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过来用力的摇床。”
“你们两个过来使劲的叫。”
“对,还有你们,在烛光后头扭。”
吕布回到帐内,立刻吩咐刚救下的女孩们做他要求的动作。
“摇床的使点劲,保持这个动作,动静要大!”
“你这是叫唤啥呢?听我的,啊…啊...啊...这样叫,叫的撕心裂肺一点懂了没?”
“你们这扭的还没我家猪圈里的猪扭的好看呢,笨死了。”
吕布这边指导一下,那边指导一下,可把他忙乎坏了。
帐外的众人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围了过来。
“吕主薄不愧是丁刺史看中的男人,这需求真是旺盛啊!”一男子脸上满是艳羡之色。
“主薄大人明天是不是站都站不稳,哈哈!”
“好家伙,我要有他这体格子,比他能耐!”
“你就吹吧你,你跟皮筋没什么区别。”
“你小子找打是吧,看我不打死你!”这士兵听到别人嘲笑他,立马撸起袖子就上。
“不对,不是皮筋,是牙签。”那人一边跑一边打趣,好不热闹。
吕布在屋里着实很疲惫,这些女人都太笨了。
“你怎么也不配合一下?”吕布看了看墙角蜷缩的那个女人。
女人眼光空洞,望向吕布,随即很快就躲开了。
吕布走近一看,这女人倒也聪明,满脸都是泥巴,浑身脏兮兮的,怪不得属她穿的最多。
“你还挺聪明的,知道伪装自己。”吕布望向她的眼睛。
“我,我不会此事。”女人小声的嘟囔着。
这女子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只知道蜷缩,黑暗的灯光下也看不清模样。
透过一双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吕布。
吕布也不再理会,既然她们来到此处就保证了她们的安全。
“再加把劲,气氛烘托出来就可以休息啦!”
吕布给众女子加油鼓劲…
“啪!”的一声,火光四溅,郝萌踢开了面前的火盆。
“吕布还说,就算大人您来了,照杀不误,郝萌算什么东西?”
“吕布,你这厮竟然如此羞辱我。”郝萌一脸怒色,狂吼道。
“吕布,你不过,是刺史大人手下的一条狗!”郝萌愤怒的骂着。
“仗着是刺史的义子,你如此嚣张。”
“不杀此人,我誓不为人!”郝萌面色扭曲。
郝萌转头狰狞着看着士卒。
士卒被郝萌盯得有些恐惧,不禁微微后退。
郝萌突然声音变得柔和对士卒说道:“你过来。”
“大,大人,您有何吩咐!”士卒小心地询问着。
郝萌猛然间,抽出匕首,一刀捅到士卒的身上,嘴里怒吼:“你他吗去给他陪葬吧!”
匕首快速的抽出,士卒惊恐地倒在地上,鲜血流了一地。
郝萌看着血泊中的士卒,嘴角咧起一个弧度:“吕布,我们的账,慢慢算!”
第二日,吕布的‘英勇事迹’早已传开,一人大战十几女,至于死了个队长,在这乱世中,人命如草芥,没有人理会。
吕布走出营帐,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腰,顶着熊猫眼,叹道:“岁月不饶人啊,以后不能熬夜了,要早睡早起,注意养生!”
门口的士卒全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他,眼神相交之时全部躲闪开来。
“吕主薄真是荒唐啊,这一宿军营中的声音就没断过!”有人小声嘀咕道。
“嘘!小点声,免得被人听到要了你小命。”旁边士卒赶紧制止。
“他不就仗着自己是刺史大人的义子才如此行事吗?”另一人不服气的继续说道。
有一老兵赶紧出来解释:“吕主薄以前在军中特别勇猛,在我们并州他可是第一勇士!刺史大人爱才,所以才收他当义子!”
“我不信,你看他天天穿着打扮,哪像一个会打仗的,明明是小白脸。”士卒一脸不屑...
“都是我的,你们给我滚,把这些女人送我营帐!”
“这些女人都是我的,送我营帐!”
