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大军,此时已经吓破了胆,又遇到前方埋伏,士兵顿时想要四散而逃。
“都给我稳住,逃跑者杀无赦!”
韩遂大声叫喊,此时人心不稳,士气大跌,想要控制住军队很难。
韩遂心中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怎么又有吕布的埋伏了?”
高顺此时,见到这西凉军如此情景,心中冷笑。
“放箭!”
一声令下,所带黄忠的无极飞军之人,全都取出诸葛连弩,朝前射杀!
那密集的箭矢,又收割着一排又一排的士兵。
“赶紧撤!”
此时韩遂,哪里还有迎战的勇气,赶紧催促军队,向另外的方向跑去。
韩遂大军,再一次抱头鼠窜,士气跌到了谷底一般。
“陷阵营!冲锋!”
陷阵营,在无极飞军密集的箭矢之后,从后走了出来。
他们手拿盾牌和大刀,朝着前方的逃军就追赶开来。
这场面,简直如同赶羊一般,那成片的西凉军士,被杀的痛苦哀嚎,被赶得四散奔去。
那荒野上留下的盔甲、马匹和武器不计其数。
韩遂只是玩命的跑,身旁跟着梁兴、马玩等众人。
眼看见到城门上的守军,心中方才安定下来。
回头望去,心头突然一紧,“吕布小儿,欺人太甚,我!”
“我!誓要。”
“噗!”
韩遂心口翻滚上涌,一口鲜血喷射而出。
“主公!主公!”
周围众将大惊,赶忙过来搀住韩遂,韩遂白眼一翻,整个人瘫软下来。
......
“哈哈哈!”
“诸位是没有看到,韩遂在城前吐血的表情,何等精彩!”
高顺在军中,和吕布汇报着情况。
贾诩微微点了点头,此次就是贾诩之谋,料到韩遂会来劫营。
“我们只不过是将计就计,挫其锐气而已!”
“主公,如此良机,我请求攻下安邑县城。”
典韦此时,抱拳请战,想去攻下县城,拿下首功。
“不妥不妥,等赵云将军等人来,我们合并再攻!”
“如今之计,让韩遂等人活在恐惧中,岂不是妙哉。”
荀攸赶忙劝阻,认为还是稳妥为妙。
吕布也赞成荀攸的说法,说实话,手下的士兵,都是吕布心头肉,可舍不得他们去攻城。
古代攻城,相当残酷,简直就是去送人头。
那居高临下的城墙,简直就如守株待兔一般,来一个就收割一个人头。
或被弓箭刺穿,被各种东西砸烂,或被浇上热油,有的甚至还熬铁汁,向下撒去。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众人听后,微微点头表示认可。
“明日,城外继续搦战,霹雳车准备好,继续抛射!”
“我们要让韩遂,在城中,胆战心惊!”
众人抱拳,下去准备了。
一连几日,吕布在城外,除了搦战,就是用霹雳车乱砸。
此时的韩遂大军,死气沉沉,毫无生机。
当巨石来临,有的躲在井中,有的躲在墙根处,来逃过一劫。
每个士兵,都活在巨大的阴影之下,他们也没有了出城的勇气,只是祈祷那巨石不会砸中自己而已。
上次劫营之后,韩遂又折损了两成人马,算上逃跑的军士,城中还有四万大军。
这股力量,如果放到吕布手中,会开城迎敌,痛击敌人。
但是,此时的韩遂,无力的躺在床榻之上,脸色惨白。
“吕布,来攻城了吗?”
韩遂虚弱的问着梁兴,那双眼神已无当初神采。
梁兴赶忙凑到跟前,宽慰道。
“主公放心,那吕布近日只是搦战,和用那怪物抛石,并无攻城!”
“我军中还有四万多大军,粮草充足,吕布只有一万人马,必定不敢来攻!”
“而且,我军也掌握了遁地术和穿墙术等各种躲避岩石方法,这怪物的抛石,已不足为虑也!”
韩遂听后,点了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梁兴,你去派人和谈吧!”
“问问,究竟要如何,吕布才能撤军!”
梁兴听后,顿感不解。
“主公,我军现在每日都缝缝补补那城墙,稳如泰山,何必与他人和谈!”
韩遂没好气的瞅了一眼梁兴,“老子要不是没人可用,非让你去喂了狗!”
心中骂完暗爽后,一脸疲惫继续说道:“我军士气低落,如吕布后续部队前来,定不能善了,先派人去探探虚实也好!”
“那就依主公之言!”
韩遂的谈判使者从吕布大营中,带回来消息。
“吕布要求归还张扬,缉拿凶手杨丑!”
此时帐下的杨丑听后,立刻扑到地上,叩拜不已。
“主公,此乃吕布的离间之计,您可千万不能上当!”
韩遂并未理会杨丑此人,而是继续问道:
“吕布就这点要求吗?”
使者点头,严肃道:“回禀大将军,吕布就是这么说的!”
杨丑看到韩遂并没有理会自己,心中瞬间慌乱。
他匍匐着爬到韩遂的窗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主公啊,我乃真心实意对您,您可不能忘恩负义啊。”
旁边梁兴听后,立刻出言呵斥。
“狗东西,怎和我家主公说话的!”
杨丑瞬间,如临深渊,感觉自己说错了话。
再看韩遂,那一脸的冷峻之意。
“背叛旧主,并且将其杀害,此等天理难容之事,我军岂能容你?”
“来人,拖下去斩了!”
“韩遂,你个忘恩负义之辈,如果没有我,你岂能夺下河东诸县,你个...”
杨丑声音越来越远,不一会就有行刑人员拎着其头颅而来。
“将张扬尸首装进棺椁,再将杨丑的头颅一并送过去!”
说完后,韩遂一脸嫌弃的闭上了眼睛。
梁兴带着使者前往了城中废弃的茅屋处。
“人在里头吗?”
那士兵,看到梁兴而来,迅速谄媚的上前。
“回禀大人,在里头!”
“不过大人,这天气炎热,里头可能有些味道!”
梁兴满脸嫌弃之情,挥挥手,吩咐左右赶紧将人取出,放进带来的棺椁中。
“躲开,不许碰他!”
茅屋中,传来了一声怒骂。
一人披头散发,浑身恶臭,手持木棒驱赶来人。
梁兴不禁皱了皱眉头,“这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