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袁刚又看了一眼床上动弹不得的金子林,心想这下子对方是插翅难逃了吧。
袁秀秀心里虽然满是委屈和无奈,可面对父亲袁刚那不容置疑的命令,她是一点儿都不敢反抗。
所以只能咬着牙,默默遵从着父亲的旨意,将抒情果汁给金子林喂了进去。
“这才是我的好女儿。”
见状,袁刚满意地点了点头,旋即带领着属下即将离开地牢,就在这时,袁戾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他的脸色略显亢奋,一见到袁刚,便赶忙上前说道。
“父亲,有个重大喜讯要跟您禀报,那夏涵,极有可能是圣雌啊!”
袁刚一听这话,先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嘴里喃喃道:“圣雌?这…… 你确定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话题。”
“父亲,兽医肯定夏涵这一胎数量不少,他的判断还能造假不成,而且夏涵母体虚弱至极,哪怕我派人给她用上了部落的生命之果也收效甚微。”
要知道他们部落的生命之果,可是能够延年益寿的神物啊,族老们也是靠此才得以存活至今。
而夏涵却依旧远远不够。
听完袁戾的分析,袁刚脸上立即就露出了兴奋不已的架势,那眼神中都闪烁起了贪婪的光芒。
“好好好!真是天佑我袁氏一族啊!”
“可喜可贺啊!”
在这兽世之中,圣雌的意义可太重大了,那可是能让一个族群迅速崛起、繁荣昌盛的宝贝呀。
尤其是烈啸天的先例在前,袁刚能不高兴这个好兆头嘛。
袁刚兴奋得来回踱步了几下,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转头对着袁秀秀警告道:“秀秀啊,我可跟你把丑话说在前头,你这次要是还办不成事儿。”
“到时候,就让夏涵试试吧,反正只要能达成目的,用谁不是用呢。”
袁秀秀听了这话,面色一白,她明白父亲这是在拿夏涵来威胁她呢,可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了一声:“是,父亲,我一定会让你抱上外孙的。”
与此同时,床上的金子林也闷哼出声,有了反应。
见状,袁刚轻笑着转身离开,“好了,剩下的时间,就留给你们年轻人吧,哈哈哈。”
可就在袁刚还沉浸在对圣雌的喜悦之中时,突然,地牢猛地一阵轻微的地动山摇起来。
那晃动让整个墙壁上的尘埃簌簌掉落,灰尘弥漫在空气中,呛得人直咳嗽。
袁刚心里顿时预感不妙,他脸色一变,也顾不上再多说什么了,连忙拔腿就往地牢外面冲去,“可恶,谁在这个时候敢打扰到我们袁氏的计划,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袁秀秀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她赶忙跟在袁刚的身后,跌跌撞撞地朝着地牢外跑去,心里七上八下的。
徒留还在床上难受呻吟的金子林:“……”
而在地表上方,白落落身姿矫健地落在血煞苍鹫的翅膀上,如履平地地借力而上,躲过凌云霄尖锐鹰嘴的同时,俯身指尖轻触间,凌云霄消失不见。
下一秒,就被白落落甩出空间,重重砸在地面上,尘土飞扬。
“阿巴阿巴。”
一旁的墨飞已经目瞪口呆,无法评价这场激烈异常的碾压局。
在他的视野中,白落落行云流水间就将血煞苍鹫拎起背摔在地,那力道直接让人皮开肉绽的冒火光了都。
空气之中弥漫的血腥味之中还夹杂着烧焦的味道。
“这还是让城防军都头疼不已的血煞苍鹫吗?我咋感觉像是小鸡仔啊?”
“而且,少夫人好像还游刃有余的,连汗水都没有。”
墨飞不由后脊发凉,难不成当初杀流浪兽的时候,少夫人已经用尽了温柔嘛。
现在的暴力美学,才是少夫人的真手段。
反观凌云霄,已经被砸得蒙圈了,鬼知道他在两个世界来回穿梭的蒙圈。
活物空间内。
琥珀揉了揉刚发出雷火弹的嘴角。
混合双打,他可耐行了。
身侧的小家伙儿们也有依葫芦画瓢,模有样地模仿着阿爸,试图喷出点玩意儿。
各个嘎啦着嗓子,半天没有动静,气的嗷嗷叫。
只有喜静的白麟和白莹歪着头,清澈的大眼睛里满是纯真的好奇,发现了泥棺边缘,一只银白的小手缓缓伸出。
“发生了什么事情?”袁刚刚从地牢出来,属下们就纷纷来报。
“不好了族长,是血煞苍鹫,它出现在了给少城主安排的居所处。”
啪——
袁刚一巴掌打断了对方的话。
“胡说八道什么?我们这儿可是绿洲,怎么可能会出现凶兽。”
袁刚怒不可遏,还什么少城主,以后他才是真正的城主了,他才是新的兽王。
突然间,一道鹰唳响起。
袁刚一怔,不可置信地注意到了凌云霄凶悍的身躯,不由颤抖高声道。
“血煞苍鹫?这怎么可能?”
袁戾也是错愕喃喃道,“血煞苍鹫怎么可能越得过兽神结界,出现在绿洲里的!”
跟在身后的袁秀秀也呆若木鸡,难不成是因为她?
不可能啊,她今早虽然意气用事了,但是白落落和金子林都是在她眼皮子底下活动的啊。
她们根本没有做什么啊?
一定是不是结界出问题了。
“袁戾,你马上去敲响警戒鼓,让族老们快来相助。”
现在,不是在意对方为何出现在绿洲的时候。
而是,如何快速驱逐对方。
“呦,看来我的援军也到了呢。”
白落落眺望到袁刚一行人的踪迹,也歇了继续折腾凌云霄的想法,现在,是时候让对方找回自信了。
墨飞还沉浸在对白落落的飒爽英姿中,然后还没等他小声喃喃自语完,白落落的身影就如同鬼魅一般来到了他的身边。
“少夫人?!”
墨飞被突如其来的人影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好了,抓紧了。”
还没等墨飞开口询问,白落落轻笑着拽过人一跃而起,凌云霄的羽翼拍打而至。
嗖——
依旧被两人轻而易举地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