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屏住呼吸,躲在一堵矮墙后面。他们能清楚地听到日军士兵的脚步声和交谈声。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李义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大得几乎要被发现。
幸运的是,那队日军最终没有发现他们,径直走了过去。李义松了一口气,但他知道他们不能再耽搁了。
”走,”
李义低声说道,”我们得加快速度了。”
三人再次起身,加快了脚步。他们穿过一片树林,翻过一道矮墙,终于来到了基地的边缘。前方就是他们的安全区域,只要再坚持一会儿,他们就能脱离危险。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喊:”
有敌人!快追!”
李义的心一沉,他知道他们已经被发现了。他大喊一声:”
跑!”
三人背着俘虏,拼尽全力向前奔跑。身后传来了枪声,子弹呼啸着从他们身边飞过。李义能感觉到莜冢的重量让他的速度变慢了,但他咬紧牙关,继续向前冲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前方的树林中突然传来一阵枪声。李义惊喜地发现,那是他们的接应部队。援军及时赶到,正在猛烈还击,为他们争取撤退的时间。
在援军的掩护下,李义和他的部下终于冲出了日军基地的范围。他们气喘吁吁地跑到预先约定的接应点,将俘虏交给了等候在那里的同志们。
李义回头看了一眼仍在激烈交火的战场,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这次行动虽然惊险万分,但他们不仅完成了任务,还意外俘虏了敌军高官。这无疑会给他们的抗日事业带来巨大的转机。
然而,李义也清楚地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如何利用这次的战果,如何应对日军必然的疯狂报复,都需要他们深思熟虑。
但此刻,李义允许自己短暂地放松了一下。他看着同志们将昏迷的莜冢和其他俘虏装上车,准备运往安全的地方。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胜利的喜悦和未来的希望。
无论前方还有多少艰难险阻,他们都会继续战斗下去。为了祖国,为了人民,为了那个自由、和平的未来。
和尚那充满嘲讽的话音刚刚落下,余音还在屋内缭绕,李义便如警觉的猎犬,敏锐地竖起了耳朵。刹那间,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仿若汹涌的潮水,由远及近奔腾而来。”
大批鬼子来了,都别出声!”
李义压低声音,却如炸雷般在屋内响起,他的眼神瞬间仿若被寒冰冻住,冷峻而坚毅,目光恰似那在高空盘旋的鹰隼,迅猛而犀利地在屋内扫视一圈。他的大脑则好似一台被瞬间启动的超级精密机器,齿轮疯狂转动,高速运转着思索应对之策。
和尚的脸色瞬间犹如刷上了一层厚厚的白漆,变得煞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他那宽阔的额头滚滚而落,好似断了线的珠子。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紧张地看向李义,声音仿若深秋里瑟瑟发抖的树叶,微微颤抖地问道:”
营长,这可咋整啊?”
屋内的空气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凝固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压抑的氛围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其他战友们也都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那早已被汗水浸湿的武器,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紧张与决然,那是对生的渴望和对死的无畏交织的复杂神情。他们的心跳声在这死一般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下跳动都仿佛是敲响的战鼓,声声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与对生存的强烈渴望。
李义的目光如炬,迅速落在了被控制在一旁的莜冢司令官身上。此刻的莜冢,脸色苍白得如同那被霜打过的茄子,毫无血色。
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愤怒,仿若一只被困住的野兽,身体微微颤抖着,试图挣扎却被紧紧制住,那无力的挣扎如同风中残烛般徒劳。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义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动作迅猛得如同猎豹扑食。
他的身影如鬼魅般一闪,一把就抓住了莜冢司令官,顺势将那锋利无比、寒光闪闪的匕首紧紧抵在他那脆弱得好似不堪一击的脖子上。”
让他们退下,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他!”
李义压低声音,却字字如重锤,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那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冰冷刺骨。
那冰冷的匕首紧紧贴着莜冢司令官的颈动脉,只要稍稍用力,便能轻易划破那跳动的血管,让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瞬间染红这片土地。
两个鬼子见状,双腿好似被抽去了筋骨,顿时发软得厉害,膝盖不停地打着哆嗦,仿佛风中飘零的落叶,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嘴巴大张着,好似能吞下一个鸡蛋,却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喉咙里只能发出”咯咯”
的声音,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快去!”
