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开学季的到来,雨水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不再像以前那样无聊。家中的两只老母鸡依然茁壮成长,这让许多人对他家充满羡慕之情,纷纷表示这简直就是一个“鸡屁股银行”。
而贾家的情况同样令人艳羡,他们家养的兔子已经繁衍了好几窝,贾家还品尝过兔肉,这让大家不禁心动,开始考虑是否也要养些什么。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尽管有人想要尝试养殖,但由于缺乏合适的场地和足够的食物资源,这些计划最终都未能实现。毕竟,只有家境较为宽裕的人家才有能力承担这样的开销。
于是,人们只能自我安慰道:“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
贾东旭近来忙碌异常,他决心全力以赴地学习,为即将到来的一年一次的考核做好充分准备。
尽管距离考试还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但他深知提前复习的重要性。与贾东旭一同奋斗的自然少不了吴春明,他们相互鼓励,共同进步。
至于院子里的其他住户,那些去年刚刚升级的人自知今年通过考试的希望渺茫,所以并没有太多信心;而那些准备参加考试的则大多是之前未通过的人。
此外,易中海和刘海中也在积极备考,他们期望能够有所突破,毕竟去年毫无进展,今年总该有些成果吧!
相比于其他人来说,何雨柱算是相对清闲一些。厂里近来并没有太大的动静,他只需偶尔负责小灶,休息日则四处寻找是否有酒席可做。如果碰到较大的订单,他便会与赵海杰一同外出,这样虽然赚得少些,但却轻松不少。
八月十五那天,何雨柱前往师父家中过节,因为若再不前去,恐怕日后难以相见。经过长达半年的时间,尽管双方尽力磨合,然而师娘与二儿媳之间始终无法相处融洽。
从师娘的言辞中可以听出,如今儿子站在儿媳妇那一边,连孩子也不愿带回家来。言语之中充满对师父、师娘身份的鄙夷之情。
李荣乾一气之下,主动与大儿子取得联系,并决定回到老家投靠大儿子。中秋节后,他们将离开这里,至于今后是否还有机会重逢,实在难以预料。因此,何雨柱特意带上妹妹雨水前来相聚。
饭桌上,师娘一边给老二夹菜,一边唠叨着这些年带老二不容易之类的话。可以看得出,师娘还是希望老二能让他们留下。但李平并没有表态,他只是低头吃着碗里的饭菜。
何雨柱心想,那意思很明显啊,不就是不愿意父母留下嘛。这年头都兴家里老大养老,不然刘海中怎么会对刘光齐那么好呢?
李平吃完饭后就起身离开了饭桌,何雨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他心里琢磨着,自己还是别多嘴了吧。毕竟,人家可是领导,自然有自己的打算。而自己呢,只不过是一个厂里做大锅饭的厨师罢了。
送走了师兄们后,何雨柱也准备回家。不过,他觉得还是应该和师父聊几句再走。于是,他走到师父身边,欲言又止地说道:“师父……我……”
见何雨柱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李荣乾笑骂道:“柱子,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直说吧!这可不像你的性子啊,从吃饭开始就一直这样。”
何雨柱认真地看着两位老人,语气诚恳地说道:“师父、师娘,你们也知道,我家里就我和雨水两个人,没有老人来照顾。你们看,要不你们还是搬到我那里去吧。我那房子还有空余房间,完全住得下。
而且你们过去后,也可以帮衬一下我跟雨水,毕竟我们院子里的人乱七八糟的,如果没有老人照应,很容易吃亏。”
师娘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一动,但她并没有立即表态。而李荣乾则摆了摆手,微笑着说道:“柱子,你可别担心,就凭你现在的机灵劲儿,谁能让你吃亏呢?你现在简直就是一只狡猾的猴子。
再说了,我自己有儿子,哪里用得着住到徒弟家里去。你放心吧,我大儿子那边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老家的房子也已经装修好了。
说起来,我已经离开家乡很多年了,能够再次回去也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人啊,总是希望叶落归根。”
何雨柱轻轻地吸了吸鼻子,他紧紧握住师父的手,坚定地说道:“师父,您这么说就太见外了。俗话说,一个徒弟半个儿,我现在就是您的亲儿子。只要您愿意,随时都可以搬到我那里去。”
李荣乾听后笑着说:“唉!那行,我要是在老家待的不舒服你可得把我接过来,到时候撵我走我都不走。”
何雨柱听后立马保证道:“师父,您放心,我家大门永远为您和师娘大开。”
说完这句话之后,何雨柱的眼眶就开始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淌着。
李荣乾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心里也是一阵感动,但还是强忍着泪水,故作轻松地说道:“你这臭小子,我还没走呢,怎么就哭上了?”
