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阻止已来不及,眼看着铁锹就要劈到马云波头上。
如果被他劈中,马云波即使不死,也会血流满面造成重伤…。
罗志军躲在人群之中,偷偷的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而三位美女早已经吓得浑飞体外,个个瞪大了一双惊愕的眼睛,死命地望着刘磊石手中的凶器…。
刘磊石用一双怨毒的眼光,死命的瞪着马云波。
挥舞手中的铁锹,以飞快的速度向马云波头上劈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得惊慌失措,齐声惊呼地道:“刘磊石别做傻事,快放下手中的铁锹,你这是在犯罪?”
可刘磊石已经疯了,根本就听不见他们的劝告。
马云波见躲不过去,他一把推开了身边的三位女人。
微闭起眼睛,等待着厄运的降临……。
说时迟那时快,千钧一发之时,忽见一人以闪电般的速度把他推开,从他身边窜出。
一把夺过了刘磊落手中的铁锹,把它扔向远处。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反拧起他的手臂,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上……。
只见刘磊石躺在地上,忍着巨痛嚎叫着说道:“你们还不动手,等待何时?”
几个混混模样的男人听到了命令,挥舞着手中的拳头,一起向那人涌来…。
可那人轻松自如的应对,三拳两脚就把他们一个个打倒在地上,躺在地上翻滚不停地鬼哭狼嚎了起来。
众人深嘘了一口气,抬头向那人看来。
只见那人高大威猛,长得虎背熊腰,尽显了英雄本色。
围观的村民并不认识他,心里感到奇怪,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威猛男人?
心里羡慕嫉妒他的英勇无畏,感叹自己的自愧不如。
如能够像他这样的身手敏捷的前去救人,也能够在众人面前出尽风头。
更有那些青春少女,以一双痴情的眼光,多情地望向他。
可那人低着头,并没有跟她们互动,像榆木疙瘩似的不解风情。
马云波见铁锹久久没有落下,这才睁开了眼来…。
他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司机占私人保镖程岗。
千钧一发之时,是他及时出面,救了他一条性命。
三女从惊梦中醒来,一起飞扑向马云波,把他紧紧的搂在怀里。
三女搂着他,嚎啕大哭了起来,哭得伤心欲绝,哭得撕心裂肺稀里哗啦的…。
劫后余生,马云波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了下来,把三女轻轻地推开…。
微笑着道:“别哭了,我这不还是好好的吗?”
“你还在笑,人家都吓死了!”三女齐声说道。
“你别得意,我看你到这里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就得罪了这么多人。
如你不赶快滚蛋,你早晚会把小命丢在这里的!”刘磊石忍着巨痛,躺在地上恶狠狠地威胁道。
三女回过头看,同时以愤怒的眼光,望着躺在地上的刘磊石。
“我问心无愧、无愧于心,我命在天,该谁拿去他拿去好了?”马云波犟劲上来,他反唇相讥了一句。
“畜牲你还在说,你做了这个伤天害理的事情,我看你今天又怎么收场?”
刘金根在老伴的搀扶下,忍痛来到了儿子的身边,他痛心疾首地说道。
“…………”
忽听得笛声大炸,溪水镇派出所所长段勇军,已带着警员赶了过来。
原来早已经有人,偷偷地打了举报电话,所以他带着警员,及时的赶到了现场。
看到地上躺下一大片的人,段勇军感到奇怪。
是什么样的人,竟有如此的威猛,一个人能打倒这么多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段勇军和马云波及幸福村的村长殷大全,打过招呼后他开口问道。
还未等马云波开口回答,村民们就七嘴八舌的抢着回答。
甚至有人拿出了手机录像视频,打开给段勇军观看。
段勇军认真地观看,终于知道了原因。并叫他把视频上传给自己,作为证据保留…。
“好威猛啊!一个人竟能打倒这么多人,我倒想看看这个人他到底是谁?”段勇军微笑着问道。
“是我!”
程岗主动站出来,他望着段勇军平静的说道。
“不错,你叫什么名字,现在做什么工作?