李义猛地怒吼一声,那声音仿若洪钟大吕,在屋内剧烈回荡,震得两个鬼子的耳膜嗡嗡作响,脑袋里一阵眩晕。
同时,他手上微微用力,锋利的匕首瞬间在莜冢司令官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鲜血缓缓渗出,如一条蜿蜒的小蛇,顺着刀刃缓缓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血花,那刺目的红色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死亡信号,瞬间让两个鬼子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两个鬼子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冲向门口。
他们的双手慌乱地挥舞着,仿佛这样就能驱散眼前那如影随形的恐惧。
其中一个鬼子颤抖着双手,那双手抖得好似风中的树枝,好不容易才打开了门。
另一个鬼子则结结巴巴地对着门外的鬼子军官喊道:”
没……没事儿,擦枪走火罢了。”
他的声音尖锐而颤抖,好似夜枭那凄厉的啼叫,在寂静的走廊中显得格外刺耳,令人毛骨悚然。
门外的鬼子军官眉头紧紧皱成一个深深的”
川”
字,他那狭长的眼睛中闪烁着怀疑的光芒,如同一头狡猾的狐狸在审视着猎物。他先是盯着两个鬼子看了看,目光在他们苍白得如同僵尸的脸上和颤抖得如筛糠的身体上停留片刻,接着又缓缓地往房间里张望,试图穿透那如墨般浓稠的黑暗,看清里面的真实情况。”
真的只是擦枪走火?你们两个怎么慌慌张张的?”
鬼子军官的声音冰冷而严厉,如同凛冽的寒风,直直地刺向两个鬼子那早已脆弱不堪的心底。
两个鬼子连忙像捣蒜般拼命点头,其中一个强装镇定,可那颤抖的声音还是无情地出卖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
太君,真的是擦枪走火,我们正在处理,惊扰到您了,实在抱歉。”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用余光瞟向屋内的李义,眼神中满是哀求,仿佛在祈求李义不要轻举妄动,那目光中满是对生的渴望。
鬼子军官沉默了片刻,那短暂的沉默却如同暴风雨前那令人窒息的宁静,让人感到更加恐惧。他的目光依旧紧紧地盯着房间内,似乎想要看穿那隐藏在黑暗中的所有秘密。过了一会儿,他对着身后的士兵挥了挥手,那动作缓慢而有力,仿佛在下达着某种不可违抗的神圣命令。
一部分士兵仿若训练有素的幽灵,迅速散开,他们的脚步轻盈而敏捷,如同鬼魅般在房间周边的各个角落就位,手中的武器紧紧握着,那武器在黯淡的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突发情况。
另一部分士兵则整齐地端起枪,黑洞洞的枪口如同一双双来自死神的眼睛,齐刷刷地瞄准了房间门口,只要一声令下,便能将屋内的一切无情地撕成碎片。
与此同时,日军狙击手如隐藏在黑暗深处的致命毒蛇,迅速找到最佳射击角度,他们趴在隐蔽得几乎无法察觉的地方,透过狙击镜,将屋内的情况尽收眼底,手指紧紧扣在扳机上,如同拉紧的弓弦,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此时,房间内的李义等人犹如置身于虎穴狼窝之中,只要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李义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那跳动的节奏仿若死神那无情的倒计时,一下下撞击着他的胸腔。
他紧紧挟持着莜冢司令官,手臂上的肌肉紧绷得好似拉紧的弓弦,手指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关节处泛着淡淡的白色。
他的眼睛则如同一台最先进的精密扫描仪,时刻留意着门口鬼子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哪怕是鬼子嘴角那不易察觉的抽动或者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狡黠。
他压低声音,对和尚和其他战友说道:
”大家别慌,我们先稳住他们,再找机会突围。看看这屋里有没有其他出口。”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仿佛是黑暗中那明亮的灯塔,给战友们带来一丝微弱却珍贵的希望。
和尚和战友们纷纷点头,他们强忍着内心如波涛般汹涌的恐惧,开始小心翼翼地在房间内展开搜索。
和尚猫着腰,像一只灵活的老鼠般悄悄靠近窗户,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窗户的锁扣,那眼神专注得仿佛世界上只剩下这一个锁扣。
他的双手轻轻摸索着,手指如同灵动的触角,试图找到打开窗户的方法。他的心跳急速加快,汗水湿透了后背,那汗水顺着脊梁骨缓缓流淌,凉飕飕的。
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念头,”
这窗户要是能打开就好了,说不定我们能从这里逃出去。”
他在心中默默祈祷着,仿佛在向那未知的神明祈求救赎。
另一名战友则紧贴着墙壁,双手在墙壁上缓缓摸索,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好似一位执着的探险家在寻找宝藏。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墙壁,每一次敲击都仿佛在与墙壁对话,仔细聆听着每一声回响,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差别。”
一定要有出口啊,不然我们就死定了。”
他的内心充满了焦虑与期待,那焦虑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他的心头不断啃噬。
而李义则继续与门口的鬼子对峙着,他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仿佛能穿透鬼子军官那虚伪的伪装。他深知,此刻的每一秒都如同生命的最后一秒,他们必须保持冷静,如同在暴风雨中的礁石,坚定不移。
他在心中不断思索着突围的策略,寻找那一线生机,哪怕那生机如风中的烛火般微弱。
就在众人紧张寻找生机之时,突然,一只老鼠仿若一道灰色的闪电从角落里窜了出来,发出一阵轻微的”吱吱”声。
这小小的动静在这寂静得可怕的氛围中却如同惊雷般响亮,引得门口的鬼子军官一阵紧张。”
里面什么声音?”
他大声喝道,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凶狠,仿若一只被激怒的恶狼。
李义心中一惊,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他大声回喊道:”
太君,是老鼠,这屋里老鼠太多了。”
他的声音故意装作轻松,试图如一阵春风般缓解这紧张得快要凝固的气氛。鬼子军官半信半疑,他犹豫了一下,再次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几个士兵慢慢靠近房间,准备一探究竟。
那几个士兵接到命令,脚步缓缓向前挪动,他们的脸上带着紧张与警惕,眼睛死死盯着房间门口,仿佛那里隐藏着吃人的恶魔。
此时,房间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和尚的手停在了窗户锁扣上,他不敢轻举妄动,仿佛一动就会引发一场惊天动地的爆炸。
他的眼睛紧张地看着门口的动静,那目光中满是担忧与恐惧。摸索墙壁的战友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墙壁,仿佛这样就能与墙壁融为一体,不被发现。
李义则更加用力地挟持着莜冢司令官,将匕首又往他的脖子上压了压,低声对他说道:”
你最好配合点,不然你的命可就没了。”
莜冢司令官的身体剧烈颤抖,他能感觉到那冰冷的匕首已经划破了皮肤,死亡的恐惧如同一张大网,紧紧地笼罩着他,他只能拼命点头,表示愿意配合,那点头的动作如同捣蒜般急促。
那几个鬼子士兵缓缓靠近门口,他们的脚步轻盈得如同猫步,手中的枪紧紧指着前方,那黑洞洞的枪口仿佛随时会吐出致命的火舌。当他们走到门口时,其中一个鬼子士兵猛地探头往屋内看了一眼,却只看到一片黑暗,那黑暗如同一团浓重的墨汁,什么也看不清。他刚想开口报告,李义突然大喝一声:”
都别过来!不然我杀了他!”
