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一个无能的母亲,这点小事都不愿为家人着想!”听到秦淮茹的话语,贾张氏当即不满。
她已经开始梦想自己入住新房的美好景象,甚至盘算起了新家的装修细节。
如今秦淮茹居然说不愿意向张帆提及此事,这让贾张氏如何能接受?
“张帆凭什么不租房子给我们家?我们又不是白租,为何他可以把房间低价租给刘海中,却不肯给我们家同样的机会?”
“我家日子有多难你知道吗!人多屋窄,实在难以为继...你看,我的大孙子已经长这么高了...”
贾张氏一边咒骂,一边喋喋不休;旁边的儿子棒梗听罢,也开始跟着吵闹。
“妈妈,我要新房,我已经长大了,不想和你挤在一起,我要有自己的房间...”贾张氏的叫喊加上棒梗的胡闹,让秦淮茹头更疼了。
忍无可忍之下,秦淮茹大声制止:
“棒梗,妈!你们就不要吵了...”
秦淮茹无奈地说:
“我们与张帆之间的关系已是僵持不下,我又怎么可能低三下四去求张帆呢?”
“何况,凭我们之间的状况,张帆怎会答应我们这种要求?”
“你忘了过年的那天,张帆多么希望把棒梗送进少教所...”
少教所三个字一出口,棒梗立刻收声,连大气也不敢出。
他怎么敢忘记大年初一那天在张帆手中的恐惧。
尽管棒梗被秦淮茹的威严吓退,贾张氏的气焰却丝毫未减。
听到秦淮茹的话,不仅没有打消念头,
反而更大声地辩驳道:
“即便我们与张帆那小子不合!但是刘海中与他也不相上下吧?”
“结果呢?刘海中的妻子上门赔了笑脸,那小子立马就心软了!”
“不仅设法从保卫处救出刘海中,还花钱买了刘海中的房子,并为他们提供住处!”
“你说说,这种讨好行为不是摆给人看的吗?”
“哎呀,刘海中的那个小冤家,你去说两句软话,说不定他一高兴就能帮咱们了……”
“我们跟人家不合那也得求吧!多说几句漂亮话又不会有坏处!”
“他借间房子给我们又有何难?”
说起来,贾张氏的脑袋虽然不好使,可编起理由来还真是头头是道。
她几句话一出,立刻把秦淮茹呛得无言以对。
秦淮茹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秦淮茹心中暗悔,方才干吗多嘴去谈论张帆家的事呢?
结果,现在平白招惹了一场是非…… “没用的东西!我叫你去你就给我滚过去!”
贾旭东也是火了,重重一拍桌子,对着秦淮茹大声吼道。
“我娶你这个败家婆娘是为什么?要是连间房子都租不来,你还顶个屁用!”
贾旭东这一通训斥,让秦淮茹的心里也是一股怒火涌了上来,再也忍受不了,直接爆发了。
“要去你们自个儿去!你们一个个神气什么?我才不愿受这份窝囊气!”
说着,秦淮茹直接躺到了炕上,无论贾旭东和贾张氏怎么吵骂,都不再理会……
贾家吵得天翻地覆,热闹非凡。
而在后院的聋老太太家,此时也是灯火通明。
傻柱、壹大妈,还有满脸阴沉的易忠海,正坐在聋老太太的炕前,面面相觑……
“忠海啊,你今天这样,实在是有些过火了……”聋老太太轻咳一声,缓缓说道。
“你这么一闹,不仅全院子的人对你另眼相看,这些年好不容易攒下的名声也毁于一旦了……”
别看聋老太太年纪大了,但她看人看事可是一点也不含糊。
听了壹大妈和傻柱说的下午发生的事,她一下就明白了事情的复杂性。
一开口就是责备易忠海。
“老太太,您就别教训我了,我心里也是烦得很……”
易忠海的脸色黑得可怕,听到聋老太太这话,他瓮声瓮气地回应。
“我真的没想到啊,一直老老实实的阎埠贵居然会这么没给我面子,在众人面前羞辱我……”
易忠海心中的愤懑无以复加。
在他看来,今天的事完全是阎埠贵这老东西在故意搞鬼。
如果不是他求自己帮忙,带上壹大妈来自己家,这后面的一切怎么可能发生?
更不用说,最后那老东西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狠狠地羞辱了自己。
易忠海几乎可以确定,这一切都是阎埠贵精心策划的,目的就是要当着全院子的人让他声名扫地!
