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虞凉月打蛇上棍,抱着他的手臂不依不饶,“皇上,这酒不错,臣妾还想喝。”
见她一双妙目迷蒙,眼中似有雾气水色缭绕,饱满的嘴唇粉嫩,上面还带着水渍。秦司珩登时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下往上。
周围伺候的人没察觉到异样。
“皇上,皇上,你为什么不理臣妾,是不是嫌弃臣妾了,也对,新进的妹妹这般多,皇上恐怕早就心里没有我了.....”
她说完,赌气似的站起身,身子还有些摇晃,眼瞧着就要跌倒。
青柳站在一旁,此刻已经是来不及。
秦司珩顾不得身下的尴尬,忙站起身一把将人揽在怀里,对上她水灵灵的眼睛,声音低而沉,“真是只狐狸。朕心里只有蛮蛮.....”
“真的你没骗我.....嗝。”虞凉月说完打了个酒嗝。
“真的。”好笑地看着她执拗的样子,把人揽得更紧了一些。
周围的人低垂着头,心中却是惊呼,容妃不愧是容妃,他们哪里见过别的娘娘在皇上面前如此自如的。
一个个都恭敬得不行,更别说跟皇上耍脾气闹别扭了。
虞凉月确实有些醉了,但脑子还是清醒的,刚才的跌倒也不是演的,她又菜又爱喝,一喝就站不住。
只是在怀里一躺,便觉得睡意袭来。
她用脸在秦司珩胸口处蹭了蹭,虽然隔着衣服,但夏日的衣服轻薄啊,还是能感觉到衣服下结实的肉体。
她嘴角勾了勾,都说男子爱美女,但谁说女子不爱美男
秦司珩本就难受又尴尬,感觉身下陡然支棱起来,身边儿都是伺候的人,若是被发现,他皇上的威严还要不要了
偏偏怀中的人有一下没一下地蹭来蹭去,那把邪火烧得越来越烈......
“嗯皇上。”虞凉月有些疑惑地往下看去,“怎么有东西,顶.......”
她话还没说完,秦司珩一把用手捂了她的嘴巴。
“唔唔唔唔.......”
只能瞪大了一双眼睛,满是疑惑。
“咳咳.....你们主子喝醉了,先送回去。”说着便抱住人就走。
青柳几人对视一眼有些疑惑,皇上的背影怎么看上去有些僵硬,还有,走这么快作甚,跟后边儿有鬼在追似的....
几人心里腹诽,但也连忙跟上。
虞凉月迷糊中,只觉得被人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床榻上,这才清醒了几分。
“嗯,怎么回来了。”
秦司珩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以后别喝酒了。”
虞凉月脸红了一下,有些没底气开口,“我只是今晚开心....往日也不会这样啊。”
秦司珩无奈地揉了一把她的头,“快去洗洗。”
她乖顺地点点头,走进了沐浴室内。
青柳几人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她伸出手试了试温度,刚刚好,褪去衣服走了进去。
一下浴桶,热水蔓延至全身,让她舒服地长舒了一口气。
眼神里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主子,成了吗。”
青柳看了外边儿一眼,压低声音。
“算是吧,不过,成不成还需要一些外力。”
自古皇上疑心病重,有时候不争,何尝不是一种争
她点到为止,既表达了想法,但又把选择权给了皇上。
大皇子虽说有些城府,到底是个孩子,他以为自己遮掩得够好,但在秦司珩这种刀光血影里杀出来,坐上皇位的,还是差得远。
皇上因为白氏早逝,有心待他好一些,若是他低调行事,便也就罢了。
靠着皇上的这份儿恻隐之心,他一定是这几个兄弟中日子最舒坦的。
可惜就可惜在,他野心勃勃。
洁白无瑕的手臂从水中探出,水面上的干花连带着水珠子从手臂上砸落,在浴桶中溅起一片小小的水花。
晚上,两人躺在床榻之上,听着外边儿的蝉鸣,虞凉月伸手抓住他的手,时不时侧过头说一些身边发生有趣的事儿,秦司珩听着,不时笑着点点头。
过了会儿,她突然不说话了,秦司珩正疑惑想开口问,一双柔然的小手抚摸上他脸颊。
秦司珩身子都有些僵硬了。
他喉结攒动,“怎么了......”
“皇上总是皱着眉,这眉宇间都能夹死苍蝇了。”虞凉月说着揉了揉他的眉心,秦司珩无论是头发身材,还是皮肤都很好,只是眉心因为总是皱眉,有些细微的纹路。
他以为虞凉月这是嫌弃自己了,心下有些委屈,这不是刚才还夸他好看
这样想着,虞凉月突然收回了他脸颊上的手,秦司珩更加失落。
只见,她突然用手指了指自己胸口处,“这,不舒服。”
秦司珩:“哪里不舒服,朕现在让太医来给你看看....”说着就要起身了。
虞凉月一把拉住他的衣袖,身子朝前探去,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凑近在他唇角上落下一吻,“臣妾心疼你。”
柔软的嘴唇一触即离,唇边还有刚才柔软的触觉,还有温度。
他轻声咳嗽了一声,视线注视着她娇俏的脸颊,粉嫩饱满的嘴唇,“别说话......”
说着,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交融,伴随着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粘腻声儿,许久两人才分开。
虞凉月眼中似乎噙着一捧泪,看起来楚楚动人,嘴唇红肿又娇艳。
他陡然间心跳不可遏制地加快了一些,哑着声音道:“小妖精......”
说着一把扯下帘子,直接压了上去。
两人凌乱间,虞凉月衣服的领口松散开来,露出一大片雪白,乌压压的头发在床榻上铺开,在昏暗的灯光下,慵懒地躺在那里,眸光潋滟,映衬着一张原本就白皙精致的脸颊,美得惊心动魄。
见对方看得失了神,虞凉月唇角勾起一抹笑,伸手拦住他的脖子,无比主动地反客为主。
两人调换了个位置,虞凉月居高临下十分满意地看着秦司珩此刻意乱情迷的眸子。
哼,往日都是她被压,总该轮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