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阳光,如同一颗熟透的橘子,悬挂在天边的云端之上。天际呈现出幽冷的灰色,那微弱的阳光,在时令的影响下,显得脆弱而微不足道,仿佛随时都会被寒冷吞噬。
一辆未挂牌的丰田车,缓缓地停在了坟头村一户人家的门口。车上下来两个穿着灰色风衣的人,他们将领子高高竖起,戴着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硬朗的下巴。两人的动作迅速而敏捷,没有丝毫的拖沓,快速地转入了旁边的巷子。
巷子很窄,地面是用青石板铺就而成,岁月的痕迹在石板上留下了斑驳的印记。两边的墙壁有些斑驳,墙根处还长着一些不知名的小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两人沿着巷子一直走,来到了一户绿色大门挂着香草的人家。坟头村的规模并不大,由于离城较近,大半的人家都已经搬至城里,剩下的多是一些老人和孩童留守在此。此时正值饭点,巷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声,打破这份寂静。
左边的灰衣人走到墙边,两手交叉,示意同伴踏上去。同伴毫不犹豫,一只脚踩在他的手上,借力轻松地扣住了三米多高的平房边沿,然后一个翻身就翻了上去。他伏身探手,将下面的人也迅速地拉了上去。两人的动作如职业飞贼般流畅快速,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进入院中,他们听到旁边的偏房里传来了喝酒的声音。偏房的门半掩着,里面透出昏黄的灯光。两人对视一眼,悄悄地朝着偏房走去。
偏房中,两个猥琐的男人正在进行着一场肮脏的交易。左边的中年男人,头发油腻,脸上泛着油光,看到有人进来,习惯性地堆起了笑容。然而,当他发现门是锁着的却有人闯入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只脚狠狠地踢中了脑袋,整个人像个破布袋一样撞到了茶几上,然后晕了过去。坐在他对面的客人见状,急忙站了起来,却也被一拳砸在了脸上,整个人向后摔回了沙发上。
而在卧室中,却是另一番活色生香的场景。二十八九岁的妇人,面容姣好,只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放荡。她与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正紧紧地抱在一起。妇人的面颊通红,眼神迷离,显然已经沉浸在某种欲望之中。男人肌肉虬结,身上还有几道伤疤,这不但没有影响他的形象,反而给他增添了几分魅惑。妇人一开始对男人的形象并不满意,但随着接触,逐渐被他的身体所吸引,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欢愉之中。
就在这时,卧室的房门突然被打开。男人的身体瞬间绷紧,肌肉如岩石般隆起,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门口的灰衣人身上。妇人却没有发现情况的异样,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继续索求着。男人皱了皱眉,用力将她推开。妇人被推得一个踉跄,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显得有些丑陋。
灰衣人看到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喊道:“铁脸哥!” 男人却矢口否认:“你们认错人了!” 灰衣人冷笑一声:“铁脸,你以为你能瞒得过我们?我们都知道你喜欢摘下面具寻香。” 男人听到这话,突然发难,他一把抓起身边的妇人,朝着灰衣人砸了过去。同时,他凌空一脚,朝着灰衣人的喉咙扫了过去。灰衣人怡然不惧,他身体一侧,躲过了妇人的攻击,然后一拳朝着男人的两腿之间砸了过去。男人顿时疼痛难忍,“嗷” 的一声惨叫,整个人摔倒在地上。他挣扎着想要拿匕首拼命,却被另一个灰衣人用陌刀制住,动弹不得。
铁脸知道自己这次是栽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配合着两人穿好了衣服。灰衣人看着妇人,警告道:“今天的事情,你最好烂在肚子里,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妇人吓得连连点头,不敢说话。
两人夹着铁脸,走出了卧室,穿过偏房,来到了院子里。然后,他们将铁脸丢进了丰田车的后备箱,上车后,屠天文担心地问道:“丧标,你说老大这次能得手吗?” 丧标自信地回答道:“你放心吧,老大出马,一个顶俩,任务肯定已经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