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北岳军营中灯火通明。
士兵们在方诺溪的精心安排下,享用了丰盛的夜宵,大锅羊肉和充足的饭菜为他们提供了充足的能量。
虽然没有酒来助兴,但胜利的滋味比任何美酒都要甘甜。
“哈哈,这顿夜宵真是太丰盛了!”一名士兵大笑着说道,嘴里还塞满了羊肉。
“是啊,感觉自己又充满了力量!”另一名士兵附和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次胜利,多亏了太子!谢谢太子!”一名军官高声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豪。
士兵们纷纷响应,高呼:“太子千岁!”他们的笑声和欢呼声在军营中回荡。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和满足的笑容,仿佛忘记了疲惫和辛苦。
“各位战士,我们是北岳的守护神,是我们大家众志成城,才赶跑了敌人,一雪前耻。现在,大家放开肚皮吃,饭菜管够!”方诺溪鼓舞众位官兵。
“是!”士兵们全体立正,行军礼,然后席地而坐,认真吃饭。
方诺溪在士兵们用餐时,再次鼓舞士气,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兄弟们,我们的胜利不仅仅是因为武力,更是因为我们的团结和信念。今夜好好休息,明早我们要将这份信念转化为行动,一举击溃南岳,让他们再无翻身之力!”士兵们齐声响应,士气空前高涨。
大家休息了一夜。第二日破晓,方诺溪带领士兵们趁着夜色向南岳营地悄悄进发。他们步伐轻盈却不失速度,如同黑夜中的猎豹。
落霞城。
城门紧闭!
方诺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安营扎寨,两天后攻城。”
夜幕下,北岳军营的士兵们在方诺溪的激励下,士气高涨,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战斗将是一场硬仗,但没有人退缩。两天的时间,他们用来休整和准备,确保每个人都处于最佳状态。
在这两天里,方诺溪没有闲着,她召集了所有的将领和谋士,详细讨论了攻城的策略。她知道落霞城城墙坚固,城防严密,不能硬攻,必须智取。他们制定了一个详细的计划,包括了分散敌人注意力的佯攻、秘密挖掘地道、以及利用城内可能的内应。
落霞城内,衙门被征为临时作战指挥中心。
燕玖霄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道:“这娘们,太虎了。”
众将军都被打得有气无力。
“太子,我看落霞城也可能……”
“不得胡言,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落霞城城主阿木话都没有说完,就被那位自称高手的那在山呵斥。
“可是……”阿木欲再争辩,被那在山狠狠地瞅着,就把话咽在肚子里。
心想:“刚愎自用,都丢了一百多公里的土地了,还在自以为是。算了,我人微言轻,还是审时度势罢了。”
于是,默默低垂着头站在一旁不出声。
“报,敌人又在骂阵了!”通讯兵传送战况。
“走,去听听敌人怎么骂的。”燕玖霄忽地站起来,大步往外走。
众人鱼贯而出,匆匆走上城楼。
城楼下,一千黑甲侍卫敲锣打鼓,十分有节奏骂道:
“燕玖霄,阴沟鼠
泼皮无赖数第一,
人无能,还猖狂,
卸甲归隐种红薯;
那在山,伪君子
尖嘴猴腮害人鬼
狂妄自大想称皇
南岳营中老鼠屎”
“咚锵,咚锵,咚咚锵;咚锵,咚锵,咚咚锵……”
北岳士兵所喊口号节奏押韵,顺口好记。其他士兵一听,也跟着喊起来。
燕玖霄气得冒烟,下令道:“那在山,率领一千兵士,给我出去灭了这群龟孙子!”
“太子……”
“闭嘴!违令者,杀无赦!”燕玖霄火冒三丈。
那在山只得领命,带领一千士兵冲出城门。
北岳骂阵兵一看,呼啦啦撤走了。
忽然,从两侧冲出两千人马,骑着高头大马,在方琼的带领下杀出来。
那在山无论多么强大,但昨日一战,已经伤痕累累,今天出战,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一个照面,就被方琼削下右胳膊,鲜血直流。旁边一黑甲侍卫见那在山怔愣的刹那间,一刀又把左胳膊给削了。
那在山一声“啊”还没有出口,就被方琼一个纵跃,把头割了下来,提在手上大喊:“那在山已死,投降者不杀!那在山已死 投降者不杀!”
南岳士兵们顿时如鸟兽状,想撤回城内。可是,那城门已经无情地关闭起来,舍弃了他们。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南岳士兵们已经死伤无数,只有五百人左右。反观北岳士兵,除了受伤的百多个,其他的都生龙活虎,越战越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