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好好好!
“这都给我吃,你变态啊!”崔礼有些哭笑不得。好好的女神,现在调的越来越奇怪了。
一点也不含蓄,只知道疯狂表达自己的欲望。
宁竹见崔礼嘴上说的义正辞严,但是眼睛又没少往自己的脚上看,笑着回应:“那你说,你为什么要咽口水?”
像一只小色狼。
虽然宁竹说的轻松,但是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都有些发热,轻轻地踩在了崔礼的背上。
“我那是觉得口干舌燥,觉得应该润一润嗓子。”崔礼为自己辩解,但是他的解释实在是太苍白与无力。
崔礼发誓,自己一定要在这场熬鹰的斗争中取得胜利,不能让自己变成对美色没有抵抗能力的人。
笑话!
他崔礼是谁!
他是出了名的能约束自己!
宁竹捂着嘴打趣:“怎么,喜欢憋着?上次要不是崔筱甜闯进来,你都要脱裤子了吧。”
崔礼先是一愣,继而想起上次视频通话的事情,立即说道:“你放屁!我那是调整裤子!”
崔礼恨恨的看着宁竹,你一个女人,怎么会知道男人对于调整裤子有着多么反感的情绪。你根本不懂才会觉得我是要脱裤子。
“随你怎么说。”
宁竹踩在崔礼背上的脚像条游蛇一般,在他的后背游走,那冰凉的触感让崔礼感到一阵的头皮发麻。脚尖顺着衣摆滑了进去,在他的脊柱上一下又一下的点着,就像是在数上面有几块骨头。
妖孽啊!
崔礼实在是受不了宁竹的调戏,一把抓住了宁竹的脚踝:“在戒色!别搞啊!”
自己还能再忍一下。
宁竹微微一笑:“我允许你尝一尝,你要是觉得食品安全没有保障,我可以在加工一下。”
“又或者......吃点别的......”说着,宁竹老肩巨猾的拉开了自己肩头的衣服。
毛绒大衣滑落,里面是一件崔礼非常熟悉的衣服,虽然它好久都没有出现了,但是崔礼对它的记忆依旧深刻。
几十万字之后再见老伙计,崔礼觉得自己的审美变了。
当时年少不知吊带好啊,现在越看这小玩意愈发的性感。
宁竹满脸的笑意:“来不来?”
“来!”
烧了一晚上木头的崔师傅宣布自己退休了,今天晚上没有人给壁炉添木头了。
............
依旧是那座被风雪无情肆虐的小木屋,寒风裹挟着雪花猛烈地拍打着窗户和门扉,仿佛想要冲破这脆弱的防线侵入屋内。
宁竹费力地推开如饿狼般紧紧吻着自己、不断纠缠不休的崔礼,娇嗔道:“等一下啦。”
然而,此刻的崔礼早已欲火焚身,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她的话,口中喃喃自语着:“我等不了了......”
见此情景,宁竹不由得心生恼怒,使出浑身力气挣脱开来,紧接着毫不留情地发动了一记致命打击——一个凌厉的肘击落在崔礼的腹部。
趁他吃痛松手之际,宁竹撇撇嘴走向放置在角落里的自己的行李箱。只见她蹲下身子,打开箱子在一堆衣物中间翻找起来。
不一会儿,宁竹便从箱子深处掏出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瓶子。
崔礼见状好奇心顿起,从后面搂住宁竹纤细的腰肢,探头探脑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呀?瞧着模样似乎挺好吃呢。”
宁竹没有理会崔礼的调侃,自顾自地拿起桌上的水杯,倒满一杯水后,从中倒出一粒小小的药丸,毫不犹豫地丢进嘴里,仰头一饮而尽。
随后,她轻轻晃动着手中的药瓶,只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沙沙作响的声音,听起来瓶内装得满满当当,少说也有数百片之多。
宁竹用手轻抚着自己的胸口给自己顺气,转头看向身旁满脸狐疑的崔礼,微笑着说道:“碧云药,你要不要也来尝一尝?”
说罢,她又从药瓶里倒出两粒药丸递到崔礼面前。
“谢谢你的碧云药......啊?”
崔礼下意识地伸手去接,但当他听清宁竹所说的药名时,整个人瞬间僵住,大脑犹如被重锤狠狠敲击了两下,嗡嗡直响。
两颗药片也掉在了地上,消失不见。
待回过神来,崔礼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眉头紧皱:“什么药?碧云药?这玩意儿对身体的危害极大,怎么可以随便乱吃!”
碧云这种药物对人体造成的伤害难以估量,因此他绝不允许宁竹继续服用这样危险的东西。
他宁愿自己体验差一点,也不要宁竹这样做。
宁竹摆摆手丝毫不在意:“偶尔吃一点应该没什么事……呕……”
宁竹那原本还算红润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额头上更是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晶莹的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她那微微颤抖的眼角缓缓沁出,仿佛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而下。
只见她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软绵绵地趴在洗手台上,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嘴里发出一阵又一阵令人揪心的干呕声。
一旁的崔礼见状,急忙伸出手轻轻拍打起宁竹的后背,同时嘴上还不忘带着一副长辈般的口吻喋喋不休地说教:“我早就跟你说了不能吃这个,这才刚吃下去没多久,身体马上就开始不舒服了!咱们得赶紧想想办法把它给吐出来才行啊。”
宁竹抬头,猛地一把推开崔礼的手,顺手从旁边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然后瞪着崔礼吼道:“你踏马刚刚扣我嗓子眼儿干嘛?”
面对宁竹突如其来的怒火,崔礼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反应过来,一脸无辜地解释道:“我这不也是想快点帮你吐出来嘛。”
神经病!
宁竹虽然嗓子不舒服,但是宁竹心中还是很甜蜜的。刚才崔礼着急的很明显,眼中的担忧是藏不住的。
宁竹叹了口气,在心中感慨道:“傻崔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