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
太子南宫煜凝视着陆芷柔,喜不自禁道:“柔儿,你是说王家即将灰飞烟灭?”
“殿下英明!”陆芷柔娇笑如花,“此次王太傅与王氏妄图谋逆,父亲手中握有铁证,又有陛下作为坚实后盾,再加上我父亲在御史台的鼎力支持,他们必是螳臂当车,最终难逃罪责!”
南宫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真是天助我也,本宫终于可以将王家那只老狐狸除之而后快!王家一旦垮台,陆芷依就如同本宫手中的提线木偶,任由本宫摆布!”
“太子放心,臣妾已派人死死盯住陆芷依,只需等待王家下狱,陆芷依届时回来求殿下的!”陆芷柔媚眼如丝,娇声笑道,“不仅如此,臣妾还精心安排人暗中散布谣言,相信要不了多久,这谣言便会如瘟疫般传遍京城!”
“柔儿办事,本宫向来是放一百二十个心!”南宫煜面带微笑,满意地说道。
“陆芷依竟敢与本宫叫板,本宫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等她落入本宫的手中,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南宫煜咬牙切齿,冷酷无情地说道。
“太子放心,王家一旦垮台,陆芷依就如同无根的浮萍,再也没有了依靠。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子还妄想与太子您抗衡,简直是痴人说梦!”
陆芷柔的语气仿佛寒冬腊月的冰霜,森寒至极,她的眸光中更是闪烁着狠毒的光芒!
南宫煜微微颔首,随即一把搂住陆芷柔那温香软玉般的纤细柳腰,他那邪魅的凤眸中闪烁着如狼似虎般狠辣的光芒:“柔儿,等铲除了王家,本宫登上皇位之后,定会立你为后!”
陆芷柔闻言,心中大喜过望,她主动献上香吻,娇喘吁吁地说道:“妾身谢太子恩典!”
然而,在她的心底却暗暗发誓:南宫煜,看来你还是对陆芷依念念不忘,我绝对不会再让她出现在你的面前!
陆芷依,你就等着吧,我会让你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然后再让你亲身感受一下我所遭受的痛苦!
…………
皇宫!
御书房内,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地,光影交错,映得整个房间显得格外庄重。
皇帝南宫诀端坐在华丽的龙椅上,面容严肃,双手紧握着龙杖,仿佛在酝酿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
“陆首辅,你所言可有证据?”南宫诀的声音低沉,充满威严,目光锐利地注视着站在下方的陆远。
陆远一身笔挺的官服,脸上写满了坚定与不屈,心知此时此刻他承受的压力与责任,咬牙道:“陛下,微臣手中掌握确凿证据,王家与敌国私通,意图叛国,恳请陛下明察!”
在一旁的王文渊和王彦兵面色微变,彼此对视一眼,心中暗自紧张,难道是因为匕首原因?
王文渊微微向前一步,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陛下,陆远所言无凭无据,莫非是出于个人恩怨,故意中伤王家?”
他的声音如雷,露出一抹慌乱!
“王太傅,你可要想清楚。”南宫诀冷冷地打断他的话,眼神如刀,犀利无比。
“这是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若真有证据,王家即便是权势滔天也难逃法网。”
王彦兵则紧紧握住王文渊的袖子,暗示他收敛情绪。
他心中暗自思索,若是这次真被陆远得手,王家将面临怎样的境地。
“陛下,王家绝不可能与敌国通敌,微臣请求陛下明察!”王彦兵声音略显急促,试图为王家辩护。
南宫诀的脸色愈发阴沉,心中已然对王家生出几分疑虑。
他清楚,权力的游戏中,谁也不能轻言信任。
面对两方的交锋,他的目光再次锁定在陆远身上,心中掀起波澜。
“若王家真有冤屈,朕必会公正处理。”南宫诀缓缓开口,声音透着一丝权威和冷静。
他不想听任何解释,只想知道证据,若是王家真有通敌之举,那么他会毫不犹豫将其连根拔起!
“谢陛下圣明!”陆远恭敬道,“那证据就在王家后院,臣恳请搜寻王家后宅,一旦找出证据,还请陛下秉公处置,给百姓一个交代!”
“既如此,你去搜查,务必将证据找出来,不许遗漏任何线索。”南宫诀挥手道。
“陛下,仅仅陆首辅前去搜索万一有失误,恐怕会引起众怒,不如派刑部与大理寺,御史台共同前往,毕竟这种事情,刑部比较专业!”
王彦兵提议道,他深谙权术之道,万一陆远从中作梗,在王家偷偷放点什么东西,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南宫诀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淡然的看着陆远,陆远万一做点手脚想要栽赃陷害王家也是无可厚非!
南宫诀皱眉沉默片刻,抬起头看着陆远,沉声道:“传令怀王,四皇子以及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即刻入宫,若是搜查出王家勾结敌国的铁证,即刻打入大牢!”
