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最后众人一人背着个小包袱上了船,看着村长等人喜滋滋地收拾落在河滩上的行李,女眷们心痛不已,这都是钱呀!
对于不会水的人来说,坐羊皮筏子真的很没有安全感,周边没有任何遮挡,伸手就能碰到水。
徐氏坚持要和儿子男人坐一条船,现下紧张的用手紧紧抠着绑船的麻绳,手背都泛白了,足以看出用的力气有多大。
张平安虽然会水,但水性并不是特别好,心里也有些渗得慌,只能强装淡定。
村长没说大话,他们村的船夫技术确实不错,虽然硬件设施不行,但速度不慢,半个时辰后就划出了渡口,往江中行去。
张平安本来还担心遇到急流会把衣服鞋子打湿,但是船夫划的很稳。
江面开阔,隐隐约约能看到两岸的村落,终于不那么静得渗人了。
众人也开始有闲心说话了。
徐氏也放松不少,笑道:“真没想到羊皮筏子还能去省城。”
张平安笑了笑:“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总有法子的。”
很神奇,他这次竟然没有晕船,张平安想到,很可能因为这不是正儿八经的船吧!
船夫闻言骄傲道:“别说有羊皮筏子了,就是没有,我绑个木排也能上省城,我们村的人水性都好的很,我拉客这么些年,从来没有出过事。”
说完又有些愤愤:“要不是我们村位置不好,在最上游,加上底下几个渡口的人还经常抹黑我们,说我们的船不好,坐我们的船危险,导致更没人来我们这里了,不然就凭着这份手艺,怎么着也不会过得这么穷,其实我们的船费最便宜,底下几个渡口才黑呢!”
张平安笑了笑没接话,说实话,如果不是没有选择,他也不会来黑风渡坐船,船好不好先不说,光渡口那里看着就太渗人了。
船夫说完看几人没接话,又继续道:“你们到时候要是回府城,可以再找我们,船费到时候给你们算便宜一点。”
“我们这么多人坐船,又是用骡车行李抵的船费,你们到时候回去怕不好分吧”,张平安好奇道。
船夫约莫也就二十出头,看起来是个健谈的,闻言回道:“骡子和牛就放村里养着啊,现在又不分,等到时候天气好了可以赶车去府城周边帮别人拉货或者载客,赚了钱再按成年男丁数平分,衣裳行李这些也是。”
“那万一有的人偷懒不干活呢,有的人又干的多了,平分岂不是不公平”,徐氏问道。
“嗐,我们村没有懒人,懒人也得给他调教勤快了,都是村长安排我们干活,赚的钱也都是平分,我们村长做事一向公正,没有人不服的,再说了,我们村都这么穷了,哪还能偷懒,懒人活不下去的”,船夫回道。
旁边船上坐的是大柱堂哥和张氏张老头,三人都不是多话的,载他们的船夫估计憋(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