那声音如同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吓得鬼子士兵连忙缩了回去,他的脸上满是惊恐,眼神中透露出对死亡的恐惧。
鬼子军官见状,心中更加怀疑,但又不敢贸然下令进攻,毕竟莜冢司令官在对方手中,如同一张王牌。他站在原地,眉头紧锁,思考着对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那犹豫如同一团迷雾,在他的眼中缭绕。而李义等人则在房间内继续寻找着可能的生机,他们知道,这场生死较量才刚刚开始,他们能否逃脱,还是个未知数。但他们心中都有一个坚定的信念,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继续与鬼子战斗到底。他们在黑暗中等待着命运的审判,同时也在努力创造着属于自己的生机
在那如墨般浓稠得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中,门外的鬼子好似一条条谨慎多疑的毒蛇,缓缓地伸长了脖子。他们的脑袋如同蜗牛探出壳般,一寸一寸地朝着仓库内艰难探来,每一寸的移动都显得那般小心翼翼,仿佛稍有不慎就会踏入万劫不复之地。他们的眼睛瞪得犹如铜铃般滚圆,目光恰似燃烧的火炬,在空荡荡的仓库里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扫视着每一寸空间、每一个角落。那目光所到之处,仿佛要将一切都看穿、看透,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隐藏危险的可疑之处。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变得无比沉重,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被拉长了的丝线,过得无比漫长。终于,他们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在反复确认后,没有发现丝毫异常。此时,他们原本紧绷得如同拉满弓弦的神经才稍稍有了一丝放松,就像紧绷的橡皮筋突然松开,那如释重负的感觉让他们的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些许,随后如释重负地转身离开。
李义等人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在此刻也像是紧绷许久的弓弦突然断裂,那股压抑在胸口许久的浊气,如同决堤的洪水般长长地吐了出来。然而,那两个刚刚被暂时控制住的鬼子,却在这看似平静的时刻妄图趁机兴风作浪。他们仿若突然找到了强大的靠山,腰杆瞬间挺直,胸膛高高挺起,那副色厉内荏的模样,仿佛他们已然忘却了自己片刻之前还只是阶下囚。他们的脸上带着一种虚张声势的傲慢,扯着嗓子朝着李义他们大声叫嚷,那尖锐的声音在寂静的仓库里回荡,要求李义等人交出莜冢司令官。李义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那眼神恰似冰冷刺骨的寒潭,深邃得不见底,瞬间让两个鬼子从头凉到脚。那寒意仿佛能穿透他们的灵魂,让他们的嚣张气焰如被一阵凛冽的狂风吹灭的小火苗,瞬间熄灭。他们的脸上只剩下惊恐与绝望交织的复杂神情,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李义皱着眉头,眉心紧紧拧成一个深深的”
川”
字,仿佛那上面承载着千钧重担。他低声对众人说道:”
这俩鬼子的话倒是提醒了我们,得赶紧想个办法彻底解决他们,同时还要给鬼子来个更大的打击,绝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和尚挠了挠他那光溜溜的脑袋,那动作带着几分憨态。突然,他的眼睛像是被点亮的明灯,猛地一亮,那光芒仿佛黑暗中划过的一道耀眼闪电。他兴奋地说道:”
营长,这仓库里不是有不少鬼子的物资吗?咱们可以利用这些物资,让鬼子损失惨重!”
李义听了,眼中闪过一丝认可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他赞许地点点头:”
和尚说得对,咱们不仅要完成任务,还要让鬼子知道咱们的厉害!”
众人听闻,纷纷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然,那目光犹如钢铁般坚硬。他们开始围绕着仓库里的物资,热烈地谋划起来,那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又充满了期待,好似黎明前的曙光。
”
咱们得好好规划一下炸弹的放置位置,争取把这仓库给他们炸个底朝天!”
李义目光坚定地扫视着仓库,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碾碎。
”
营长,我觉得那边的弹药库是重中之重,要是把炸弹放在那儿,肯定能让鬼子心疼死。”
一名战友指着角落里一个重兵把守的区域说道。那区域周围布满了铁丝网,还有几个鬼子士兵在来回巡逻,他们的眼神警惕而冷酷。
”
嗯,你说得有道理。不过,那边防守太严了,我们得想个办法引开鬼子的注意力。”
李义摸着下巴,那粗糙的下巴上仿佛能摩擦出智慧的火花。他陷入了沉思,眉头紧锁,眼神深邃,仿佛在脑海中构建着一幅复杂的作战蓝图。
和尚一拍大腿,那响亮的声音在寂静的仓库里格外突兀。他说道:”
营长,我有个主意。我们可以先在仓库的另一边制造点动静,比如扔个手榴弹或者制造点火光,把鬼子吸引过去,然后趁机在弹药库安置炸弹。”
”
这个办法不错,就这么办。”
李义点头同意,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赏。
众人迅速散开,在仓库各处寻找关键位置放置炸弹。和尚和一名战友猫着腰,身体弯得像两张紧绷到极致的弓,他们的后背几乎与地面平行。他们轻手轻脚地朝着一堆重要的军需物资挪去,每一步都迈得极小且极为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