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我……我没事!!”夏晚清缓缓低下头,低声说道。
见状,林辰知道夏晚清家里绝对有啥事。
随后,林辰直接把车停到一旁路边,转头看向夏晚清那满是苦涩的脸颊,轻声说道:“晚清,有什么事不用藏心里,告诉老公,老公替你解决,做我女人怎么能不开心呢。只能每天开开心心的!”
听到这话,夏晚清哪里还能绷住,瞬间眼泪夺眶而出,转身紧紧抱住了林辰。
“呜呜呜,老公,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啊,我们才刚认识!”夏晚清哽咽的说道。
“夏晚清好感度+5”
当前好感度:95
林辰微微一笑,他轻轻拍打着夏晚清的后背,安慰道:“傻瓜,只要你答应做我女人,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而且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认定你也是我女人了,或者说,我对你见色起意了!”
这话一出,本来还沉浸在深深感动之中、满脸泪痕如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的夏晚清,突然间就像是被戳中了笑点一般,“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容犹如春花绽放,瞬间驱散了原本弥漫在空气中的悲伤氛围。
只见她一边擦拭着眼角残留的泪水,一边娇嗔地说道:“哎呀呀,原来我们这位大名鼎鼎的林董,居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啊!一看到美女就连路都走不动了呢。”
言语之间虽带着几分调侃,但更多的却是一种亲昵与欢喜。
听到夏晚清如此打趣自己,林辰爽朗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是啊,我就是个色狼怎么样?尤其是见到像我的晚清这样美若天仙的女子,我自然更是走不动道咯!”
夏晚清轻轻哼了一声,假装生气地扭过头去,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甜蜜的微笑,嘴里嘟囔着:“哼,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就不该上这条‘贼船’。”
林辰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但紧接着,他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认真起来,轻声问道:“好了,晚清,快跟我说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话一出,夏晚清却是陷入了沉默,林辰也不着急,就这样轻轻的抱着她,等着她的述说。
良久之后,夏晚清终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在林的怀中,慢慢地讲述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原来,夏晚清的父母皆是土生土长的魔都人,家中一共四口人,夏晚清还有个弟弟,按常理来说,如果他们能够踏踏实实地过日子,仅凭那笔丰厚的拆迁款,她们家完全可以过上小康乃至更为优渥的生活。家中少说也有着千万左右的资产,毕竟魔都本地人的经济条件普遍较为优越。
然而,正如那句俗语所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夏晚清的父亲便是如此。当手中握有了这笔巨额财富之后,他逐渐迷失在了纸醉金迷之中,竟然染上了赌瘾这个可怕的恶习。起初或许只是小打小闹,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陷越深,无法自拔。最终,短短一段时间内,家里整整一千万的拆迁款被他挥霍一空,甚至就连居住的房子也未能幸免,全都输给了那些贪婪的赌徒们。
面对如此执迷不悟的父亲,夏晚清心急如焚。她曾无数次苦口婆心地劝说父亲放下赌博,回归正常的生活轨道。可惜,此时的父亲已经被赌博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进女儿的劝告。更令人心寒的是,在赌桌上连连失利、输红了眼的父亲,居然丧心病狂地打起了自己亲生女儿的主意,妄图将夏晚清拿去抵押换钱继续赌博!若不是夏晚清的母亲以死相拼,全力阻拦,恐怕林辰就见不到夏晚清了。
时至今日,夏晚清的父亲依旧终日沉溺于赌博之中,几乎每一天都要么正在赌场酣战,要么就在前往赌场的路途之上。这个男人似乎已经完全迷失在了赌局的旋涡里,无法自拔。
每当他手头拮据、身无分文之时,便会毫不犹豫地向女儿夏晚清伸手要钱。而可怜的夏晚清,尽管心中万般无奈,但出于亲情的羁绊以及对父亲的一丝期望,总是一次次地满足着他无理的要求。长此以往,夏晚清辛苦工作所得的工资,绝大部分都落入了父亲那贪婪的口袋。
正因如此,当今天林辰从她手中购买房屋所产生的提成一经到手,夏晚清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尽快将这笔钱花费出去。因为她深知,如果不及时行动,一旦回到家中,这笔来之不易的钱款恐怕又会被父亲以各种理由搜刮而去。
对于夏晚清来说,能够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心心念念已久的车子,一直以来都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如今,终于有机会实现这个愿望,她自然不愿意放过任何可能错失的时机。
然而,与夏晚清那不负责任且嗜赌如命的父亲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的母亲和弟弟却截然不同。
母亲勤劳能干,独自经营着一家小小的服装店。虽然生意规模不大,但凭借着母亲的精心打理和诚信经营,店里的收入倒也还算可观,可以维持一家人基本的生活开销。
而夏晚清的弟弟,则是一名勤奋好学的高中生,不仅学习成绩在班级乃至整个年级都名列前茅,而且性格乖巧懂事,深受老师和同学们的喜爱。只可惜,由于父亲赌博成瘾,家庭经济状况每况愈下,以至于弟弟竟然成为了学校里的贫困生。
每每想到此处,夏晚清都会感到一阵揪心般的疼痛,心疼年幼的弟弟遭受这样的委屈。于是,她常常会瞒着父亲,偷偷地塞给弟弟一些零用钱,希望能多少减轻一点弟弟的负担,让他能够安心读书。
现在,夏晚清一家也只能居住在一间只有二十平的房间里,生活不可谓不苦!
听完夏晚晴的讲述,林辰也是皱起了眉头,夏晚清的遭遇跟孙悦涵很像,但她比孙悦涵好了很多,至少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