……
也许是因为这些天被张帆搅得面子尽失,心理有点扭曲了吧。
或许是因为下午的事情让他生气,心态完全崩了。
此时的易忠海已经开始变得疑神疑鬼,甚至怀疑阎埠贵是不是故意要害他。
所以他把壹大妈带到自己家里来。
“对啊!我觉得阎埠贵就是故意要陷害我!这个 ** 闫老扣,什么时候这么热心过!”
易忠海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眼中泛红,说道。
“他一定是想趁着刘海中的事,趁机取代壹大爷的位置。
他害怕我在院子中的威望比他高,会抢走他的位置。”
“所以才用这招,料定我不可能帮助刘海中一家,借机羞辱我!”
“用我的名声为他铺路!”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这个可恶的闫老扣,他的阴谋真是毒辣……” 易忠海说这话时,语气中已有些许癫狂。
但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并不是每个人和他以及刘海中一样,都那么看重壹大爷的位置。
眼见易忠海愤怒的样子,几乎要失去理智。
聋老太太顿时皱起眉头,拿起身边的拐杖,在易忠海的腿上重重敲了一下。
“我揍你这个老糊涂的东西,我看你才被壹大爷的位置迷住了眼睛!”聋老太太不满地骂道。
“阎埠贵什么性格,我难道不清楚吗?他根本就是个从不争强好胜,整天只想着自己家的钱的老抠门!”
“你把壹大爷的位置当宝贝,但对闫老扣来说,还不如他自己那几块钱重要。”
“他这次帮刘海中的家庭,完全是出于同情,看他们孤儿寡母可怜,所以才来找你。”
“这本是你在院子里恢复威望的好机会!”
“结果你自己愚蠢地错过了这个机会,不仅浪费了,还让自己丢尽了脸。
你还埋怨得了谁?”
聋老太太提到这件事,气得直顿手里的拐杖。
“你想想,如果当时他们来找你时,你不落井下石、讽刺他们。”
“就算不答应帮助刘海中,只要你说话客气温和些,或者稍微许诺一些好处。”
“至少装作和睦相处的模样,即使不能完全恢复你在院子里老好人的形象,也能大大缓解邻居们对你的坏印象。”
“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彻底在院子里无法立足!” 聋老太太越说越气。
在她看来,易忠海原本是相当精明的人,怎么现在却如此不通世故呢!
这样的简单道理都搞不清,还在这里无头苍蝇似的骂人。
还要老太太来指点,真不知他在想什么。
哟!
一听见聋老太太这几句批评,易忠海感觉像是三伏天突然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本来一脸通红的他霎时变成了一片死白!没错,老太太说得一点都不假!
刘海中家人登门求见,对自己而言,这确实不算坏事。
反倒是千载难逢的一个修复名声的好机会……自己为何就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呢?白白错失了一个大好的良机不谈,
还因此蒙羞,背上了小人的臭名……真是罪有应得!
想到此处,易忠海心中顿生一股压抑感,差一点儿没吐出血来……
“老易,你怎么了?你可得看得开些,莫再气坏了身体啊……”旁边的妻子见到他脸上的异样,急忙安慰说道。
生怕他受到 ** ,再次气坏了自己的身体,重蹈前次覆辙。
“我错了!我失去了一次难得的机会……老太太您说得对,我真的愚钝啊……”
还好,深吸一口气后,易忠海渐渐镇定下来。
说话虽依旧带有几分无奈的沙哑,但至少心情已平稳不少。
“你啊……心性始终有点急躁……若要在这院子里立得住脚,可得先学着把性情磨砺得柔和一些……”
老太太叹了口气,没有再责备易忠海,而是转头问起一边的柱子。
“柱子,你说张帆当真出手相助,去工厂把刘家的事搞定?还花了二百元买下他们家的房子?”
“没错!起先我还以为是邻居们开玩笑,但听完二爷确认了这件事,才知道真有其事。”
柱子连点头,他对这个消息也十分惊讶。
因此第一反应就是来告诉聋老太太,不曾想却正好碰到易忠海夫妇也在讨论这个问题。
“老太太,您说这小子钱太多烫手,竟然这样支持刘海中一家?这孩子的脑袋不会发热了吧……”
“呸!傻么?他可比你这位易大爷精明多了!”聋老太太冷笑回应。
“区区二百块钱,既收获了一次报答以德的好名声,在整个院子的人都口中流传。
又无偿得到了两间大屋,每月两元钱的租金,一年就是十二元,再过几年房租便可以回本了。”
“这哪里是白拿?不仅得到房屋,又收获了好口碑!这种一石二鸟的算盘打得噼啪作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