忘记了,这一切都是秦叔、阿弥陀佛舍利子、能寂佛舍利子的功劳,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是悟时,对境生迷。”在谈论佛法道理、引经据典时,说起来头头是道,似乎是开悟之人。但在面对逆缘、恶境时,却陷入在迷惑之中。
说的时候,好像秦文轩特别有主见和道理的样子,但在他自身临其境的时候,却没有办事的方法或方向了,显得手足无策。
世间上无论什么事,说很容易,做很困难,说不发脾气,但境界一来,自我就不能把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