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得失,就该问问宰相。
宰相说,这得与失,就是看谁喜欢什么!
我说,我喜欢为政,那我失去了什么?
那就是你的后宫了!
我说,嗯,你说的对!我在后宫待的是少了!
宰相说道,这后宫啊,历来皇帝都是照顾不上!
我说,我算是勤快的了!每日早上都去!
宰相说道,要子孙兴旺才好!
我说,我都有二十多个孩子了!
宰相说道,二十多个不算多!
我说,足够!太子有人选就好!
宰相说道,太子不合适!
我说,那就再生!
宰相说,得母亲是才女才好!
我说,不可再选妃嫔了!
宰相说道,不可!还需再选!
就这样,选妃嫔开始了。
报!
讲!
赵非有奏!
拿上来!
我一看就知道是奖励李然的奏功报!我说,赵非啊,你可是知道这奏折一递,就是八台娇子也抬不回来的!
微臣知道!
不多时,又有来报!
报!
讲!
李然来报!
我说,递上来!
我一看就知道是给赵非讲功的!我说,还好两人没有闹起来!
就在这时,李然求见!
我说,进!
微臣有奏吾皇!
拿上来!
我一看就知道是给赵非讲功的!我说你俩都是在京都办公的,这功过都是你俩的!怎么讲上功了?
微臣道来。
这几天微臣偶感风寒!在家中修养,这文书一事交与赵非!我等没成想,就来了大臣只讲外文!臣不通外文!赵非通得很!
我说,那赵非呢?
微臣,不懂满语,李然精通!故而讲功!
我说,你俩可算是一对活宝!
就在这时,我的宰相说道,怎么讲功都到了大殿之上了!
我说,好,好,好!
说着,就在这样的喜庆时候,我的大殿开始讲上功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讲了半天!我说,就是讲功,也不能这样讲!要分功大功小!
就在这时,我的朝野上下都开始讲功了。我说,就这样交与礼部办理!
都说,谢吾皇!
我说,退朝!
我来到后宫,说是巧,可是真巧!我的王贵人说道,你怎么又来了!
我说,我来看看!
你到你的小妃嫔那去!
我说,到了香妃那就不走了!
不行!还需加添妃嫔!要枝叶繁茂才好!
我说,你陪我去!
我算什么!你自己去!
我说,你多虑了!
王贵人说,这妃嫔历来都是要请示见皇帝的!怎么这些天没了呢!
我说,我说的都退还父家!我年老了!
王贵人说道,给我要回来!
王贵人立刻发了命令!
我说,都回家了!
王贵人说,再招进宫!
我说,都是年轻豆蔻!怎么跟我这个老头子!
我老了,我得看见我后继有人!
我说,你竟说胡话!
说着,有人来报!
我说,进!
报吾皇,这妃嫔都在,未曾离开!
我说,还好!还好!
说着,就到了最后的吃午饭的时候了!我说,我们找小妃嫔去!
王贵人说,你去,你自己去!我不去!你的事你自己办!
我说,好了不搁这吃了!
说着,我转过门廊来到婉蓝宫,我说妃嫔可在?
里面说,你输了!你输了!来人了!来人了!
我说,玩什么呢?
我们玩摸骨子!
我说,带我一个!
这个你不会!不带你!咱们摸牌!
我说,摸牌我不会!
摸牌都不会!且!
我说,就是,怎么了!
且!不好!你是皇上?还是阿哥?
我是皇上!
诶呀,吾皇万岁!
我说,起来!
就在这时,我说,可是起名了?
没有!
那就叫,婉妃!
婉妃你的头发是谁给弄的?
小的给弄的!
好!教教我,我去告诉其他人!
说着,就开始教我做发型!我说,这个好!
就在这时,我说吃午饭吧!
开餐!婉妃说道。
我说,加个四喜丸子!
说着就上了肉菜三个,素菜三个!
我说,你不信佛?
我信,可是家里必须吃肉!
我说,你习惯了?
嗯!
我说,其他妃子都是不吃肉的!信佛愚了!
说着,就该上晚朝了!我说,有事奏来,无事退朝。
微臣有奏!
我说,怎么又是你,赵非!
赵非说道,臣卓升三品!不能不感激吾皇!
我说,你奏何事啊?
于是赵非把奏折递了上来。
我说,怎么两广之事你那么明白?
赵非说,微臣在读学子时就知道两广人祸难容!
我说,你可是真的?
微臣不曾说谎!
我说,刑部拿人!
刑部说,两广饥贫!不是贪腐所致!
赵非说道,两广土地少是不假,可是人人都有地种!可是在位官员,每人都是私有大量土地!
我说,就是这样怎样?
他有日子了,可是百姓无粮可吃!都吃土充饥!
我惊然!
我说刑部可是受贿!
礼部说道,每年两广送来银钱都经由刑部!
我说,可是贪腐?
我急了说,这可是伤天害理啊!
刑部追责,罚,
刑部尚书,进监里。
刑部大臣,斩首。
我说,谁还有奏?
微臣有奏!
还是赵非!我说,你可是有重要事?
赵非说道,臣有奏!
说上来!
臣愚钝,可是知道,这伤天害理的事不做!可是,当臣当上三品的时候,就有人给臣送重金!
我说,可是交友?
不是,是让我给谋职!这可是买官卖官啊,吾皇!
我惊然!说,查!核查!如是属实斩首!
赵非说,臣有话说!
说!
臣,自幼而来,未曾拜石刻雕像!可是自从当上三品知府而来,每每有人邀我拜石像!臣信佛多年!
我说,查!一经核实严惩不贷!
赵非说,这是民间的习俗!不该不好!
我说,传我口谕。
当下拜石刻多也,朕不查不已,令吾百姓除之。
就在这时,李然有奏!
我说,李然,可是两广?
不是!是京都!
讲!
吾皇可知民谣!
什么歌曲?
两广两湖,岁天知否,岁天知否,两广两湖,京都有个阎王爷,京都有个阎王爷,京都有把伞,京都有把伞,只要金银来,事可小,事可无。
我说,这阎王爷是谁?
禀报吾皇,就是吏部尚书!
吏部尚书惊然,哆嗦说道,老臣年迈!
我说,不要说谎!
李然说道,是副手!
吏部尚书严肃呵斥,宛严宏烈出来!
臣不知!
我说,李然可是他?
不是!是家宰!
我说,纠察!
不一会,就带了吏部尚书家宰来了!原来是个年轻面貌!我说,汝可是儿歌里的阎王爷?
小的不曾伤天害理啊!
臣有话说!
讲!
臣的家宰都是我手把手带大的,不是恶人!
李然说道,臣知晓,这事经由他办理,就是天大的事也是无事!
你可是跟后宫有姻?
是吾皇,我妹子是惜贵妃!
那好,纠察到底!
刑部说,缺人啊吾皇!
赵非,李然充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