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彤的话,深深的激发了所有濮阳水军的斗志。
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濮阳水军,在濮阳水库已经训练了太久太久。
此刻就是他们证明自己的时候。
船舱之内,那些摇橹的勇夫,此时露出了那坚硬的臂膀。
(摇橹和摇桨不同,摇桨需要抬出水面浪费力气,摇橹则直接连续在水中摇水推进。)
从他们的体型就可以看出,这北方人的水军,伙食有多好。
江东水军,那船舱之中的摇橹的勇士,那样子就差很多了。
精瘦精瘦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
霹雳车还在继续,战船以极其快的速度朝着孙策的江东水军而去。
他们,就是要用这战船去冲撞,用实力去将和江东水军硬碰硬。
周瑜大怒,看着这些北方水军,竟然如此小瞧他们。
“火船出动,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厉害!”
满载着稻草和煤油的火船,在周瑜的命令之下立即从船队之中出来。
直接朝着濮阳水军而去。
孙策大船上的水军,手中拿着点燃箭矢的弓箭,等待着。
只要火船靠近,立即点火。
甘宁看后,赶紧提醒。
作为荆州降将,在黄祖手下,甘宁对水军的打法非常熟悉。
“傅将军,此为火船,船上沾满菜油和稻草,遇火则着!”
傅彤听后,当机立断。
小旗左右挥舞,以此躲避那火船的攻击。
但是,这样的火船还在继续出来。
不一会的功夫,长江之上,火船几乎排满了整个河道,密密麻麻的显然是有所准备。
“霹雳车给我砸沉它!”
傅彤看躲闪不及,而后立即命令霹雳车调转方向,冲着火船瞄准。
霹雳车的巨石,面对着未曾移动的物体还是非常有优势。
但是面对着移动的火船,那发射的速度和巨石投放的角度就会非常缓慢。
只有零星的几艘船被砸沉,其他的全部火速朝着濮阳水军而去。
“射箭!”
周瑜一声令下,不再迟疑。
那火船,被江东水军的火箭点燃,立刻冒起了浓浓的黑烟。
火船上那些操纵船只的水军,早早的就钻进了水中,以此躲避。
这艘燃烧的火船,火速的前往了濮阳水军的战场之上。
无法避免的和濮阳水军战船相撞。
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江面之上,濮阳水军战船被点燃。
战板上的濮阳水军立即组织人灭火,情况十分紧急。
傅彤脸色凝重,虽然霹雳显威,自己略胜一筹。
但是这火船着实也让濮阳水军蒙受损失。
如果这样下去,自己的优势将不再存在。
“凌操、凌统!”
“上水鬼!”
濮阳水军,虽然收到了重创,但是其速度不减,直接朝着江东水军而上。
此时傅彤一声令下。
那些早就准备好的濮阳水军,在凌统和凌操的带领下,直接一头扎向了水中。
如果细细看去,其手中拿着的多是一些钩子、锥子、锤子和匕首。
这些濮阳水军之中被称为“水鬼”者,乃是濮阳水军中水性最好的那些人。
此时他们钻进了水里,而后施展开吕布所传“自由泳”、“蛙泳”等游泳姿势。
这些泳姿,被周瑜看到后大惊不已。
“濮阳水军,在水下攻击不足为奇,但是这游泳姿势,当真是奇怪!”
“大都督,我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游泳姿势!”
就连黄盖等一应老将,见到后感觉到稀奇。
“先不管这些了!”
“他们既然下水鬼,我们也跟上!”
周瑜带着好奇的目光,立刻指挥着江东水鬼跳下水中。
如果不阻拦住这些人,其在水中必定会对己方的战船造成破坏。
砸穿战船,或者突然进行水中进攻,必定会出其不意。
江东水军,水性极佳者不计其数。
其从小在江边长大,对水的熟悉感更胜一筹。
江东水鬼跳入水中之后,用着“狗刨”姿势,开始和濮阳水军在水中攻击。
一个是原始泳姿“狗刨”大法。
一个是现代泳姿“花式”大法。
两者谁高谁低,当下立判。
濮阳水军,眼中明显掠过不屑的神情。
这种“狗刨”法,已经在濮阳水军中成为了过去式,乃是淘汰的技术。
那自由泳快速移动着,进而来到了江东水军身旁。
其立刻伸出了手中的匕首,和江东水鬼战在一起。
由于花样的多变性,濮阳水军在水中更加的灵活。
虽然有水的阻力,但是在水中仍然能够伸出腿来踹击敌人。
仍然能够快速躲闪,以此用匕首攻击敌人。
大战一触即发,这里是属于水下的世界。
这里没有王者,只有那意志力顽强之人。
由于有凌操和凌统亲自带队,濮阳水军在水中竟然还能够保持阵型
在船上看去,犹如一条水中巨鲨一般,不断的蚕食着敌人。
远处的吕布,虽然没有花生果盘等物品。
但是其依靠在一块巨石旁边,也是轻松惬意。
其身旁众将,可没有吕布这般惬意。
他们都是北方人,不善水战。
空有一身的本领,但是如今却无能为力。
“急死俺啦!”
“主公,给俺也弄一艘船吧,只要俺能跳上那周瑜战舰,必定砍翻了他们!”
典韦说的急切,心中也是十分着急。
尤其是那些火船,冒着浓烟撞击濮阳水军的时候。
典韦恨不得抄起自己双铁戟,狠狠的砸向敌人的头颅。
“恶来,稍安勿躁!”
“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够左右的。”
“我此刻给你小船,你到江上别说沙地了。”
“那小船一晃悠,你就给吐,你信不!”
典韦听后,不敢置信。
“主公莫不是小瞧我,看我的!”
说罢竟然转身而去,寻着江边找船。
后来,竟然真的让他找到了一艘渔民的船来。
“哈哈哈!”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看俺的。”
典韦一下子窜到了船上,而后手拿铁戟,朝着远方大喊。
“周瑜小儿,你爷爷典韦来也!”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沉默了。
那船纹丝不动,竟然还没有下水。
“动啊!”
“动啊!”
典韦大怒,这船怎么不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