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月接到管家的消息只是点点头,她现在不想管风蔺,只想好好养胎。
而且她早就猜到风蔺回老宅定会见到他的妻子,只是她不确定,风蔺有没有孩子。
可不管如何,风蔺既然承诺把一切留给她的孩子,那定会去做的。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肚子,慢慢闭上了眼。
宝宝,妈妈定会让你站在金字塔尖上,俯瞰一切。
*****
风蔺坐在床上,穿着睡衣,静静看向睡着的艾妮,眼眸眯了眯。
他拿过消毒湿巾,给自己擦了几次后才放心。
他用强大的臂力,把自己撑到轮椅上。
他以后的一切,都属于他的Luna,他要对他们的爱情忠诚。
他虽然没爱过人,但也知道,爱情中保持忠诚是前提,就如他哥爱他嫂子一样,身心都只属于他嫂子。
他现在还没法做到身体只属于Luna,但他相信,他慢慢谋划,他也能为她守身如玉的。
艾妮是他的妻子,自然不能让她怀疑,不然,若是他哪天不在小庄园,她定会伤害Luna。
*****
书房。
风蔺在书房点了根烟,轻轻吸了一口,凤眼微微眯了眯,眼眸一凛。
“她今天做了什么,问起我时,管家怎么说的,有没有难过?”
风蔺看向常平,常平一愣,他没问那么多,他只是给管家说家主今天不回了。
“你没问?”
风蔺脸色一冷,目光凌厉了起来。
“我现在问。”常平说完就要走。
“罢了,别去影响她休息,让那边的人好好照顾她,医生随时待命。”
风蔺有些担忧,不知道他的Luna没有他的陪伴习不习惯?
“常平,我说过了,她才是你的夫人,别再忘了。”
风蔺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冷冷看向常平,带着几分警告。
“家主,我知道了,这次是我忘了,以后定不会再忘。”
常平赶忙鞠躬,知道他家家主没开玩笑,是来真的。
“你去把我的颜料取出来,别让任何人发现。”
风蔺想到自己曾经与艾妮结婚时,家族调和的颜料,专门给艾妮纹身用,但艾妮不想纹,所以佩戴了族徽戒指。
当时他也没管,艾妮不喜欢,他也乐得轻松,但颜料已经从家族里取了出来,就没有再放回去,而是在这边医院楼放着。
他庆幸还好他的颜料里没有掺与艾妮的血,不然还得重新弄,只要拿回去,到时加入Luna的血,就可以给Luna纹上专属风家的族辉,代表着被他认可。
常平点头,知道风蔺这人做的决定轻易不会更改,也不想讨他的嫌。
风蔺没回房间,而是在书房凑合了一夜,只是他怎么都睡不着,总会控制不住想起在深井的那些日子。
他发烧发冷,是李乐月搂着他、抱着他,用小毯子裹着他帮他取暖,喂他吃药,温柔给他拍背。
还有背着他躲避,给他处理伤口,滚落山崖......
他想到那些点点滴滴,心口不由一烫,只觉甜蜜,嘴角勾起了弧度。
明天他处理完这些事,就去看她!
风蔺握着对耳环,是当时李乐月求人取下来的,他让人找到哑女,给了他们一大笔钱,顺便把耳环拿了回来。
这对耳环不贵,他记得才一百多万,但他却小心握着耳环,觉得它比什么都珍贵。
他低头吻了吻耳环,看着耳环笑了,等过段时间,他打算给她买副更贵的,这副就收藏起来,方便他们以后回忆。
风蔺握着耳环,闭上眼睡了过去。
*****
风蔺老宅后山,有座大型圆形建筑,中间有几根钢铁支撑竖着,而昨天叛徒连带他们的家人,都被拷在上面。
而几个保镖拿着汽油站在一边,等着风蔺发话。
风家的族人,围着圆形石台坐在几米远处,而风蔺站在另一边观刑台上,他自然不用跟族人坐在下面,他贵为家主,有自己的观刑台。
而且还能俯瞰下面所有风家人,这是风家掌权人独有的待遇。
“风蔺,你做什么,你要违背族规吗?”
其中带头叛乱的族叔慌了,他的子女与孙子孙女都被拷在这里,受到了牵连。
“从今天起,族规将被修改,新的族规会分发给风家任何人。”
风蔺平静看向圆形台上的人,仿佛在看死人般,眼里无悲无喜。
下面的族人听到他的话,议论了起来,不知道他修改了什么,赶忙拿过保镖发下来的新族规看了起来,就看到了风蔺修改的条例。
“家主,这族规是否太残酷?”
其中一人大着胆子看向楼上的风蔺,风蔺垂眸,静默看着人,没解释。
狠吗,他差点死了,不仅他差点死了,他的孩子还受到牵连,以后可能没有健康的身体。
他的孩子与他的爱人,都被他们害了,凭什么他的家人能活着?
不,他不允许,他要这些人都给他死,才能弥补他的痛苦。
“你同情他们的话,可以陪他们一起上路,我没意见。”
风蔺才说完,族人瞬间安静下来,没人再敢说话。
“风蔺,我错了,我错了,叔叔错了,你饶了他们,我孙女才一岁啊!”
堂叔跪倒地上,哭着给风蔺磕头,他的孙女才一岁,孙子与外孙也不大,因为他的谋划,他们都要跟着他死。
“哦,一家人,自然要整整齐齐。”
“开始吧!”
风蔺看向场上几个吓得一直大哭的孩子,没一点心软,他的孩子差点没机会出生,他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们?
唰唰唰......
保镖听到他发话,拿着汽油泼到圆形台上的人身上。
“啊,不要,我不要。”
“风蔺,我错了,你杀我,不要连带我的家人。”
“风蔺,求你了。”
几人跪在地上,用力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老泪纵横,很是凄惨。
下面的族人看着孩子,很是不忍,又不敢说话,只能看向风蔺,风蔺没任何心软,静默看着这一切。
台上的人用力挣扎着,手腕都从手铐勒出了血也没停,可不管他们怎么挣扎,他们都挣不开手铐。
而保镖看他们家主没喊停,拿着火把点燃了台上的人,汽油遇到火,瞬间烧了起来。
“啊——好疼,好疼——”
“救救我,家主,我错了——”
“风蔺,你不是人——”
场上的人咒骂、哀求,却换不来一点更改,风蔺就这样扶着二楼栏杆,咬牙坚持站着,看着那些人被火烧着。
下面有人哭了,也有人被吓到了,但没人敢走,这些人不成为灰烬,观刑不结束。
黑烟滚滚,一股灼烧的臭味传来,有人没忍住呕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