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昱延和润宝携手来到了内室,七个宝被打击得平躺唠嗑。
其他宝:我们不过外出任务一年,为啥忽然冒出了个如此凶残的世子妃?!
赤宝:“皇城第一凶兽,了解下。”
紫宝:“话说,他们又没成亲,这么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没关系?”
双宝:“我们世子都被煮熟了,有啥关系。”
其他宝:(⊙_⊙)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不好消化。
“你们几个跟在世子身边是吃干饭的吗!”
因为世子被煮熟,说明世子是被动一方。
赤宝无情得了来一句:“七个都打不过,你行你来!”
死一般的沉默!
====
一进入内室,她转身面对紫昱延,“延延,低头!”
她轻拽他胸前的衣襟,垫着脚,嘟着嘴对着他红润的双唇就送了过去。
紫昱延知道她啥性子,但也被如此大胆的行为惹得双颊发烫!
两只手不知道往哪儿放,又怕她踮着累,又弯下好几分,柔软的触感,让他脑袋嗡嗡作响。
结束时,陈圆润又轻轻啄了好几口,一脸餍足,“太甜了!哈哈哈~~~”
双眼湿漉漉的紫昱延:这丫头知道害羞是何物吗?
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唇,温柔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别院?”
“我手下看见你出城了,除了八宝湖的船舫也只有八宝山的别院了,我聪明吧……”
“皇祖母还不死心,我得避着清霜郡主,加上皇伯让我们先瞒着我们的关系,但是如果在城内相遇,装作和你不熟,太难了,我没那么好的演技。”
世子抓起圆润的手指揉着养生穴位,苦恼道。
圆润也长长叹了一口气,“你要出现在大街,我的视线绝对拐不到别人身上去,怎么可能不被人发现端倪呢,装作对你无所谓,比群殴七宝都难。”
紫昱延哭笑不得。
(七宝:你们谈情说爱就算了,干嘛要拉我们出来羞辱,坏人!)
陈圆润巴眨着眼睛,带着一丝狡黠,“延延,我的男爵府和你隔壁,要不我们白天不碰面,晚上我去找你?”
紫玉延刚消下去的红晕又浓了,这不是偷偷幽会吗,好羞涩。
“我父王的虎队也在王府,还是我去找你吧。”
虽然虎队的人也拦不住某“偷香窃玉”的女流氓。
两个人脱了外衣后,并肩躺着说说话,紫昱延想搂着她,被拒绝了,胳膊压着会麻,她缩在他腋下就好了。
陈老大一路轻功飞到山顶也累了,声音渐渐轻下去,头贴着紫昱延的胸膛进入梦乡……
紫昱延听着平缓的呼吸,鼻尖充盈着最思念的气息,侧起身用手支着脑袋,噙着笑,另一只手轻轻地沿着眉眼描绘着,许久,才心满意足在红唇上落下一吻。
====
陈圆润一推开门,就看见浑身散发怨气的双宝。
橙宝控诉道:“你来见情郎就见情郎,为什么要打我们!”
“这不一靠近庄园就发现了蓝宝和四个生面孔,我就猜到可能是豹队其他成员,灵光乍现,试试你们的武功怎么样,嘿嘿……”
橙宝不服气:“我们不算最厉害的,有本事挑战皇帝的龙队看看……”
陈圆润手摸索着下巴,沉思道:“昨天我还未使出武功绝学,看来龙队有机率让我放出大招。”
双宝忽感身中数箭,还让不让人活了!
昨夜,紫衣男爵的大招都没放出来!就遛得他们跟孙子一样!这要是放大招,不是秒杀吗!
他为什么一大早来自取其辱!
有个绝世武功的世子妃,衬得他们这群高级护卫跟群废物一样。
嘤嘤……e(┬┬﹏┬┬)3
======
紫昱延可以躲到别院,陈东家却不行的,商铺很多事需要安排。
两个人猛塞了七宝三天的狗粮后,陈圆润离开了别院。
七宝看着消失在山间小道的身影,身边站着差点成望妻石的世子,有些一言难尽
青宝没忍住,弱弱问道:“这是不是征兆?”
“啥征兆?”
“你们看,龙队,虎队,狮队还有狼队,都陆陆续续成亲了,独独我们豹队清一色的光棍,被他们笑了好久,现在连光棍头头都已深陷爱河,沉沦得不要不要的,我们的姻缘说不定悄悄地在路上了……”
橙宝有些困惑,“娶媳妇很好吗,我没感觉……”
其他队友:……
橙宝又正色道:“世子现在中毒的样子,我可不羡慕……”
可丢人了。
其他队友:( ̄_ ̄)这货注孤生。
陈圆润刚巡视完自家铺子,想念墨池巷的大馄饨,想着念着,就来到了馄饨铺。
紫樱城很大,是仁见国最大的城池,但是隔着几桌,就瞧见了认识的人,她又觉得孽缘这东西,来了也挡不住。
杨括夫妇呆住了,双方对视了几息,杨括尴尬得坐立不安,上前打招呼吧,人家会不会觉得你在挑衅?装作不认识吧,也太失礼了,本身是他们对不住陈圆润。
陈老大冷哼了一声,换了个位置,给他们留了个挺拔的背影。
杨氏夫妇:……
这丫头的气性一如既往,十年过去了,记仇得那么明显,没有成年人该有的逢场作戏。
陈圆润正吃得开怀,眼前投下一阴影,她抬头,就看见那位端庄清雅的陈悦画。
陈悦画捏着帕子,忍着想心中的恐惧,害怕地启口道:“润宝,无论你怎么想,我和杨括都祝福你找到如意郎君。”
圆润有些纳闷,在杏花镇的捉弄,按理这女人也会如惊弓之鸟避着她走,再看看身后杨括忐忑的神情,似乎有点理解。
她依旧喜欢演,特别在夫君面前,演绎一位通情达理,认真忏悔的好妻子。
“我们夫妇是真心希望你能过得好。”
那害怕欲哭又故作勇敢的表情,有点倒胃口。
陈圆润放下汤勺,点头道:“这话我相信。”
陈悦画:……
非陈圆润式的回答,她不知道怎么接。
按理,她会嘲讽,擅长的毒舌,把她抨击得体无完肤。
陈圆润用手支着下巴,盯着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不知道你没有听过一句话,我希望你过得好,但不能比我好。”
“所以,说话要完整,不能只说前半句的,行了,就我们之间的恩怨,见面就当做不认识,走开点,别影响我吃饭。”
“但不能比我好”这句把陈悦画钉在了原地,那些不曾暴于阳光的腐烂阴暗,就这么平平淡淡直击门面。
她害怕陈圆润,她恐惧陈圆润,就是因为能直视她肮脏的内心。
他们之间的对话,杨括都听见了,他没发现妻子的异常,只是长叹了一口气,少年时终究是对不住,他抱拳行了一礼,拉着妻子离开了。
陈圆润继续倒了点胡椒粉,嘴里嘀咕着:“思念延延的一天”。
她的延延在,天天开心!
才不会分一点情绪给这些莫名其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