“师父……”何雨柱哽咽着说道:“我舍不得您啊。”
“好了好了,别哭了。”李荣乾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哭的?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可是……”何雨柱还是有些不舍得。
“行了,别可是了。”李荣乾打断了他的话,“天都这么晚了,你赶紧回家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就不用来送我了。”
“师父……”何雨柱还是不肯离开。
“快走快走!”李荣乾催促道,“再磨蹭下去,天就要亮了。”
最终,何雨柱还是被师父和师娘给撵了出来。
回到家后,何雨柱默默地做起菜来。他征得妹妹雨水的同意,将家里的一只老母鸡宰杀了,然后发上面准备蒸馒头。
他忙碌了大半天,终于完成了所有的事情。他把家里的饭盒都找了出来,把炒菜和炒鸡分别装在了几个饭盒里,又用布袋子把馒头装好,准备明天去送给师父和师娘。
做完这些事,何雨柱才感到自己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他知道,虽然师父要回老家了,但他们之间的师徒情分却不会因此而改变。只要心中有爱,无论相隔多远,都会牵挂彼此。
清晨,太阳还未升起,何雨柱就早早地起床了。他匆匆忙忙地跑到许大茂家,用力敲打着门。
许大茂被敲门声吵醒,揉着惺忪的眼睛打开门,不满地嘟囔道:“谁啊?大早上的不让人睡觉!”
何雨柱焦急地说:“大茂,帮个忙,给我请个假。”说完,便转身离去。许大茂无奈地摇摇头,心想这个何雨柱总是这样风风火火的。
接着,何雨柱带着妹妹雨水一同前往师父家。路过18号院时,他又把王文林叫醒,让他帮忙给雨水请了个假。
终于来到师父家门口,何雨柱轻轻敲门。师父开门一看,只见何雨柱和雨水站在门外,手里提着大包小包。师父惊讶地问道:“怎么带这么多东西过来?”
何雨柱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说道:“师父,我都请好假了,雨水也请好假了,今天专门送您和师娘去火车站。现在回去也上不了班,我可没办法了。”
师父听后一愣,责备地说:“不是跟你说了不用送吗?把东西放下赶紧回去上班。”
何雨柱挠挠头,笑嘻嘻地回答:“师父,我已经请好假了,雨水也请好了,今天专门送你们。”
师父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那好吧,进来坐一会儿吧。你准备这么多东西,昨晚一定忙活到很晚吧。”
何雨柱和雨水走进屋内,师父和师娘开始准备早餐。他们围坐在餐桌旁,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气氛温馨而融洽。
吃完饭后,他们一起收拾行李,准备出发。这时,两位师兄也来了,他们提着不少礼物,脸上洋溢着笑容。与他们相比,来送行的李平显得有些尴尬,他只带来了一些简单的礼品。
不过大家注意力也没在他那里,一群人带着不少东西浩浩荡荡往火车站走去,这时候还没有直达的火车,一路上来来回回的还不知道受多少罪。
何雨柱看着他们的背影渐行渐远,心中感慨万千。虽然不舍,但也知道这是师父师娘的选择。他默默祝福着他们,希望他们能够平安到达目的地。
送走了师父师娘,和师兄们打了个招呼后,何雨柱就带着雨水回家了。一路上,他的心情有些沉重。他这人最见不得分离,特别是前世的时候,每次都喝的烂醉这样算是安慰自己的心吧。
这年头真是车马慢,一走就是一辈子,再见面不知道是哪年哪月了,希望有生之年能再见。
回到家后,何雨柱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景色,思绪渐渐飘远。他想了很多关于未来的事情,他知道自己要努力工作,照顾好妹妹,让这个家越来越好。
尽管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但何雨柱相信只要坚持下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下午,许大茂提着一袋菜,步伐轻快地到了何雨柱家,何雨柱见许大茂来了,就给他打开了院门。
许大茂看何雨柱来开门,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连忙上前询问道:“柱子,今天是怎么回事啊?你居然请假了!我今天起床后过来找你,发现家里没人,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何雨柱微微一笑,回答道:“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早上送师父和师娘回老家了。他们年纪大了,想回故乡看看,所以我们就送他们回去了。”
许大茂听到这个解释,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长舒一口气说道:“嗨!原来是这样,吓我一跳呢。我今天工作时一直心不在焉,还以为你们家出什么事了。
不过既然是老人家回老家,那就没问题了。毕竟落叶归根嘛,他们回到故乡应该会很开心的。”
许大茂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表示理解和安慰。然后,他朝着屋子里喊道:“雨水,做饭了吗?我这里买了些菜,可以加两个菜,今天我要跟你哥哥一起喝点小酒。”
何雨柱接过许大茂手中的菜,微笑着说:“行了,今天就由我亲自下厨吧,让雨水好好休息一下。你就在院子里坐一会儿,我去厨房准备饭菜。”
许大茂笑着点头,“那太好了,我又可以品尝到你做的美味佳肴了。真是期待啊!”
