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幺蛾子
作者:玥菀   八零:冷面硬汉被凝脂美人硬控了最新章节     
    李映棠深受影响,给予肯定回答:“真的。”

    “男的长啥样?”

    李映棠:“没见过。柳婶说一表人才,人高马大,但没读过书。”

    “没读过书,咋进的单位?走的后门吧,我家小叔子初中毕业,都没有工作分配给他。”

    “谁知道呢。”李映棠假装不明白,换了个话题道:“程芳能走了吗?”

    “走不了,哎,以后可咋弄?光棍看她那样都嫌弃,说不要了。”吴红十分同情。

    李映棠暗道活该。

    和大家聊了一会儿,满载着村子里各家的情报,回到卫生站织围巾。

    一天下来,织手指长。

    算了,不织了吧。

    有这功夫,不如逛旧货市场,随便寻一个宝贝,出手了都够买一箩筐围巾。

    她把围巾就着毛线针往针线筐里一扔。

    针线筐受力摩擦后移,落到地上。

    弯腰捡时,秦霰先她一步拾起,清湛的嗓音在耳边同时响起。“谁又得罪你了?”

    李映棠单手撑着下巴欣赏他,我滴个乖乖。

    逆着光站,这身形,这大长腿。

    绝了!

    可惜,只能看,不能碰。衰也!

    “你呗,因为你拒绝和我一起住,害我晚上冷的睡不着,一到天黑便犯愁。”

    “哪里冷?”秦霰不信,她的被褥都是新的,又放了暖水瓶,她如何会冷?

    他早起的时候,透过窗帘缝隙看到过她睡觉,两只胳膊放在外面,明显伸出来散热。

    “哪里都冷,哎,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倒贴都没人要,太失败了,我不活了。”李映棠往床上一倒,闷闷道:“死掉算了。”

    秦霰:“.......”又整幺蛾子是么?

    黄花大闺女,又黄又花的大闺女么?

    李映棠许久等不到他回应,抬头一看。

    他居然在织围巾。

    毛线针在他手里,像长了眼睛,勾着毛线一伸一缩,快速成型。

    她的烦恼很快被抛到一边,注意力集中到他手上:“还有你不会的东西吗?谁教你的?”

    “姨姥姥。”秦霰道。

    “医术也是她教的?”

    “有一部分,多数自己领会。”

    李映棠很佩服:“你姨姥姥好厉害,她多大年纪?她有自己的孩子吗?”

    “若还在,该六十了。没有,她年轻的时候试药损伤了身体,不曾嫁人。”秦霰简要的说明原因。

    李映棠来了兴致:“试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自愿的,自己研制的药。”

    李映棠紧张了:“以后你若研制了药,可不能用在自己身上啊。这世上,没有什么比自己的身体更宝贝的了。我妈妈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必要时可干损人能利己的事情。”

    秦霰一笑,也算切身领教了。

    ..........

    李映棠不织围巾后,翌日买了好烟进城送装修师傅们。

    房子和她离开时没什么区别,发霉脱落的墙皮倒是被铲干净了。

    隔壁的大娘说,装修工人磨洋工:“你请的这些人啊,一整天不是敲这儿的墙,就是敲那儿的墙,反正不干正事儿,你说说他们,不行撵走得了。”

    “疑人勿用用人勿疑,可能天冷不适合施工吧。不着急。”李映棠骑车逛至旧货市场。

    一圈下来,没遇到一件可心的,干脆逛商场。

    从楼下到楼上,大包小包挂满臂弯。

    离开商场后,顺路进了一家茶馆。

    要了一壶茶,坐下细品。

    放下茶盏时,对面多了一个人。

    贺繁祉阴着一张脸质问:“那天为何跑?如今……”

    李映棠气势不输:“如今怎么了?你又不是我什么人,管得着我吗?”

    “爷爷明明快说出钥匙的藏处,你偏偏捣乱,现在带着钥匙的藏处去了,你满意了。”贺繁祉气的不轻。

    本就阴郁的眉眼,更显森然。

    李映棠很不喜欢他的注视,回避他的目光道:“什么捣乱,我是怕他交代不完留有遗憾,催一下而已。谁知道他突然醒了,吓得我连着两晚做噩梦,我还没找你们讨精神损失费呢。你马上从我眼前消失,惹毛了我,小心我扁你。”

    贺繁祉微眯着眼,嗤笑一声:“扁我?你来。”

    “我偏不满足你。”李映棠专心喝茶。

    茶杯忽然被男人一夺,她用力抢回来。

    结果撒一身水。

    沾湿胸前的毛衣,她顿时毛了,甩手给了他一个耳光,翻开茶壶盖,连茶叶一股脑全泼他身上:“神经病!喝个茶也不安生。”她拿起大衣,拎起购物袋往外走。

    闹出的动静,吸引大家纷纷朝他们看。

    贺繁祉愣住了,等回过神,李映棠已经出了大门。

    看出他身份不普通的营业员殷勤的递上手帕,温柔安抚:“同志,没事吧?包厢里的暖气足,你把衣裳放上烤一烤......”

    .........

    李映棠压了一肚子火蹬自行车回乡下,终于平静下来。

    经过村口时,看见柳丽蓉,和她同一方向,她装作没看见越过对方时,被叫住,只见对方红着眼道:“你给我用的粉,只能维持一会儿,口红吃个饭就没有了。

    你自己用的粉和口红,却能扒着你一整天。

    我看你是故意整我,不想叫我相成亲!”

    李映棠气炸,消下的怒火瞬间又被点燃:“你有没有一点常识?什么粉和口红能扒身上一天?你自己知道掉色,你还跟人吃饭,你不吃能馋死吗?

    你那脸上的粉,蹭的袖子上都是,看不见吗?还故意整你,你当自己谁啊?你相亲不成功,应该找找自己的原因。有没有努力社交,有没有哄人家开心。”

    你图男人的钱,男人图色。

    你没有色了,男人自然不愿意出钱。

    很公平!

    人不能既要又要,天底下没有那么好的事儿。

    李映棠说完,蹬车离去。

    到卫生站,门口多了个茶桌。

    “咦,这茶桌挺别致啊,上面的蟾蜍雕的好,谁送来的?”

    秦霰从室内走出:“村里的木匠送箱子送来的,问我要不要,你之前说爱喝茶,这个桌子应该适合,便留下了。”

    李映棠十分惊喜,想不到他还挺有心的。

    “买了什么?”秦霰接过袋子。

    “给你我挑的围巾和毛衣,还有裤子,都是一样颜色,往后天气暖和了我俩一起穿。出门别人一看穿着,就会知道我俩是一对儿。”李映棠笑容带着小得意。

    秦霰一看:“确定不像兄妹?”

    “那更刺激了。”

    秦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