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悠听到季玄琛出的任务,突然想到他这个任务里面可是有叛徒的,一个混进来的叛徒。
就是后面,他被人背刺,偷袭而亡的,那个人好像叫什么肖义。
“老公,你那边还好嘛?有没有出什么事?”林悠悠神色担忧,这可是自己孩他爹,自己的亲亲老公,可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季玄琛不想她为自己担忧,只是平铺直叙地安慰,“没有什么大事,挺好的,在家里习不习惯,有没有什么难处。”
季玄琛想到自己阿娘,偶尔会唠叨些,但是没有什么坏心眼,自己出门前,还让阿爹多让让自己媳妇。
林悠悠听到没有什么大事,便也没有多问,这些事,自己一个普通人不宜参与过多。
“在家里挺好的,村民也很好,李婶还认我为干女儿了。”林悠悠报喜一样,唠叨不停。
村民在自己的威名下,逐渐也不敢上来招惹自己,加上季家成了千元户,人人歇了心思诋毁自己,更多是想攀附季家。
其实季家作为军人家庭,理应得到尊重才是,更多人只是对待季玄琛尊重,而家人还是会有事没事说几句。
“那就好,有什么不好地地方,打电话给我,我来解决。”季玄琛自然是知道村里大家伙的心思,但是自己的媳妇还是要保护好的。
“老公~我有一个惊喜想给你,你想不想知道?”林悠悠摸着肚子,故作神秘地询问。
季玄琛也涌起了好奇,什么惊喜?
“想!”毫不犹豫地回应。
“那等老公生日了,我就亲嘴告诉你。”林悠悠眼角挂着泪珠,不知为何,感觉穿过来也还不错,挺幸福的。
“都听媳妇儿的。”
虽然很想现在知道,但是媳妇儿说要生日给自己惊喜,就几天后,就是自己生日了,自己等得起。
两人聊了好久,林悠悠瞌睡得厉害,抱着电话机就睡着了,而坐在办公桌上的季玄琛听着对面传来的轻声呼吸声,哭笑不得,听了一会,便把电话挂了,现在电力资源还是比较稀缺。
——
翌日清晨
林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还抱着冷冰冰的电话机,昨晚自己还梦到了自己抱着自己的军人老公睡觉,醒来却是个电话机,可是自己明明听见军人老公哄自己睡觉了。
林悠悠轻拍自己额头,怎么就睡着了,真是要变成猪了!
今天准备出发去找季玄琛,想到这个,赶紧起身。
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外面的人大喊。
“开门,林悠悠,给我开门!”
林悠悠疑惑,这货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再也不回这个家了嘛?
林悠悠担心他踹门,捂着肚子远离门口。
“季一鸣,有什么直接说。”
季一鸣手上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脸上带着暴怒,这个坏女人,要不是她惹得林妹妹伤心,怎么会忧思不断。
“给我开门,信不信我砸了你的门!”
此刻家里就只有林悠悠一个人在家,其他要么去忙活农地,要么去守店卖东西了。
哼,这次一定要让她去给林妹妹道歉。
林悠悠明亮的眼眸,闪过一丝危险,这个蠢货,被林美丽利用都不知道,还一直舔,上辈子是吃了狗嘛,这辈子舔得这么厉害。
林悠悠侧身将门打开,躲过踹门的脚。
自己狠狠地一脚踩了上去。
“啊!痛、痛痛,快松开,你个毒妇!”季一鸣痛得尖叫出声,手指指着林悠悠大骂,大哥怎么会看上这种粗鄙的女人。
“毒妇?那我就承让了!“林悠悠容忍了多次,念在他是玄琛的弟弟份上,并没有多理会。
脚下的力道更是重了几分,一个大嘴巴子呼到了季一鸣的脸上,出现了一个红掌印,显得十分美观。
“你敢打我!”季一鸣没有想到这个贱女人敢打自己,他可是家里的老三,除了大哥,没有人敢这样对自己。
随即,季一鸣发怒地抬起手,对着林悠悠就要打下去,却被林悠悠一手抓住,一扭,直接脱臼了。
“啊……”痛得满头冒汗,瘫软在地。
“季一鸣,你来闹事,有没有想过自己有什么后果?”林悠悠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人。
季一鸣不死心道:“你害得林妹妹失眠,这就是你的错,这个兔子我已经送给她了,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横插一脚,林妹妹这么柔弱,你这泼妇!”
“你最好去给林妹妹道歉,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最后眼睛死死地盯着林悠悠,嘴上威胁道。
“让我去道歉?季一鸣,你大脑莫不是被猪拱了,她一个进屋不问主人同意,随意拿别人的喜爱之物,这是偷盗!”
“我同意了!她没有偷,你少污蔑她,你就是嫉妒。”季一鸣不允许任何人骂林妹妹,她这么乖巧懂事。
林悠悠感觉现在就是跟一个大粪说话,说不通的那种,他喜欢就去追,来自己这里闹个屁啊!
最烦这种傻逼!
“滚!脑子有病就去治,别来我这发疯!”林悠悠抬脚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自己可得及时赶在他生日到。
此刻原着里,季玄琛好像并不在军营,而是在里军营几公里的一个废弃屋里做布防。
自己直接去找他就好,自己也许还能帮到他。
身后季一鸣忍着疼站起来,手上拿着一块石头,既然如此,别怪我无义,这歉必须要给林妹妹道。
林悠悠身前出现的影子出现,林悠悠快速闪身,躲过了一击,眼里不可置信,这真是疯狗,自己可是他大哥的媳妇儿,居然要下死手!
季一鸣手上落空,瞳孔一缩,被林悠悠盯得发冷,“哼,我说过你必须要去道歉。”
林悠悠哪里还惯着他,自己若是晕倒,指不定孩子都不保。
眼眶猩红起来,向前几步,一脚踹到季一鸣的身上,强大的力道,直接被踢倒在地,惊恐地看着发怒的林悠悠。
“你、你想干什么!”
“季一鸣,你可知道我现在可是怀了身孕,你大哥的孩子,你刚刚若是砸破我脑袋,这可是一尸两命!”林悠悠冷冰冰地直视,脚下一次又一次地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