你很勇敢,更是武艺高强,我派出所正缺少你这样的人才。
你以前在哪里上班的?可有兴趣来我们派出所?我可以把你作为编外人员纳入,等以后有机会了,再给你转正。”
段勇军以欣赏的眼光望着程岗,并主动地发出了邀请。
“他叫程岗,是我的远房亲戚,目前是我的司机。”
还未等程岗回答,马云波却抢先回答。
“谢谢!我目前还不需要!”程岚微笑着回答。
“那太遗憾了,带走!”段勇军发出了命令。
警员们得到命令,急忙把地上的混混连同刘磊石铐了起来,就要立刻带走。
刘金根见了,连忙上前阻止…。
这可是他的儿子啊!而且是他唯一的儿子。
不管他犯多大的罪孽,这都是他的儿子。
手心手背都是肉,切肉不离皮啊!
“莫慌段所长,我问你一句,如果现在把他带走,最多要关几天?”
看来他真是法盲,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以为关几天就可以算了?
“光天化日行凶杀人,你看能关多少天?即使杀人未遂,但至少也要判个三五年。”段勇军回答。
“这可是民事纠纷,为何还要判刑,顶多关过十天半个月那就行了。”刘金根吓得满脸苍白,他焦急的说道。
“你说得很对,本来是属于民事纠纷。如果不动用凶器,到也有情可原,顶多关个十天半个月也就罢了。
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他觉使用了凶器,就不再是一件小事了,它已经上升到刑事案件。”殷所长进行解释。
“他没有,大家都看到了,他是用铁锹吓唬吓唬他的。”
“还吓唬他,你当我是瞎子吗?如果不是程岗同志及时相救,我们这位马副镇长,恐怕早已经命赴黄泉了。”段勇军冷着面孔,威严地说道。
说完之后,他拿出手机,找到了那段视频,亮了一下给刘金根看。
还未等他看清楚了,他又立刻收了起来。
“殷所长,我求求你了,可有什么办法,使他减轻些刑罚?”刘金根惊慌失措的软声相求。
“爹你求他干嘛?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头砍了也不过是碗大一口疤,若干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刘磊石毫不在乎的说道。
“放屁,你别再丢人现眼了,死到临头,还敢在这里胡言乱语?”刘金根愤怒的斥道。
“光天化日行凶杀人,简直是胆大妄为。
但办法到不是没有,虽然法不容情,但无外乎情义二字。
要想使他减少刑罚,除非……。”他没有把话说完,只是装作无意地看了马云波一眼。
刘金根他虽然是法盲,一个大老粗。
但事关儿子的生死存亡,他似乎立刻明白了过来。
他在老伴的搀扶之下,来到了马云波面前,立刻扑咚一声的跪了下来。
“马副镇长,请你放过我儿子吧!
这不怪他,全部怪我,是我没有把儿子教育得好,这全是我的错。
我相信他今后再也不敢了,请看在我这张老脸上,求你放过他吧!”
刘全根说完,趴在地上连叩了三个响头。
远处的郑月芳见了,也带着女儿走来,在马云波面前跪了下来。不管怎么样说,他毕竟是自己的丈夫!刘婶见了也跟着跪了下来…。
“你们先起来,有话慢慢说!”
马云波脑海里一片空白,他陷入到万难的抉择之中。
“你不答应,我就跪死在这里,再也不起来了。
还有就是我小女倾城对你很是仰慕,几乎对你一见倾心。
我求你看在我们一家人面上,还是放过他吧!”
马云波听到这里,想起了他们一家,以前对他的种种好处,他心一软,就想答应了下来…。
“那不行,法律无情!不管是谁,只要他犯了法,总会得到法律的严惩。
如果就这样放过了他,今后如果谁对马副镇长一不满意,都可以拿出凶器来把他杀了。
如果他被人害了,谁又来可怜他呢?
如果求情有用,那还要法律干嘛?”一声娇斥声,如一片惊雷般,在他们脑海上空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