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庭桉,我以为你今晚不回家了。”
他双手抱着许知愿的后背,宠溺的说道,“有你的地方才是家。”
随即松开她。
“身上冷,我先把外套脱了。”
许知愿怕冷,他现在身上的外套都是冷的,若是再抱,怕是要生病了,好不容易调理好的身子又该受罪了。
她主动帮盛庭桉脱下外套,挂在晾衣杆上。
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唇,学着他平时的模样,一点点的描绘着他的薄唇。
慢慢的,她变得有些急躁,双手在他的后背胡乱的摸,盛庭桉揽着她的腰身,控制好自己状态,在她休憩的瞬间,大掌固定她的后颈,沉声问,“知知,怎么了?”
许知愿双手攀附在他的脖颈处,低低捱捱的说道,“我以为你今晚不会回家了,我想你,我有点自私,想把你的私人时间占有,抱歉~”
盛庭桉抬手轻抚她的耳垂,哑声道,“知知我喜欢你这样,你放心,除非我在外地,我每晚必会回家。”
“那栖凤园呢?”
“爸妈在那儿住就行,有件事跟你说说,外公外婆会在年前三天到栖凤园,到时候我想让你以我女朋友的身份进盛家。”
盛庭桉的安排得很妥当,先是攻略他身边部分人,再是用他们的身份地位起去盛家和盛老太太老爷子聊接纳许知愿这件事。
她又怎会不知道盛庭桉的用心良苦,只是,她现在没有成绩、没有事业,盛家会接纳她吗?
为了不让盛庭桉失望,许知愿答应了。
为了彼此的未来,可以拼搏一次。
盛提桉见她同意,迫不及待的捧着她的脸颊深吻,情到浓时。
他弯腰,捞起许知愿的膝盖弯,她瞬间失重,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紧紧的抱着盛庭桉。
一步一步,往卧室走去。
两人深陷在欧式大床里,空气里的暧昧因子越来越浓烈,兔子睡衣不知道被丢在何处,映入眼帘的是她身上一套粉色的内衣,中间有一颗小小的珍珠,两根织带越过弧度绕过脖颈。
白瓷的肌肤干净又柔软。
他掌心的动作不停,下巴搭在她的颈窝里,带着诱人的声线,“一起洗澡吗?”
许知愿的话像是断了线一般,磕磕碰碰,“刚才洗过了,身上还有香水味。”
“闻到了好香,那就先来一次,再洗好不好?”
她抬手捂住盛庭桉的唇瓣,不知道他还会说出什么话来。
“好,你快别说了,把灯关了。”
盛庭桉一双含着情(谷欠)的眼眸在她身上,喉结攒动,“今晚亮灯,我想看知知。”
拒绝的话被吞入腹中。
此起彼伏的(口乔)(口今)声回荡在卧室里。
翌日。
枕边的手机声不停的震动着,许知愿随手掏过来,点开接听键,“喂,谁呀?”
她的声音很哑很哑,和平时的声音相差甚大。
等了几秒,听筒里没有声音。
她又问了一句,“谁呀?打错了。”
随后挂断电话,不知丢在哪里。
拢着被子,又窝在盛庭桉的怀抱里,好舒服好暖。
头顶传来沙哑的低音炮,“谁的电话?”
许知愿连眼都睁不开,含含糊糊的回应,“不知道耶,打错了。”
随后,抬起光洁的臂膀,摸索着他的喉结位置,又在那处吻了一下,“好困,我太累了。”
盛庭桉的大掌绕到她的腰身后面,两人贴得紧紧的,“嗯,知知快睡吧。”
栖凤园。
盛老太太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手机飞到三米远。
她脸上带着愠色,褶皱都多了几条。
盛老爷子拄着拐杖走上前,“怎么了这是?”
佣人帮她捶背,按肩,还是熄灭不了她的怒火。
“庭桉身边有人了。”
盛老爷子一笑,他当什么大不了的事,“庭桉过了年都31岁了,身边有个女人很正常,还是说,你不喜欢他的枕边人?”
老太太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表明,“不喜欢,没背景、没家世,只是漂亮有文化,有什么用?”
盛老爷子思忖一番,若是真这样,那这件事就得好好商量商量。
“是上次在藏书楼谈论起的那个小姑娘?”
盛老太太点点头。
上次两人故意出演一场戏,让许知愿知难而退,没想到两人都同居了。
真是一点都没有把两人的话放在心里。
两人决定去找孟丽岩问个清楚,总归这件事,要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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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好几天。
盛庭桉都没回栖凤园,腾出时间给家里人买礼物。
许知愿看着那些私人收藏的真迹,以及下面放着的价格,险些被吓到。
她现在的银行卡虽然比以前更富足,但是也支撑不了她买这些昂贵的礼品。
盛庭桉‘对症下药’,谁喜欢什么,了如指掌。
收银台刷卡买单时,许知愿站在盛庭桉的身侧,挽着他的手臂,从包里忍痛割爱拿出自己的银行卡,“要不我来吧,我卡里有钱。”
他递在空气中的黑卡顿时一愣,“你的卡,先收起来。”
许知愿明白,这是变相的在帮自己省钱。
“知知的梦想不是买房子吗?钱留着。”
是哇。
今天的支出就是基本上就是二环内的一套房子了,真是不舍得。
“但是,女生第一次上门,不是礼物需要我买吗?”
盛庭桉搂着她的腰身,在她的耳畔轻语,“我可没有让老婆花钱的习惯。”
一句‘老婆’让许知愿顿时红了脸。
“你别乱说,还不是。”
“以后就是了。”
两人背对着大门,此时进来新婚夫妻岑晏和陆黛。
老板扬起一嗓子,“原来是岑总和岑太太也来了,小店蓬荜生辉啊。”
许知愿回眸,岑晏双手插兜,冷如冰窖,陆黛则不同,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那是胜利的喜悦。
陆黛嘴角噙着笑,“庭桉,许小姐,你们也在这里选礼物吗?”
盛庭桉,“对。”
“今年是我们结婚的第一个年头,要在婆家过,想着初二回娘家要带点什么礼物好呢。”
许知愿假装没听见,她就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庭桉,我想去个洗手间。”
他捏了捏许知愿的耳垂,“去吧,有事给我打电话。”
洗手间里。
许知愿正在洗手池洗手,陆黛从另一扇门里出来,高傲得如同骄傲的黑孔雀,“许小姐,看见我就要跑吗?”
她甩了甩手上的水渍,看向镜中的陆黛,眼里完全没有刚才的笑颜如花,反而是一副清冷之姿,“你想多了,我的眼睛能容纳很多东西,比如:腌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