陆远闻言浑身一震,心里顿时有些焦急,这四皇子,怀王可都是与王家亲近的,况且这大理寺卿还是王彦兵,但是此时也无法拒绝!
“陛下,这……”陆远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南宫诀的表情,他只能把话吞进肚子,领旨而退。
很快四皇子与怀王南宫耀以及刑部,御史台,大理寺其他官员来到了御书房,当三名大臣看到王太傅也在,心中充满疑惑!
“参见陛下。”
“免礼!”南宫诀面容肃穆,“陆首辅说王家与敌国勾结,你们觉得该如何?”
陆远一听南宫诀问这个问题,心中不由一沉!
“陛下,王家忠君爱国,岂会与敌国有瓜葛,王太傅是我们的老师,从小教导我们忠君爱国,又怎会与敌军通敌?”怀王南宫耀一听顿时急了,忙替王家辩白道,生怕皇帝因为陆远的话而猜忌王家。
南宫诀微眯着鹰眸看着陆远,眼中精光乍泄!
“臣也赞同怀王殿下之言,王家乃朝廷栋梁,又怎么可能与敌国勾结!”刑部尚书陈德安附和道。
“微臣相信王家不会通敌叛国,陆首辅一定是污蔑王家,才会诬告王家通敌!”大理寺秦瑞附和道,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南宫诀闻言微微挑眉,心底涌起一股怪异感,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陆远的脸色顿时黑如锅底,拳头捏得咯吱响,眼睛瞪向秦瑞与陈德安,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
好你个王氏父子!我陆远必将你们千刀万剐!
“陛下,臣为大理寺卿,更是知晓通敌叛国带来的灾害,我王家世代忠良,绝不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王彦兵义愤填膺地说着,“陛下英明睿智,一定会查清真相!”
南宫诀微微颔首,转向陆远,厉声喝斥道:“陆首辅,你确定王家的罪证?若是查出你诬陷王家,朕就将你打入大牢!”
陆远心中虽恼怒不已,却依旧恭敬应道:“臣确定!”
“陛下,陆远这是因为永宁郡主的事在记恨王家,想要借机报复,请陛下切勿上当啊!”王彦兵突然跪倒在地上,高呼道,“请陛下三思!”
“陛下,陆远为何早不拿出证据,偏偏选择今日呈递证据,其用心可谓恶毒至极啊!”秦瑞附和着王彦兵,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陆远嘴角勾起一丝嘲讽,没有吭声。
怀王心中也不禁暗骂两句,平日里他就瞧不惯陆远,在朝堂之中作威作福,现在又诬陷王家通敌叛国,实在卑鄙!
“陆远,既然你如此笃定王家有通敌叛国的铁证,那朕便拭目以待!”南宫诀声如洪钟,沉凝地说道,那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犹如两道冷冽的闪电,直直地落在陆远的身上。
“怀王,凌辰你们随陆首辅,速速前往王家寻找那所谓的证据!”
南宫诀大手一挥,如同驱赶蚊蝇一般,让他们速速离开。
众人走后,他旋即吩咐宁轩舟道:“你速速带朕秘密潜入王家,看看陆远究竟在暗中安排了何种阴谋诡计?”
“陛下,微臣坚信王家是清白无辜的!”宁轩舟苦口婆心地劝慰着南宫诀。
“嗯,你随朕一同前往!”南宫诀神色坚毅如铁,他下定决心要亲自彻查王家,绝不允许任何魑魅魍魉在背后兴风作浪!
“是!”宁轩舟躬身应道,“请陛下随微臣来!”
“就你与我,切不可惊动任何人,我们只需在暗处旁观即可?”南宫诀低声道,那双目犀利如刀,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危险气息。
宁轩舟微微一愣,随后恍然大悟,点头道:“是!”
半炷香后,宁轩舟用轻功带着南宫诀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来到王家,二人如同潜伏在暗处的猎豹,静静地站在一处隐蔽的树丛旁边,密切地观察着王家的一举一动。
在那如墨的树丛里,南宫诀与宁轩舟宛如蛰伏的猎豹,静静地观察着王家的一举一动,心中暗自揣度着陆远的阴险用意。
不远处,陆远领着一众官员如汹涌的潮水般浩浩荡荡地朝王府走来,神色冷峻,仿佛怀揣着必胜的决心。
“快些,莫要误了时辰!”陆远高声指挥着身后的侍卫,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急迫与阴险,如毒蛇吐信。
怀王南宫耀随他而行,脸上虽挂着如春风般的微笑,但内心早已如波澜壮阔的大海般暗潮涌动,即使有证据,也是陆远暗中安排的,他苦苦思索着该如何守护王家。
众人一同迈入王府,气氛愈发凝重,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陆远的眼神里闪烁着如饿狼般阴狠的光芒,心中早已盘算好要将证据如利箭般直指王家的一处隐秘所在。
他毫不犹豫地带着人马,脚步坚定地向着王家院落深处走去,犹如一支勇往直前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