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羽觉得自己刚才只是在好好说话，怎么在这人眼里就变了个味道，她还认真解释了一下。
“我哪有撒娇？”
明明是有些人心脏，看什么都脏。
沈濯眼神落在她还晃着自己肩膀的手，嗤笑道，“别做了又不承认。”
这还不算撒娇？难不成她和别人说话都这个样子，他刚认识的时候怎么没觉得。
初羽不想和他扯到其他话题上，毕竟她现在想做的可是关乎到能不能拿到沈濯把柄的大事。
“你别换话题。”她故意收敛神色。
沈濯正要开口的时候，脚旁边的小猫还在叫唤，他忽然有点嫌弃，自己一个大男生怎么可能发出这种声音，黏黏糊糊的。
“反正不行。”
他拒绝地很是干脆。
初羽实在是好奇，毕竟光看文字版本的“喵”就已经够稀奇了，要是真人版本她绝对要录音，最好是备份好几份放在自己设备里面。
地震的时候，她都得带在自己身边。
“沈濯，你知道——男的不能说不行吗？”
这句话仿佛是什么引线一样，沈濯刚才还冷淡懒散的神情瞬间收敛，他哼笑一声，看着面前还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危险发言的人。
他语调低沉，“我不知道别人能不能说不行，但我看你特别想知道。”
“我没有！”初羽总算发现了现在的气氛不对劲，从沙发上拔腿就想跑，结果还是慢了一步，被旁边的人抓住了她的脚腕。
挣扎了几下，但还是直接被拽回到沈濯身边。
沈濯嫌脚边一直叫的猫有些碍眼，索性用脚把它轻轻推到沙发侧边去。
初羽被沈濯禁锢在沙发和他自己胸膛前的一点空间里面，她小声吐槽着，“你看人家小猫叫这么多声都不嫌累，让你叫一声你都不愿意，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差别。”
沈濯被她的歪理邪说气笑。
“按你这道理来说，你应该让猫说句人话才能证明它爱你。”
他握着初羽的肩膀慢慢摩挲着。
本来挺正常的动作被他做得多了些其他味道，客厅安静下来。
初羽今天穿得轻薄，脱了外套里面只剩下件贴身的小v领针织开衫，将她胸前的起伏线条展示得淋漓尽致。
沈濯眼神落在“妹妹头”的可爱小脸，再往下移看到她跟着呼吸起伏的地方，暗骂了一声。
这种极大的反差感真的让人有一种莫名的犯罪欲和负罪感。
因为沙发套的披挂是白色，尾端缀着点蕾丝，沈濯盯着忽地想起另一回事，心思飘忽起来。
“要想让我学，也行。”他慢悠悠地说道。
初羽这才松了口气，刚刚沈濯那漆黑的眼神盯着她，差点以为他要在客厅干什么坏事，紧张得她都不敢说话。
“你说呀。”初羽眼神亮晶晶地盯着他。
沈濯看她像是能吃掉自己的神情，轻笑一声，到底是谁吃到谁还不一定，那件衣服她不敢带回家里去，又不好意思扔到垃圾桶，应该还在她房间某个角落压着。
他挑眉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条件都行？”
初羽点点头，反正她又没什么把柄。
沈濯手指抓住沙发披挂上面的蕾丝，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幽深，“我记得在南江的时候，某人答应我身体好了就穿给我看...”
“？”
初羽疑惑一瞬，随即反应过来沈濯说的是什么衣服，她连忙捂住这人的嘴，“我那次又没答应你！沈濯你能不能洗洗脑子，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还记得，不记正经的东西就记这些有辱斯文的事情。”
沈濯看她忽地炸毛的样子毫不意外，“上次没答应？那你现在可以继续答应。”
初羽还在持续输出，脸都红透了，小嘴还是没停下，“上学期的专业课都忘了，还记得那件衣服，色中恶魔！”
“谁说我不记得。”沈濯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我看不记得的人是你。”
刚刚还振振有词的人顿时安静下来，她还真不记得。
“鱼的记忆只有七秒，记不住很正常。”初羽给自己找补，连自己小名都搬了出来。
沈濯看她这副强词夺理的样子有些好笑，“行，七秒。”
“以免你忘记，我再重复一遍，只要你穿上那件衣服，我就学着猫叫一声。”
初羽顿时安静下来，最后还是好奇心压倒了羞耻心，反正沈濯只是说穿，又没说穿多久，怎么穿。
结果心里刚想完，坐在身边的人就像是她肚子里面的蛔虫一样，幽幽开口。
“我说得是穿上给我看，不要想着耍花招。”
初羽：...穿上给他看一眼，然后立马关上门也算给他看。
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的初羽：“那成交！但不是现在，晚上可以吗？”
晚上她可以选择不开灯，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但能听见，她一点也不亏。
沈濯自然是知道她的小心思，“行啊。”
反正他也有得是力气和手段。
“那你能放开我了吗？”初羽手指轻轻戳了下他还压在自己肩膀上面的大手，倒不是觉得沈濯现在会对她做什么，只是单纯想下去玩猫。
沈濯捕捉到她一直往旁边瞟的眼神，神情冷淡。
“晚上是晚上，现在是现在。”
他垂眸睨着刚才还叭叭说个不停的小嘴，现在倒是安静下来了。
初羽看着沈濯的五官离自己愈发近，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们两个放假在江市的时候，因为怕路上被熟人撞见，所以只是偶尔在车里面亲一下。
“这时候倒挺乖。”沈濯轻笑。
初羽咬着唇不说话，眼看着沈濯的嘴唇就要落下来，她手都捏住了他腰间的衣服，空气变得稀薄。
“咚——”一声，忽地有人敲门。
沈濯不想搭理，反正能来这里找他俩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事，正要低头继续亲，初羽忽地推了一把他的腰腹。
沈濯撤开身体低头看她，低声询问，“怎么了？”
虽然很不想破坏气氛，但初羽实在忍不住，小声说道。
“不会是我哥又杀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