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吕布在这里,听到他这样说,一定会将慕容殷鞭尸、扒皮、抽筋。
但是,不管慕容殷出于什么心态。
对于每个人来说,追求自己所爱之人,这个初衷都是好的。
虽然每个人达到的目的不一样,结果不一样,但是也不能否定他的心意。
无言罗瞪大眼睛,仿佛充满了不甘。
而后自己也朝后倒去,躺在了慕容殷鲜血洒满的血泊之中。
没一会,李儒来了,身旁带着云地。
看着满地的尸体,和仍然哀嚎抽搐的北匈奴人。
李儒眼中没有任何的怜悯,反而是冰冷之色。
北匈奴人,所有的行军路线和撤退路线,在李儒这里形同虚设。
李儒早早安排人,在这里等待着他们到来。
池塘下毒,也是为了将他们全部杀掉,不留后患。
“将北匈奴人,全部斩杀,尸体就地焚烧!”
一时之间,草原上再起浓烟,是焚烧着北匈奴人的浓烟。
这浓烟宣告,这伙北匈奴人的叛乱,以失败告终。
“云地,你率领5000人,向西去追击这北匈奴人的残余!”
“他们这般放肆,来我领地,就要付出代价。”
“李大人放心,我知道该如何去做!”
云地立刻领命,率领蒙州骑兵前去。
他明白了李儒的含义,正如主公经常说的一般。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李儒就是让云地,去将这北匈奴的根全部拔出,才能彻底消除这个隐患。
看着云地远去,李儒没有半点犹豫。
此刻,云天应该在科尔沁有了结果。
必须抓紧时间,去东北部看看,看看那建设军团,如今到底在干什么!
李儒率领其余的蒙州骑兵,立即踏上了前往科尔沁的道路。
东北。
田畴已经被麾下之人控制起来了。
这些人隔三差五的就让其抓紧自立。
之所以还留着田畴,就是看中其在军中的地位和威信。
手下之人,明显受到了张宁的影响,如今已经接近疯狂。
“田大人,可想好了?”
“我们东北军,可不是他吕布的粮仓,也不是他种田的工具!”
田畴一脸怒色,这些日子,不仅将他软禁,而且还受到虐待。
如果早知道有今日,那么平日里,田畴也不会这般大大咧咧。
“我真是看错人了,竟然教出来了一帮白眼狼!”
“如果没有吕布,你们现在还窝在徐无山中,过着与世隔绝的贫苦日子。”
“那个时候,你们可曾想过,会有造反的这一天!”
“这地方,是主公吕布打下来的!”
“交给了我们,是对我们的信任,你就这样报答人家的吗!”
手下明显不想和田畴多废话。
“行了行了,别主公了,我的眼中,只有教主!”
“这一切,都是黄天指引,都是教主指引知道吗?”
“田畴,亏得你读了这么多书,你可真是吕布的一条忠实的狗啊!”
田畴大怒,抄起手中的茶杯就砸了过去。
“你已经被那所谓的教主迷了心智!”
“赶紧醒醒吧,那个教主,她什么都不能给你。”
手下无所谓摆了摆手。
“那又如何,这么大的地盘,如今不也是我的了?”
“你的手下,不还都是我的人?”
“你能奈我何?”
田畴望去,平日里跟着他一起东奔西跑,为国家忙前忙后的官吏,如今怎么都是这般模样。
“你们?”
“当真要这样?”
“田大人,我们也想有一天,能够青史留名!”
“哈哈哈!青史留名,当真可笑啊!”
田畴大笑不止,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事情。
“你们青史留名,那我愿意永远遗臭万年!”
“行了,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田畴,别以为没了你,我们就没法掌握这里!”
“建设军团,所有将领,如今都已经答应归顺我了!”
“只要我一声令下,20万大军瞬间就能够集结。”
“到时候,哈哈,别说这东北部,就是那幽州,蒙州也都不在话下!”
那个手下,此时眼冒精光。
而后看着远处,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
“教主,我才是你麾下真正的护法使者!”
“田畴,我再给你三天时间,这三天,如果你还如此顽固。”
“哼!休怪我无情!”
“来人,将田畴带下去!”
田畴再一次被软禁了起来。
每日被馊水馊饭的对待,就是要让其屈服。
田畴,既然答应了吕布,就要说到做到。
以前,田畴不属于任何人,乃是自由之身。
袁绍等人一直想来拉拢田畴,都以失败告终。
田畴为了躲避袁绍和公孙瓒,逃到了徐无山中过起了隐居生活。
但是如今,答应了吕布,田畴顿感心中五味杂陈。
自己食言了,也失算了。
“主公,我田畴,对不住你!”
“你放心,我就算死也不会投降,相反,我会自己了解自己,以还你的情!”
这份信任,这份恩情,田畴此生是还不了了。
“大丈夫,怎么净说些生死之类的话,当真可笑啊!”
昏暗的牢笼之中,有一人端着一碗酒走了过来。
“可是那端头的酒?”
“赶紧给老子端来,喝完了,我好上路!”
田畴倒是很会想,算算日子,离3日限期还剩下1天。
心中想着,也许没了耐心,要提前送我上路吧。
“想得美,这大锅头我好不容易买来的,能给你?”
那人一把将手中的碗往怀中揽了揽,生怕田畴夺去。
田畴顿显尴尬,而后走回到床上,坐了下来。
“我可放你走!”
“但是我需要问你两个问题!”
那人不慌不忙,见状也坐在了牢笼之外。
“哦?”
“说来听听?”
田畴也惊讶了,这人看着不像一般人。
但是牢中太黑,看不清此人的脸,一时之间也分辨不出。
“我放你出去,你可有对策?”
田畴听见后,立即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如今军队被控制到什么地步!”
“如果我出去后,军队已经被他们接管,那我也无可奈何!”
牢外坐在地上的人微微点头。
“吕布这个人,为何你们对他如此执着?”
“因为希望!”
田畴毫不犹豫的说。
“希望?”
牢外之人,口中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