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要挖墙角?脑壳给你敲掉16
作者:想摸鱼的浅鸢   快穿:我无敌,懒点怎么了最新章节     
    以前也没有觉得祁逸有这种爱好啊,这么发展下去,怕不是直接修炼成魔尊。

    虽然这个位面不能修炼,但架不住这是个游戏世界,还是有祁逸制造出来的游戏世界,他都能飞了,游戏的主人搞出一本魔修功法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想想一觉醒来,祁逸端着一只碗站在他面前,笑容温和的将血淋淋的血肉凑到他唇边,让他吃掉。

    咿~祁辞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变态,太变态了。

    他虽然不挑食,但也不至于不挑食到这种程度。

    (毛球:是的,宿主不挑食,只是不好吃的不吃而已,顺便一说,在宿主眼里,几乎就没有什么是好吃的。)

    不行,绝对不行,只是想想就觉得恶心,虽然他爱祁逸,但也不至于爱的这般变态。

    挣扎着起身退出祁逸的怀抱,腰间的臂弯宛若铜墙铁壁,好似长在腰上一般,怎么掰也掰不开。

    他家阿逸只是个普通人,又不敢动用灵力怕伤了祁逸,拉扯间进退两难,只能勉强跪坐在祁逸两边。

    “阿逸,我给你看样东西。”

    祁辞甩去睡眼惺忪,一脸正色,挥手间掏出一个光球悬浮在半空,晶莹剔透,在阳光下折射出梦幻的色彩。

    祁逸望着空中熠熠生辉的光球,总觉得有几分似曾相识的感觉。

    趁着祁逸独自出神,祁辞弹出尖锐的指甲划过指尖柔嫩的肌肤,鲜血穿过皮肉缓慢渗出,凝结成一颗金色的血珠。

    本还悠闲思考光球来源的祁逸闻到血腥味瞬间坐起,眼中懒散不在,瞳孔骤缩,几乎化作竖瞳。

    抓紧祁辞的手腕远离指甲,望着指尖渗血的划痕眼中满是心疼。

    “没事的,没事的~你看,已经愈合了。”将手凑近祁逸眼前让人看他已经痊愈的伤口。

    知道祁逸对他的紧张程度,祁辞摸大狗狗似的rua了rua祁逸的头发,安抚祁逸紧绷的情绪。

    良久,才让感觉到身下的肌肉不再紧绷,放松了下来,来不及查看祁逸的情况,只觉锁骨一痛。

    祁逸已经将头埋深深进祁辞的衣领,目露凶光狠狠啃在祁辞锁骨白皙的嫩肉,还不解气般,眼神凶狠的磨了又磨。

    别看祁逸动作凶狠,恨不得啃下祁辞一块肉来,其实力度微乎其微,别说掉肉了,连皮都没有破一点。

    舍不得用力让祁辞疼,又想让祁辞长长记性,不愿就此将人放过。

    踌躇间,只能叼在嘴里含着,用尖锐的牙齿在细嫩的皮肉上不断摩挲,留下道道惹人遐想的红痕。

    少年发间的冷香顺着鼻息不住的飘来,勾的祁逸面色涨红,呼吸急促,叼着叼着就变了味来。

    (祁逸:哎呀,真香。)

    眼见便要擦枪走火,祁辞虽然不介意,但现在,不行,还有正事没办完呢。

    轻“嘶——”一声,打破空气中暧昧的氛围,祁逸瞬间从旖旎中清醒过来。

    抬首望去,少年眼尾泛红,眼中早已氲上一层朦胧的水雾,低垂的眼眸中满是不解与浓浓的悲伤。

    触电一般,祁逸瞬间松开少年白皙的锁骨。

    宛若蝴蝶展翅的精致锁骨上,鲜红的牙印红的刺眼,落在祁逸眼中狰狞可怖,瞬间勾起祁逸无限的懊恼。

    自己怎能这样没有轻重,竟然将人咬的这般狠。

    少年娇娇弱弱,哪里受得住。

    已然忘记祁辞取血说划就划,眼都不眨一下,毫不在意。

    将人揽进怀里又亲又抱,好话不要钱一样,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外倒。

    哄了良久才让祁辞破涕为笑,哭唧唧的小脸重新挂起莹莹笑意,继续刚刚未说完的话题。

    召过金色的鲜血与透明光球不远不近的并排漂浮在半空。

    包裹,交融,旋转,一气呵成。

    陡然裂开,一分为二,形成两颗猫眼石般的金色圆珠,悬浮半空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拢过身后披散的长发,祁辞小手一伸就随手拽下一根,银白的发丝穿过圆珠上的小洞,环过祁逸的脖颈将项链系了上去。

