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浓,月光皎皎,云彩微微,星星闪烁着,夜风蒙蒙。荣祥坊里十分热闹,郑元闹事起来,引得吵起来,又要似乎要动手。
周璧趁机用阴蛇袍进入了地下密室,这是他上一次探查过的。
进了密室,见浓厚的白烟,比外面赌场中的还要浓厚,带着香味,比外面赌场里的还要香得许多。
见无数珍宝灵石堆在地上,装饰摆设也都是珍宝,三个宝床,每个床上各有七个美人,各有风骚,勾人心魄。
周璧喷白气出来,将身体包裹,暗藏了,那床上的美人就都没有发现他。
他将白气鼓动了,混在周围的浓香白雾中,白气里带着扰乱人精神的力量,不久,见床上的美人都迷惑起来,精神颠倒,有的晕过去,有的睁着眼但双目失神,似乎是呆了。
周璧悄悄到一个宝床前,抓了一个昏迷的美人,悄悄用阴蛇袍裹了,携到密室的角落去。
接着他往角落里的墙壁一钻,就钻进石壁里,往前走了十步,停了下来,用阴蛇袍撑起一个小小空间,又用白气隐藏了气息。
周璧催白气往那美人鼻孔中一吹,美人便睁眼醒了,但双目的瞳孔都是白茫茫,这表明她们的精神仍受到白气的控制。
周璧催白气拷问那美人道:“这密室的主人是谁?”
美人说道:“是三个老爷,他们是彩凤门的副长老,开了这家赌坊。”
“你把他们三人的相貌画出来。”
“好,给我纸笔。”
周璧凝了白气成笔,以虚空为纸,让那美人画,美人画了三个脸。
周璧看了,又惊又喜,又怒又恨,因他见那三个脸正是当初害自己的那三人的相貌,虽然时间过去很久,但周璧仍觉得像是在昨天发生一般,那三个人的相貌像是用刀刻着自己肉里似的,记得十分清晰。
“那三人身材如何?”
“是一个胖汉子,一个高汉子,一个矮汉子。”
周璧暗道:“是了,正是当初害我的那三人。”
又问:“他们三人现在在哪?怎没在这赌场里看见他们?”
美人道:“他们不久前受到彩凤岛的召唤,说是有什么要事,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去了之后一直没有回来。”
周璧沉吟片刻,心头想出一个报仇的计策。
“你说这赌场是他们三个人开的,赚灵石多吗?他们还有别的生意吗?”
“这赌场正是他们三个开的。每天赚的灵石如流水一般,这密室里的珍宝大都是从赌场里积累来的。因有这赌场赚得灵石,他们又弄了酒楼、旅店、货运等其他买卖,但这赌场仍是他们最赚灵石、最重要的生意。”
周璧点头,暗道:“好,有道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正用这赌场把他们逼迫回来,再报仇才好。”
又问:“这三人在彩凤岛上的势力如何?可有什么厉害修士帮手?”
美人道:“这我知道得不多。不过我知道,他们三人在彩凤岛上并不十分得势,因为他们是外来的。且除了荣祥坊外,还有兴庆坊、长乐坊、大通坊三家大赌场,这三大赌场背后也都是彩凤岛的长老,他们都因这三人赚得灵石多而怨恨,只因似乎有个厉害的修士亲戚,因此才忍让着。”
周璧暗道:“那厉害亲戚,恐怕就是当初在背后指使他们害我的人。”
又问:“那三人的厉害亲戚,如今在哪?”
美人答道:“不知,据说早就不在彩凤岛了,天地广大,不知道去了哪里。”
周璧暗喜:“好,正是天赐良机让我报仇。”
周璧得了自己想知道的,最后又问了句:“这三人的姓名叫什么?”
“那胖汉子叫李大喜,高汉子叫朱光,矮汉子叫杜威。”
周璧记住了三人名字,催阴蛇袍外遁,出了石壁,悄悄把怀里美人送还到床上。
再遮掩了阴蛇袍,向上飞去,穿入异石壁中,同时收了白气,接着向上飞出这密室。
密室中美人醒来,都觉得精神恍惚,头昏迷惑,但都什么都记不得。
周璧出了密室,先从地面探出一个头,看了外面情况,见外面仍乱着,郑元那边似乎要打起来,并灭有人关注这里。
周璧放心,完全出来了,收了阴蛇袍,走到杨俊之身旁。
杨俊之见周璧出来,悄悄问道:“大哥怎样?”
周璧点头:“都打听清楚了,我们去找郑元他们汇合,出去再商量报仇的办法。”
杨俊之道:“好。”
二人往南边郑元那边去,挤进人群中,到了近处,见郑元正和荣祥坊的伙计大叫:“狗日的!怎么样,没查出来吧!你们凭白冤枉好人!”
荣祥坊许多伙计给郑元赔礼道歉,但郑元只是不饶,他一边骂着,一边用目光往人群中扫着,正看见周璧、杨俊之,见周璧给他使了个眼色,他立即明白该走了。
他正要说话,从人群中正走出两个人,拉着郑元道:“哥哥,找你找得好苦。家里老娘生病了,你却还在这赌!”
郑元看去,见两人正是苏微、章芮,他们也收了周璧消息,特来拉郑元走。
旁边荣祥坊的伙计本来都忧愁,不知该怎样圆场,谁想到突然来这样两个报信的人,都暗喜。
郑元叫道:“呀,竟有此事。我这赶紧走。”
接着又对旁边伙计道:“你们等着,等我回来和你们算账。”
那些伙计们都赔笑道:“大爷若是再来,我们送给大爷筹码赔礼。”
苏微、章芮拉着郑元,急切道:“哪里还管这些事?家里乱麻一般,还不快走?”
一边说,一边拉着郑元走了。郑元一边急着走,一边回头对那些伙计叫道:“等我回来的。”众伙计都心喜他走了,因此没人起疑心。
见郑元走了,伙计们叫道:“好了,诸位客人,没什么事情,都散了,各去玩各人的吧。”
围观的客人都逐渐散去了。周璧、杨俊之、孔虎、司马玄康也混在人群中散了,接着又往外走,出了荣祥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