“看什么看,送我营帐!”
接连半个月,队伍每每劫掠归来,吕布每天都上演这个桥段。
由于有队长的前车之鉴,这些士兵全都敢怒不敢言,纷纷听话照做。
营帐中的女人足足五十几位,每晚军营中都响起怪异的声音。
丁原得知此事后,摇头不已,血气方刚之年华,也能理解此事。
他心中暗想:适当的时候给劝劝我儿,不要沉迷女色,这身体坏了可如何了得。
众人看刺史大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都开始装聋作哑。
吕布看着账内五十几个女人,不禁揉了揉发紧的头,心中暗叹:“要是典韦在就好了,女人对他没有一点吸引力!”
......
“别跑,等等俺!”典韦马达全开,从后追赶高顺。
高顺头也不回,加速往前跑去。
“俺对你,犹如,江河盼,大海啊!”典韦一边追一边喊。
高顺满脸黑线,今早一粗犷大汉找到自己,开门见山的就是一顿语言输出。
什么江河啊,什么大海啊,还说自己就是武曲星。
高顺觉得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碰到一神经不太正常之人。
“你是文曲星,不对不对,是武曲星,你能别跑吗?”典韦扯着嗓子继续喊,声音中略带沙哑。
“我都快累死了,你能不能别跑了!”典韦不依不饶的继续跟着他。
“主公啊,你这招不灵啊!”典韦略带哭腔的仰天长啸。
高顺继续跑,被一个粗犷大汉盯上,嘴里还都是奇怪的话,高顺感觉汗毛根根战栗。
“这厮不会是有特殊爱好吧,难道是迷恋上我的美色?”高顺心中想着,脚下更加诚实的迈开步伐,跑!
典韦心中茫然:主公临走前告诉俺,说俺已经掌握了收服人心的独家秘籍,以后凭此等手段,天下有志之士望风归降。
“气死俺了!”典韦不由分说,气急败坏的从后一把扣住高顺肩膀,用力往后一扯。
高顺被典韦带动,神行猛然就往后撤。
“俺今天绑也要把你绑走!”典韦大喝一声,双手就要抓住高顺。
高顺哪里是吃亏的主,神行猛然一站,转身就是一腿,扫向典韦下盘。
典韦势大力沉,下盘更是稳如泰山,生生抗住高顺一击,右手抡起拳头轰向高顺。
高顺心中一惊,此人并非寻常之人,抬手格挡住那一拳,拳肉相交之际,劈啪作响,仿佛骨骼断裂开。
高顺也是习武之人,体格优于常人,迅速转变战法,灵活多开。
心中暗思:此人浑身肌肉紧绷,犹如铁桶一般,不可力敌。
高顺脚下生风,犹如轻巧的燕子,在典韦猛攻下来回躲闪。
这二人一个勇猛无畏,一个轻盈飘逸,一打就是五十多回合。
高顺的力气怎可与典韦相抗,时间越久差距越大,渐渐地腿脚越来越沉,浑身犹如灌入铁铅。
典韦抓住时机,一把抓住高顺的胳膊,腿部发力,带动腰部,一把将高顺摔倒在地。
高顺倒地后,大口呼吸,眼睛死死盯住典韦。
“嘿嘿,论起打架,俺这辈子只服俺家主公!”典韦得意的笑着。
“你这大汉,来此和我胡言乱语,又百般刁难,到底所为何事!”高顺气喘吁吁,坐在地上盯着典韦。
“俺盼你犹如江河盼大海,犹如久旱逢甘霖...”典韦随机默诵起吕布的经典话语。
“请说人话!”高顺给了典韦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典韦一怔:“俺家主公让俺来寻你,让你加入俺家主公麾下,还说你是个人才。”
高顺一脸黑线,看着典韦,怒吼道:“你家主公到底是谁?”
典韦仰起头,骄傲的缓缓开口:“吕布,吕奉先!”
“好的我加入。”高顺毫不犹豫的答道。
“这么简单?”典韦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