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渝,一般像这样的宴会,明智的人都不会那么快离开。
第一是因为殿内来的多是是有权势,这是一个结交权贵的好机会。第二是因为好不容易来到宫里就想着多待。
当然,这也是做那些腌臜事的好机会……
于沁瑶刚准备离开,便被凌如烟不小心洒了酒弄脏了衣服。
一向嚣张的凌如烟突然变得很是卑微,立马跪下求饶。
“公主,我不是故意的,请公主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她一边求饶,一边磕头,很是凄惨。
她闹得很大,很多人听到动静便过来围观。
“传闻永安公主为人霸道,没想到还真是的,连个怀孕的妇人都不放过。”
“这永安公主真是狠心啊,不就弄脏了她的衣服,至于这么吗?不就一件衣服?”
于沁瑶也没说什么,便放凌如烟离开了。
经过秦云璟的提醒,于沁瑶自然知道这是针对她的阴谋。
她便不动声色,只说要去偏殿换衣服,就离开了。
路上,突然红月在她耳边提醒到:“公主,平宁侯世子来了!”
于沁瑶小声:“他跟来做什么?不管他,我们还是先去换衣服。”
她心想,今天可没这个李桧什么事啊!
李桧为什么来找于沁瑶呢?那还算是临时起意的。
刚才他见于沁瑶和秦云璟站在一起极为般配。他的心就是很乱。
见于沁瑶出来,他就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为什么这么荣耀的时刻不是属于他呢?
分明是他先求娶的于沁瑶,哪儿会连一个正式赐婚的圣旨都没有。
虽然嫁妆丰厚,但是和赐婚还是没法比啊。
如果今日被赐婚的是他,那别人是不是就会看到他?而不是摄政王了。
又想到二皇子今天安排,本想去提醒一番……
来不及多想,他便被人拦住了去路:“世子怎么在此?”
抬头正好对上了秦云璟的一双冷眸。
不知为何,他有一种自己的想法被看穿的感觉:“本世子只是对这宫里不熟悉,走错了……”
秦云璟寒意尽显:“既然走错,便回去吧!莫非,你对本王的王妃有非分之想?”
李桧只得狼狈离开,仓皇之间还摔了个大跟头。
来到偏殿,于沁瑶果然发现了不同之处,殿内竟有催情香。
恶毒之心昭然若揭,为了将她送到南疆,于泽廷真是煞费苦心,连这么上不了台面的手段都用上了。
好在她早有准备,服下了秦云璟准备的药丸,并没有受到催情香的影响。
“公主,凌如烟那个骚货竟然领着南疆太子往这边来了……”一直跟在凌如烟身边的清风禀报。
她正想着该把谁送到南疆,这凌如烟竟然主动上门,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一心想着将于沁瑶搞到手的南疆太子推开房门就失望了,这屋内哪里有什么人啊!明明什么都没有啊!
来不及疑惑,他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同时,凌如烟也被人扔了进去,又加了两倍剂量的催情散……
怪不得侯府会费尽心机让凌如烟参加宴会,原来是为了拿她做局啊!
这侯府还真是狠毒,连自家的后代都不放过,这凌如烟可是怀了孕的。
天色渐晚,参加宴会的人纷纷离开了。李夫人却着急找起凌如烟来。
其实,她找的并不是凌如烟,就是希望把这些人都引到偏殿。
正巧这个时候,刘贵妃提醒:“本宫瞧着,怎么永安公主也不见了,她不是去偏殿换衣服。”
没有意外,在刘贵妃和李夫人的带领下,众人很快就找到了偏殿。
来人多是嫁了人的夫人,一听这声音,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不等众人说如何,那刘贵妃先喊起来了:“这可是永安公主换衣服来的偏殿啊!”
“难道是永安公主在偏殿行这祸乱后宫之事?”
围观的人,直接议论起来。
“这永安公主还真是浪荡啊,刚休了驸马,就又有了新驸马,还被南疆太子求娶?”
“难道这里面的人是南疆太子?”
“这永安公主莫不是刚被赐婚,就和南疆太子搞到一起了。”
忽视众人的议论,于沁瑶带着红月等人出现了。
“放肆,竟敢在私下议论本宫。”
接着她又看向刘贵妃:“本宫觉得贵妃应该将殿门打开,看看里面的人是谁再说话吧!”
李夫人和刘贵妃看见于沁瑶的时候,慌了。
于沁瑶不是应该在偏殿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们又死活不愿意打开房门了。
“公主,我只是误会你了,至于里面的人是谁,就先不看了。毕竟在这大喜的日子,还是要留些颜面的。”刘贵妃心虚的说。
“那刘贵妃刚才说里面的人是本宫时,怎么不说给本宫留些颜面呢?还是说在刘贵妃看来别人的颜面是颜面,本宫的颜面就不是颜面了?”
说罢,于沁瑶直接让红月等人将殿门踢开。
那凌如烟和南疆太子抱在一起的样子,就被众人看到了。
见是凌如烟,李夫人也不叫喊了,只得咽下这口气。
刘贵妃则是想把这件事遮掩下来。
“这南疆太子虽说是做了荒唐事,这也不归我们大渝管。”
于沁瑶又怎会让她如意呢?
于是,这件事便闹到了于慕川那里。
这种恶心事,他都觉得脏了耳朵。他也懒得细细审问了,直接就发作了。
他罚刘贵妃禁足宫中,那些说闲话的那些夫人和小姐们,均是罚了他们父亲、兄长和夫君的俸禄。
至于凌如烟,他将她赐给了南疆太子。
于慕川还特地给李桧赐了一门亲事,是王尚书家的二小姐。
猛地一听还不错,但了解实情的都知道这是陛下对平宁侯府的惩戒。
王尚书的二小姐王欢可是找遍全京城的人家都没有嫁出去。
这二小姐之前嫁过人,不过新婚不过几日便被休弃了。
被休的原因是品行不端,不好相处,动不动就是打杀人。
这王小姐除了对王尚书客气,对其他人都是非打即骂。
能过去的事,她就偏偏不过去。能不吵的事,她就偏偏要闹大。
能吵架的事,她是直接动手。
反正和她接触过的人都是诸多怨言。
总之,这王二小姐嫁到平宁侯府,这平宁侯府可是要倒大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