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楼月:帅,太帅了,呜呜呜,不愧是大佬,英姿飒爽,谁看了不想嫁,他一个男人都忍不住,想大喊:老公!果然网上说的都是真的,老公不是一种性别,而是一种感觉,
呜哇哇哇,怎么办怎么办,对了,不知道姬家招不招上门女婿,他可以啊!呜哇哇哇,不知道大佬喜不喜欢他,要是大佬不喜欢他怎么办?那他不是连倒插门儿的机会都没有了,不行不行,呜哇哇哇,要是不能做上门女婿的话,那……那做男小三也行!他愿意嫁给大佬,哪怕是做妾!……
封楼月的心中惊涛骇浪,封楼月的表面云淡风轻。
看到姬洛棠揍完了人,也就只是递了一包纸巾,让姬洛棠擦擦汗。
封楼月其实也就只敢在心里口嗨一下了,当着姬洛棠或者姬家人的面,别说是当上门女婿的话,就是主动开个口,都跟要他命一样,更不要说心里那些对于他来说惊世骇俗的话。
简单的运动了一番,活动活动自己的身体,姬洛棠确实出了一点薄薄的细汗,便也没拒绝,接过纸巾擦了擦。
姬洛棠边擦边往村子里面走,在这个过程中姬洛棠擦完了自己额头上的汗,又擦了擦自己的双手之后将用过的纸巾塞到自己口袋里。
这才说道:“走吧,这些人不用管,我们去村子里看看”
封楼月点点头就跟上了姬洛棠的脚步。
此时二人距离真正走入村子还有一段不远的距离,姬洛棠一边走,一边放出自己的神识去感应周围的情况,她现在修为提高了不少,神识的覆盖范围也更加的广阔,现在放出神识去搜索这里的邪物,可比自己用两条腿挨家挨户的跑着找容易多了。
姬洛棠走着走着,忽然顿住脚步,跟在后面的封楼月不明所以,但是他也停下了自己的步伐,疑惑的歪头看着前面的姬洛棠,只是没有开口说话,就这样等着姬洛棠发话。
姬洛棠拧眉转过身看着封楼月说道:“我大概知道这里的邪物在什么地方了,不过在完成这个任务之后,我们能不能不立刻就走,有件事我想做一下”
封楼月原本还在疑惑姬洛棠怎么停下了,脑洞都开到姬洛棠是不是突然生理期到了,身体不舒服,还想着在这荒郊野岭给她找点儿野生红糖,再找个热水袋啥的。
结果乍一听见原来是这个,反应过来自己又想多了,赶忙点头说道:“可以的,可以的,就算在任务没完成之前,也能做你想做的事,我们没那么多规矩,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把任务做完了,剩下的时间就是自己的假期,而我是你这次的搭档,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正好我任务做完之后也无事可做,你想做什么都行”
姬洛棠明白的点点头,对这件事也不再多言,而是说起了这个邪物所在的位置:“我刚刚已经感应到了,在前面那个村子后山的山谷里,我们去解决掉它吧,它身上恶臭的气息,隔这么远都快能把我熏吐了”
封楼月见姬洛棠说起这个邪物满脸厌恶,便知道这估计又是个作恶多端的恶心东西,不然姬洛棠不会是这副表情。
知道了位置,两人便也不再过多的交流,陌陌加快脚下的速度往后山的方向跑去。
当两人翻上一座山,看到底下的景象时,都有一瞬间的呆愣。
只见那终年被阴霾笼罩的死寂山谷深处,弥漫着一股腐臭与血腥混合的刺鼻气息。四周的树木扭曲变形,枯枝如一只只干枯的手臂,在冷风中发出阴森的嘎吱声,仿佛在痛苦地挣扎。地上的草丛枯黄稀疏,且沾染着斑斑点点的暗红色污渍,像是被恶魔诅咒过一般。
似乎是感应到了两人的到来, 就在这片被黑暗与绝望浸染的土地上,恐怖双头牛的身影缓缓浮现。它身形宛如一座会移动的黑暗堡垒,庞大而压抑,肌肉紧绷似铁石,似乎每一次颤动都能引发大地的微微颤抖。
其主体毛色犹如干涸的血海,那暗沉的血红色令人作呕,在这阴森的环境中,竟像是与四周的死寂融为一体,又在偶尔穿透云层的微弱光线里,泛出一丝诡异的光泽,如同来自地狱深渊的幽火。背上杂乱地竖着黑色粗硬毛发,根根如邪恶的芒刺,在风中瑟瑟发抖,仿佛在向周围散发着恶意的信号。
最为骇人的当属那并生于宽厚脖颈之上的两颗头颅。头颅硕大且轮廓狰狞,额骨突兀地高高耸起,其上青筋暴突,好似一条条即将破体而出的邪恶紫蟒,肆意地扭曲缠绕。眼睛犹如两个巨大的血池,那鲜艳欲滴的血红色眼珠中,燃烧着无尽的暴虐与疯狂,所及之处,仿佛连空气都被点燃,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耳朵宽大且尖锐地耸立着,耳尖诡异地内勾,恰似两把恶魔淬毒的匕首,时刻警惕着周围的一切风吹草动,只要稍有异样,便会引发它那来自地狱的怒火。
两张咧开的血盆大口里,布满了长短不一、参差不齐且散发着恶臭的黄牙,齿缝间缓缓流淌出散发着浓烈腐臭气息的涎水,如一条黏腻的恶魔之涎,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瞬间腐蚀出一个个冒着刺鼻黑烟的小坑,仿佛是这片死亡之地被烙下的邪恶印记。
牛角粗壮得如同恶魔的犄角,以一种扭曲到极致的姿态螺旋向外伸展,角尖闪烁着冰冷彻骨的寒光,好似能轻易地将空间都撕裂开来,上面还挂着一些残碎的皮肉与毛发,在风中摇曳,似是在向世人炫耀它那血腥残暴的过往,让每一个目睹它的生物,都被恐惧深深钉在原地,灵魂都在这无尽的恐怖中颤抖、迷失。
姬洛棠看到出现的这个东西,评价:“呕,真丑,长得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