    正当要拽第二根时,被祁逸抬手挡住了动作。

    从祁辞指尖解救下即将被拽落的头发,放回原位小心的理了又理。

    哪怕拽根头发这种忽略不计的疼痛,祁逸也舍不得让祁辞承受。

    要不是他的头发太短,实在不足以绕过颈间做成项链,才不会让祁辞伤害他一头柔顺的秀发。

    既然没有办法避免,那至少让祁辞不会疼,接过秀发,继续祁辞未完成的工作。

    满头银色,每一根都光滑柔顺像最精致的艺术品,看的祁逸爱不释手。

    祁辞好笑的望着祁逸捧着他的头发挑挑拣拣,换了一根又一根,也不知道一样的头发哪根能入了他的法眼,让他满意。

    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一声,无声的提醒祁逸差不多得了。

    祁逸才在祁辞的催促中恋恋不舍的掐住一根发丝想要从中间扯断。

    然而这时,意想不到的尴尬出现了。

    柔软纤细的发丝祁辞一拉就断,在祁逸手中好似化作钢筋铁骨,任凭祁逸如何用力,也拉扯不开。

    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被根头发欺负了,气的祁逸血气上涌对着发丝咬牙切齿,却毫无办法。

    偏偏发丝随风摇摆,火上浇油,舞的正欢,好不嘚瑟,直到看祁逸恨不得和它打一架。

    祁辞饶有兴趣的看着祁逸的窘迫,低头慢条斯理的用剩下的头发编着辫子,眼神却不自觉往祁逸身上瞟。

    怎么会有人有人想要和头发打起来,可爱~

    被挑衅就生闷气,独自生闷气的阿逸可不多见,不急,再瞅瞅。

    直到祁逸恼羞成怒,恨不得上嘴一口咬上去,才好心的探出一节尖锐的指甲,伸到祁逸面前轻轻滑过。

    发丝应声而断,老老实实落在祁逸手中。

    赌气一般扥(den四声)了扥发丝,祁逸发出示威的哼哼声。

    颇有几分小人得志、狐假虎威的架势。

    任由祁逸与发丝置气了好一会,祁辞才将圆珠默默递了过去。

    看到面前白皙的手指,祁逸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了神来,察觉到自己在祁辞面前都做了什么幼稚举动,耳后瞬间升温,越来越红,不住的向脸上蔓延。

    直至红晕爬满整个脸颊,才接过珠子用发丝穿过,小心的系在祁辞颈后,根本不敢抬头对上祁辞的目光。

    知道祁逸害羞,祁辞也不再逗他,拎起两颗珠子,送到祁逸眼前。

    “阿逸你看,这样我们就彼此交融在一起了。”

    没想到祁辞折腾这一切竟只是因为他一句‘想要融入骨血’,祁逸眼中弥漫上一层氤氲的水雾。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感动之余,是更进一步的冲动。

    湿润嫣红的薄唇近在咫尺,祁逸不自觉低头含住,见祁辞没有抗拒,不自觉加深这个吻。

    至此一发不可收拾,一切好似经过千万次的练习,轻车熟路,水到渠成,又是一个劳累且缱绻的夜晚。

    辛苦一夜的祁逸将昏睡的少年紧紧揽在怀中,额头,鼻子,眼睛,脸颊,怎么亲都亲不够。

    还是祁辞实在扰于祁逸的打扰,一个大逼兜有气无力却干脆利落的挥了出去,才让人安静下来,得以安眠。

    望着少年娇俏的睡颜,执起祁辞满是斑驳的白皙手臂,动作轻柔的塞进被子,动作轻柔的往怀里拢了拢,才用气音道了一声:“晚安。”

    相拥入眠。

    (好的好的,知道你们不想看过程啦(?w?)~)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一根藤条不知何时拴上祁逸的脚踝,陡然收紧,云霄飞车般,‘嗖——’的一下,将人拽了起来,睁眼已经被倒挂在树上。

    刚刚启动的大脑晕乎乎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见眼前藤条郁郁葱葱,开出朵朵鹅黄色毛绒小花,根根竖起,随着微风摇摆律动,形成一道天然的帷幔。

    “喂!往哪看呢!!”

