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听越神奇,越听越怪异!
破酒?精?
门一开,吓得林悠悠连忙站直了腰,看着衣冠不整的萧子榛,这么快?
眼里闪过可惜和投去叹息的眼神。
萧子榛看到林悠悠,这什么眼神,怎么有些怪异,“弟妹,你进去看看青青,她嘴角受伤了。”
说完,就去拿盐泡水,还有药膏。
林悠悠一脸懵圈!
从门缝中看到自己闺闺用棉签按着嘴唇。
咳咳,自己误会了!
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笑道:“你们俩……搞什么?”
“还不是这个疯子咬伤了,你快来给我处理处理,那个笨蛋弄得疼死!”古青青诉苦。
林悠悠坐在床边,看着地上胡乱的衣服,嘴角微抽,果然男人都这么猴急!
“我看看。”林悠悠凑近古青青的脸,看着唇上被咬破还有裂开的伤口,有些狰狞。
“这也太不小心了。”林悠悠看着都痛,好像季玄琛从来都没有将自己咬伤过,最多亲得时间长点,肿点。
“呜呜呜,悠悠宝贝,我要疼死了,吃饭都疼。”古青青现在一点都不想理萧子榛了,又菜又爱玩。
“我给你弄一下。”林悠悠拿起棉签,将裂开的伤口轻轻按住,先止住血。
萧子榛在门外听着,羞愧地低下头,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媳妇儿受伤了。
将东西拿了进去,递给林悠悠。
“表哥,话说,这吻技是不是也该学学了。”林悠悠毫不掩饰地戏谑。
古青青听到闺闺的调笑,嗔笑了一眼,“悠悠宝贝,你别说了。”脸蛋红透。
“好好好,都听你的,我给你处理伤口,表哥,学着点。”林悠悠接过盐水,拿着棉签沾水,看着已经止住血,将盐水轻轻涂了下。
从自己兜里拿出季玄琛给自己用的药膏,可以外敷内用……
“悠悠宝贝,这是哪里的药膏。”
“上次医生给阿玄的。”
捏了一点,放在伤口处。
古青青瞬间疼意消失了,传来很凉很凉的冰感,好舒服。
“悠悠宝贝,这药膏也太好用了,涂上好舒服!”
“确实挺舒服的……”林悠悠眼里微妙,涂上火辣辣地感觉直接褪去。
“什么?悠悠宝贝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古青青听到蚊子般地声音,有些听不清楚。
“啊?没什么,就是这药很好用,你们想要,我等会拿一瓶给你。”林悠悠回过神笑道。
“悠悠宝贝,今晚你跟我睡,我不想和臭男人待在一起。”古青青抱住林悠悠地腰,触碰到隆起来的孕肚,还亲了亲。
“我的干闺女,嘿嘿嘿,和干闺女待在一起,等干闺女出生,干妈把所有漂亮的裙子买来给干闺女穿。”古青青十分期待地伸手摸了摸。
“才几个月,离出生还有几个月呢,裙子出生可穿不了。”林悠悠笑道。
“我不管我,我的干闺女就要漂漂亮亮的,是公主!”
萧子榛却毫无办法我,只能被赶出了屋,苦逼地坐在沿道处。
季玄琛离开家后,去了镇上,与被保释的林美丽擦肩而过,林美丽走在大街上,一身凌乱的衣服,戾气十分重。
为什么!
她已经重生了,为什么还是活成这个鬼样子!
为什么林悠悠没有死,为什么季玄琛没有死,季家一家人都应该死光光的!
她们不死,她怎么能过得好?
一切都是因为林悠悠阻挡了自己的路。
眼尖地林美丽看到镇上走动的季玄琛,跟了上去,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男人这么帅!
比楚生哥哥还要好看!
就是穷了点,要不然她也不是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林悠悠那个贱人怎么能有这么宠妻的老公,属实不服!
跟着一路,看到季玄琛进了警局,他来这里做什么?她才刚刚从这里出来。
“首长,你好,我是分局陈民,幸会幸会。”陈民早早地在门口迎接了,连忙握手。
“陈局,幸会。”季玄琛淡然握手。
“人已经在里面候着了。”
林美丽躲在旁边听到男人的称呼,有些疑惑,首长?
季玄琛不只是一个小小的军人嘛,怎么会是首长!
林美丽觉得自己幻听了。
首长,那可是很高的军人级别了,季玄琛怎么可能是首长!
林美丽冷嗤一声,一个穷人,没有任何背景,怎么可能爬得上去!
“不可能,我一定要去问问。”林美丽看着人都进去了,走到门口的人。
“那个人为什么叫首长啊,他是我姐夫,我没听说他升职了啊。”
门口的人看着有些印象的林美丽,但是听到刚刚那个人是她的姐夫,也给了几分面子。
“他是最近升职的首长,升职文书不日就发下来了。”
“怎么可能!”林美丽还是不愿意相信,若是真的,那首长可是首屈一指的存在,商业也比不过政界。
楚生哥哥居然会被比下去了!
脸上逐渐露出嫉妒的神色,凭什么!
林悠悠为什么不去死!
抬眼望去,林美丽心中转变了主意。
若是勾到这个男人,自己岂不是首长夫人!
只要林悠悠一死,自己就可以取代她的位置。
林美丽笑得狠毒,转身离开了。
这次她不会再这么蠢,一定会好好利用所有人!
全然不知晓的季玄琛来到了审候室,看到了林家父子。
季玄探坐在林家父子的对面,看着两人腿上的模样。
林家父子看到季玄琛玄激动得站了起来,然后求饶道:“玄琛呐,我们只是犯了一点小错误,你作为我们的女婿,哦不,我们好歹亲家一场,我们也是养了悠悠十八年,你现在升职了,可得为我们说几句话!”
季玄琛冷冷瞥了一眼,笑得极其冷漠,“亲家一场?林大财,少打亲戚牌,今日过来,是询问银锁去向和我媳妇儿的亲生父母你到底有没有印象!”
林家父子露出难色,他已经全部答了,都过去十几年了,哪里还记得医院的场景,当初只是随便抱了一个而已。
季玄琛看着两个人没有一点悔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