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洞府外钟鸣声起,接连震了九响,是召集全宗弟子的信号。
该死,一点自由时间都不留给我跑路!
宁尘摸了摸鼻子,想到自己的行为似乎已经被苏眠那个便宜师傅盯上了,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不情不愿的来到广场之上,此时的这里早已乌泱泱一片,整个合欢宗数千人尽皆来到此地,其中九成都是女弟子。
由于她们大多修炼媚术之法,各个身上都散发着令男人心向神往的美妙气息,如今聚集到一起,整座广场可谓是香气弥漫,对男人而言简直堪比春药,令人血脉喷张。
不少修为不高的男弟子哪里见过这番场面,此时早就一个个金鸡独立,面目痴傻起来。
宁尘原本还想躲到人群后面伺机而动,但看到从自己一出现视线就没有离开过自己身上的苏眠时,他浑身一个激灵,还是老老实实的走到核心弟子的前列。
若是此时表现的疑点太多,到时候被当成是别宗细作处理了可就麻烦了,到时候岂不是两面受敌?
“见过宗主,各位长老。”
宁尘朝着半空中漂浮着的苏眠和众位长老行礼作揖道。
苏眠只是点了点头,便将视线转移了开来。
在这些金丹期和元婴期的前辈面前,所有来到广场之中的弟子都是噤若寒蝉,没有人敢放出丝毫的动静。
片刻之后,整座广场上已经站满了合欢宗的弟子,更有许多没有位置的只能站在树梢上和悬崖边的顽石上。
一位白发苍苍,老头模样的长老飘身来到苏眠跟前,恭敬道:“禀宗主,除去外出历练和执行任务的弟子外,所有弟子已经聚集完毕。”
苏眠嗯了一声,随后凌空而立,飞至空中。
“各位合欢宗弟子,想必你们或多或少也得知了一些消息,如今我合欢宗遭受众门派合力围堵,我已传信给其余几个关系要好的宗门求援,在援军来到之前,所有弟子组成小队行动,共同执行宗门安排的任务,切不可单独行动,以免受到围攻。”
“我合欢宗向来与世无争,但有些弟子误入歧途,害人性命,致使天怒人怨,为其余众宗门所不容。”
苏眠说话间,目光扫过宁尘和其余几位核心和内门弟子,目光冷冽道:“采补劫掠之法根基不稳,修为越是提升越是难以寸进,更会招惹灾祸,相信有些人已经得到过报应了。”
说着,他的目光深深看了一眼宁尘。
“他娘的,这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啊,看我干什么?”
宁尘低下头,不去和苏眠冰冷的眸子对视。
“不过事已至此,我也无心追究,若是此次宗门能够避过灾劫,希望你等能够好自为之。”
宁尘心道:“难不成其他宗门攻打合欢宗仅仅是因为几个弟子害了其他人?骗鬼去吧,修仙界弱肉强食,修士视凡人性命为草芥,更难为其他修士荣辱而搏命,因为这种事情对合欢宗出手于情于理都不合理,竟然把罪过归结到了底下的这些弟子身上,看来根本和关键的原因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为了提升你们的修为实力,我决定改变以往对你们的不过问态度,宗门女弟子众多,男弟子却十分稀少,所以每个小队只允许有一名男弟子存在,希望你们能理解宗门的良苦用心,静心修炼,今晚之后,所有小队成员必须登记造册,不得遗漏任何人,若是有人最后找不到队伍,那便由长老随机分配。”
众多男弟子闻言脸上立刻浮现出喜出望外的表情。
虽说合欢宗女多男少,但这些女弟子的眼光也是出奇的高,毕竟都能修炼了,谁又愿意去当男人的附庸。
更何况还是合欢宗这种男人基本没有几个好东西的宗门,所以男弟子虽稀少,却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除了少数修为高深或是长相超群的男弟子,其他人基本是连碰都没机会碰那些师姐师妹的,如今宗门包分配,这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好好好,包办……是吧!”
宁尘心底吐槽一句,却丝毫没有找女弟子组队的想法,有这个功夫自己还不如找个好时机抓紧跑路,宗门风雨飘摇,再好的事情也得有小命去享受才行啊!
“事不宜迟,组队之事便由核心弟子先带一个头吧。”
苏眠忽然一句话吓了宁尘一跳,难不成是要拿自己开头,先安排好监视自己的人员?
“别选我!别选我!别选我!”
宁尘心中祈祷,头低的更深了。
奈何苏眠就像是抽查学生背书的老师一样,宁尘头埋得越深,越是要喊他起来。
“宁尘,你作为我合欢宗大弟子,理应起到带头作用,上前来。”
说是让宁尘上前来,实则他大手一挥,一道灵光就包裹住他,托举着飞到天空。
“愿意和宁尘组队的弟子,可上前来。”
苏眠淡淡道。
“咦~是大师兄,听说他风流成性,天天去凡人国度的什么醉春楼,怡仙院之流流连忘返,身上恐怕都沾染上了花柳之症,哪里有师姐师妹会愿意选他!”
“是大师兄!太好了,我们有戏了,若是换成潘师兄,恐怕所有的师姐师妹们都要去报名,宗主真是太好了!”
有男弟子在底下小声嘀咕着,对此感到无比庆幸。
要说宁尘原身虽然也算的上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私底下更是和许多的师妹们有所私情。
奈何他的名声实在太差,暗地里是一回事,明面上又是另一回事,很多师妹就算是昨夜还和他春风一度,第二天见面又会像是陌生人一般。
原身自然是乐得如此,反正不用负责,没人打扰更是好事。
彼此间如此默契的行为,让原身的名气越来越差,桃花运也越来越旺。
果不其然,一见到是宁尘大师兄,很多女弟子虽然有所想法,却也强行按捺了下来,一个个矜持的不去看向宁尘。
“好!非常好!保持这个势头!”
宁尘见状嘴角不自觉挽起一个弧度,心中暗自叫好。
盏茶的功夫过去,宁尘就这么被挂在天上像是货品一样被展览,却没有任何人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