    稚嫩的声音吵吵闹闹,奶凶奶凶,带着一股强装出来的凶狠,好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让人忍不住想笑。

    虽然很戳祁逸笑点,但祁逸还是忍住了,毕竟这里是自家辞辞的主场 ,能出现在这的,不是亲信也是家人,总归是辞辞在乎的人,第一次见面,留下不好的印象就不好了。

    何况听声音应该是个小孩子,万一不小心惹哭了和辞辞告状怎么办?

    环顾四周试图找出声音来源所在,偏偏上下左右看了个遍,甚至被捆住的脚踝都低头瞅了瞅,就是没有看到何人说话,露出一脸的茫然。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唉呀妈呀,都说了你不行的吧,我才是大人身边最有用的崽。你偏不信,现在好了吧,人家根本看不见你,哈哈哈哈哈......。”

    笑声肆意猖狂,好似一道惊雷在耳边炸裂,定睛一看,眼前的云朵里竟然躺着一只翻滚的小鲸鱼,嘴巴一张一合,好似说话一般。

    而那莫名的笑声,就是从鲸鱼口中发出来的。

    被它嘲笑的对象,简直都要被气红温了。

    上蹿下跳,一个藤条就顺着祁逸耳侧便抽了过去,寻着藤条抽来的方向,祁逸终于看到不远处的树桩上,站着一只白里泛粉的小狐狸。

    毛发炸起,活脱脱一个圆滚滚大毛球。

    身体直立,爪中握紧藤条一端,状似凶狠的对着他呲牙,奶凶的小模样颇有几分祁辞的影子,看的祁逸手心痒痒,想rua。

    “我认得你。”被凶了祁逸也不生气,好心情的和小狐狸聊起了天:“你是经常在辞辞身边装死的小狐狸。”

    不得不说,祁逸是会说话的。

    本来听到祁逸认识它,已经骄傲的挺起胸脯,对着半空的小鲸鱼投去傲娇的目光。

    不成想祁逸后半句话险些让它脚下一滑,掉在地上!

    什么叫装死!什么叫装死!!它哪里有装死!!!

    明明是担心他没有见过像它这般活灵活现、机智聪明......(此处省略一万字)的小狐狸被吓到,怎么就成它装死了!

    你才装死,你全家都装死,啊不对,宿主也是你家的,不能你全家装死,就你自己装死。

    可恶的两脚兽,恩将仇报,一点不懂它的良苦用心。

    “哈哈哈哈嘎嘎嘎......”半空的小鲸鱼可不管它如何跳脚,笑的猖狂且洪亮,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它的开心一样。

    小狐狸眼中杀意四起,不住的向它挥舞着藤条,势必要将这条鱼揍一顿泄愤。

    奈何小鲸鱼身体看起来圆滚滚实则灵活的很,翻滚跳跃,故意等藤条挥到面前才侧身躲开。

    气的小狐狸越来越红,藤条密集的几乎快出残影。

    祁逸挂在树上摇来荡去,看一狐一鱼打架,悠闲的很,不时出声指点一二,生怕打的不够激烈。

    还是远远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缓步走来,才停下过于活泼的晃动,故意用仅有小狐狸可以听见的声音轻笑出声。

    杀红了眼的小狐狸想也不想,直接手腕翻转,藤条撕裂空气,挥了出去。

    当然,是控制好角度力度的,看似狠厉,实际根本碰不到人一根毫毛。

    让它趁着祁逸这个位面比较弱,吓一吓人以报之前恐吓之仇,它敢。

    但是要说真的伤到祁逸,它是万万不敢的。

    别说祁逸恢复记忆后找它算账,就是自家宿主,都能让它吃不了兜着走。

    但一切的一切是在祁逸老老实实配合的情况下,本就是故意激毛球出手,哪有虚晃一枪毫发无损的道理。

    就见祁逸不动声色,借着脚腕藤条晃动,直直向袭来的劲风冲去,一道伤痕精准落在祁逸身上,疼的人发出凄然的一声闷哼,身体蜷缩,不自觉的颤抖。

    吓得毛球直接将藤条扔了出去。

    不大的小脑壳里当场宕机,只余一句‘它把大人打了’在不断盘旋。

    它完了啊(;′??Д??`)短短一瞬,它甚至连自己埋在哪里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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