何雨柱正在屋里忙活着做饭呢,突然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咋呼声,“雨水,咱们家鸡没了!怎么就剩下一只了啊?是不是你和柱子偷摸做了吃了啊?你们俩也太不够意思了吧,竟然都不叫上我一起。”
雨水听了这话,连忙解释,把昨晚做菜送师父的事说了一遍。
许大茂一听,顿时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着说道:“哎呀,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是我误会你们了。不过没关系,等过几天我去乡下给你抓只鸡回来,保证让它好好下蛋。”
何雨柱甩了甩头,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掉,然后开始认真地做起饭来。
没过多久,饭菜就做好了。何雨柱从柜子里拿出两瓶瓶酒,放在桌上,招呼着许大茂一起吃饭。两人边吃边聊,气氛很是融洽。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大茂渐渐发现有些不对劲。他注意到何雨柱是喝的越来越多。
许大茂忍住,没有劝说何雨柱,心情不好多喝点酒发泄发泄就好了,总是把事情憋在心里也不好。
何雨柱本来心情就不怎么好,这一喝酒更是直接醉倒在了桌上。许大茂看着烂醉如泥的何雨柱,心里想着终于喝醉了,再不喝多了,自己可应付不了了。
不过自己还得想办法把他弄到床上,不然晚上睡在这里可不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许大茂终于把何雨柱弄到床上。
许大茂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何雨柱,心想这家伙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但还是有点担心地对何雨水说:“雨水,看好你哥,到时候别让他吐在被子上。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说完便转身离开。
雨水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她把何雨柱洗脸盆放在床边,以备不时之需。
幸好,脸盆并没有派上用场。第二天早上,何雨柱是被妹妹雨水叫醒的。他醒来时感到头有些微微发晕,这种感觉并不好受,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他摇摇晃晃地下床,努力保持平衡,但仍然觉得头重脚轻。
雨水将热腾腾的饭菜端到桌上后,轻声说道:“哥,你快些吃吧。今后万不可再贪杯了,你是不清楚,昨晚你拽着大茂哥的手,一个劲儿地跟他说日后不许离开,即便要走,也得等你慢慢习惯才行。”
何雨柱听到这里,不禁脸红起来,俗话说不怕醉酒,就怕隔天有人帮你忆起前尘往事。于是连忙追问道:“我没讲啥过头的话吧?”
雨水摇了摇头道:“倒也没有,不过你整晚都拉着大茂哥唱歌。
先是什么,‘朋友的情谊比天还高还辽阔’,可是把大茂哥感动的不行。
接着又对着月亮唱‘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大茂哥说这可是初中学过的古诗词,没想到你竟能唱得出来。
最后你还指着月亮,说是都是月亮惹的祸……”
何雨柱此时已无言以对,心中暗自懊悔不已,看来真的不能喝醉,尤其是心情不佳时,更不能碰酒了。
何雨柱带着雨水刚出门,就被许大茂追了上来,“柱子,等等我,咱们一起走。‘朋友的情谊比天还高比地还辽阔’”
何雨柱满脸黑线,加快脚下动作,他可不想和许大茂待在这里,不然脚趾能扣出三室一厅来。
许大茂可不能放过何雨柱,这么多次喝酒,谁不知道何雨柱是个酒蒙子,他还没见喝过何雨柱的。这次他可是把何雨柱喝倒了,可得好好炫耀一番。
闫阜贵听到许大茂的话倒是眉毛一挑,没想到许大茂还能说出这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