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在叶和腿上双手交叠,侧脸落于其上。
“想想看,历史上各种有名的英雄出现在这个时代,就好像故事里的人活了一样,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叶和低头看着爱丽,语气见怪不怪,“是哦。”
“诶,原来我才是那个见识浅短之人吗?呜呜,还真是给丈夫丢脸了。”
“太太你和璐琪学坏了。”
“嘻嘻。”爱丽轻吐舌头。
她随口感叹,“其实很想看看那些英灵们在这个时代,究竟能迸发出怎样的故事。”
“可以的。”
叶和的回答让爱丽大感意外。
“真的可以吗?”
换了一边侧脸,从下往上,以这种视角望着自己的爱人,“叶和不用勉强。”
叶和把她眼睛遮上,“你想多了。”
“把使魔派到战场,使魔身上安装微小摄像头之类的现代科技,因为被监视是理所当然之事,反而没人会发生异常,这种方法是我从别人身上学到的。”
爱丽学到了新知识,捂着嘴偷笑,“坏心眼的魔术师。”
“果然玩战术的心都脏。”
叶和没好气。
“嗯哼哼。”爱丽抓住遮住眼的手臂,忽然起身在叶和脸上吻一下。
“这是奖励。”
又躺回去,“果然,叶和才是我最大的幸福。”
摸摸吻过的脸。
“嗯。”
爱丽出于感叹,“好安逸。”
她纤细的腿少女般调皮的翘起又落下,睡衣的下摆因为动作下滑,露出里面隐隐约约的风景,注意到视线,爱丽如人偶俏丽的脸一红,小声道,“坏心眼。”
叶和摸摸鼻子。
“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又是什么说法?”
叶和说了故事。
爱丽的腿修长而丰腴,显露在外的小腿白嫩的让人不由想在手心把玩,隐隐可见青色的血管,更妙的是如玉珠般的脚趾,随着主人的动作在空气里调皮活动。
凌乱的睡衣爱丽故意不去整理,小腿一直摇晃不经意吸引叶和的视线,每当他看过去一眼,就偷偷笑,明亮的双眸如月牙撇着他,什么也不说。
叶和气得狠狠拍在在爱丽挺翘上,和惩罚伊莉雅一样的方式,可谓证实了了母女一心这句话。
“唔。”爱丽也拉过叶和的手,轻轻一口咬在手背上作为报复。
眼里的光泽成熟而单纯。
被取出来的圣杯放在不远处的书桌上,爱丽终于结束了诱惑叶和的行动,视线落在圣杯上,“和伊莉雅一样,从身体里出来的。”
叶和吐槽,“伊莉雅不是人造的吗。”
爱丽摸着肚子,发出暴论。
“和伊莉雅是姐妹。”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伊莉雅在饭桌上坐立不安,检查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
还询问自己身边的樱。
“嗯,”叶和忍着笑,“我在观察伊莉雅和圣杯到底哪里像。”
“圣杯,是杯子……你是不是在说不好的话。”
“是。”
伊莉雅瞪着他,这样的动作做出来只有少女的可爱,鼓起嘴,“我生气了。”哄得好的那种。
叶和站在玄关处,穿好鞋往后鞋尖在地上点了点。
“哥哥,”阿比抱着自己的娃娃走过来,“哥哥要出门吗?”
“出去做点事。”
“我能,和哥哥一起去吗?”
叶和关心道,“阿比是有什么事吗?还是在家里待闷了。”
“可以是可以,伊莉雅会寂寞的吧。”
噔噔噔——急促下楼的脚步声。
“伊莉雅!”从二楼传来爱丽的声音,“你作业写完了吗。”
楼梯中间的伊莉雅五雷轰顶立在原地,“为什么放假还有作业啊。”
“没办法,妈妈当初也是这样过来的。”
伊莉雅边上楼边埋怨,“都是爱丽的错。”
“诶——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就是你的错。”
“才没有。”
“就是。”
樱俏生生站在玄关处。
秉着两只羊也是羊的想法,“樱一起去吗?”
“还是,不了。”
叶和大感意外。
樱不好意思,“有个魔术到关键时刻了,实在不想丢下。”
叶和也不强迫,温和笑着,“要注意劳逸结合。”
“嗯,”樱乖巧道,“谢谢哥哥。”
这一幕让叶和满心欣慰,果然,樱才是最让人省心的那一个。
阿比叶和樱道别。
最后还是两人出了门。
爱因兹贝伦位于冬木的城堡,城堡外是一片山林,切嗣站在二楼眺望着窗外。
察觉到脚步声,“调查得怎么样。”
舞弥来到身后,把整理好的资料交到切嗣手上。
“言峰绮礼。”切嗣瞳孔紧缩,他相当在意这个人。
“刺客职介从者的御主……前往教会寻求庇护……中立。”切嗣嘲讽的呵一声,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这个名字。
早已和切嗣心意相通的舞弥,“你似乎相当在意这个人。”
“嗯,”切嗣眉头紧锁着,“如果我没感觉错,这个人会是我们这次对手里,最难缠的一个。”
舞弥不说话了,从枪林弹雨里捡回条命的切嗣,直觉是相当准确的参考。
舞弥还是提了一句,“不用理会saber吗?”
“我用意识交流告诉她,随意活动,只需要在夜晚会和即可。”
切嗣随口回答,沉默一阵后慢慢开口道,“舞弥。”
“嗯。”
对于舞弥切嗣没必要任何提防,“骑士王这个人,相当有问题。”
“我看不透她,按照亚瑟王传说故事里所记载的,单纯的王,在拯救不列颠后反而因为过分完美导致了这个国家的灭亡。”
“可以很容易推断出,亚瑟王不懂人心,甚至心思简单,尤其是当现身在我们眼前的亚瑟王,居然是一位少女,就更能确认这个答案。”性别不是判断性格的原因,但不可否认的是,女性相对更加感性,更容易符合上面的描述。
舞弥静静听着,更多时候她只是作为一个听众在切嗣身边。
切嗣叹气,“这合不上。”
孤独的陈述者也需要有人同行,“那她的愿望。”
“重要的不是愿望,”切嗣心里有了不安,“她一定隐瞒了一些事情。”
舞弥提议,“强制怎么样,”视线落在切嗣手背上。
切嗣摇头,“否定,令咒只有三发,要在更关键的时刻使用。”
舞弥很想问什么时候才叫关键,又住了话,如果这样说,那最后的决战一定是其中一个。
“那现在?”
“随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