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建议你偷偷地去检查看看，这样也没人知道。如果有问题我们可以及早治疗。”

    看着平时寡言少语的娄小娥说出这么多话，许大茂不由得重视起来：“你是说我有可能也有生育方面的问题，甚至是被人给揍成了那样？”

    “嗯，很有可能是你被傻柱揍的，但现在也只是猜测。最主要的是先去医院检查。”

    “大茂，这么多年因为没孩子我们也遭受了不少非议，甚至连过年都不敢回老家。我真的不想再这样生活下去了，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听到妻子如此坚定的话语，许大茂深吸一口气，点头道：“行，我去检查！我们一起去协和医院！我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娄小娥欣慰地笑了，两人心照不宣地骑上自行车疾驰而去。许大茂此时还不知道，检查结果将会让他怒火中烧！

    ### 18

    协和医院，在这个时代堪称最有名的医院之一，其中的男科尤其在整个四九城中名声远扬。此时，娄小娥与许大茂正骑着自行车匆匆赶往这里。

    “这样吧，大茂，我去妇科做检查，你去男科，咱们都仔细检查一下，看看问题究竟出在谁身上！”娄小娥说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并没有反对：“好吧，现在我们就进去！”

    随后，许大茂推开了男科的大门。只见一位满头银丝的老医生正坐在椅子上。“脱裤子！”医生还没等许大茂开口问候便直接命令道。

    这一句话让许大茂彻底懵住了：“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既然来男科做检查，还不快脱了裤子？你不脱了我怎么检查？”医生显得有些无奈，每年检查这些时，进来的男人都会显得手足无措，有的甚至羞得满脸通红，遮住脸庞。

    许大茂终于明白过来：“就在这个房间里脱吗？窗户需不需要先关上？”

    “瞎忙什么呢，没人会看你那里。再说，像你这种情况谁能稀罕？”许大茂被说得尴尬不已，但他还是脱下了裤子。毕竟他是为了检查而来的，而不是来浪费时间的！

    这时，医生戴上了医用手套，没等许大茂反应过来，便快速地检查了起来。许大茂下意识地惊呼了一声。

    几分钟后，医生停止了操作，说：“把裤子穿上。”

    许大茂连忙系好裤子，忐忑不安地问：“我这个真的没问题吗？”

    “没啥问题？你以为是过家家吗？一摸我就发现问题了，你还真够短小的！和正常人相比，短了好一截。”不过这并不是重点，“更重要的是，看起来曾被人踢过，造成内部管道断裂，小蝌蚪根本排不出来，即使出来了也稀释得很严重！”

    “我估计你是已婚的吧，家里肯定是没有孩子的。除非你妻子背着你 ** 了，不然按你现在的情况，是不可能生育的。”

    这话仿佛一把利剑刺中了许大茂的心脏，他两腿发软，不自觉地瘫坐在地。“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

    医生似乎习惯了这样的场面，淡定地点起一根烟抽起来。“你自己想想吧，等接受了现实再和我说话！”

    许大茂倒是很快便镇定了下来：“医生，您刚才的意思是说我不能生育，是因为里面的管子断裂，而且还是被人踹断的，这事儿能够肯定吗？”

    “当然是这样！”医生不耐烦地说道：“我在这个科室干了这么多年了，什么样的病症没见过？这种情况并不是首次发生了。的确是那根管道断掉了，只是你自己平常没发现而已。”

    这时候，许大茂才接受这个令人沮丧的事实，愤恨不已地骂道：“可恶的傻柱，当年居然对我下如此狠手，我当时竟然完全没有意识到！真是混账，一踹便让我失去了生育能力！”

    “我一定要找他算这笔账！医生，这个问题能够治疗吗？”这才是许大茂此行最为关注的问题。

    要是可以治疗，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无非是花钱而已。他的经济状况一直还不错，加上妻子娄小娥家境显赫，在轧钢厂是股东，钱从来都不成问题。

    “别抱太大希望，你的病是治不了的。因为你这管道断了，以现在的医疗技术水平没法接上。我也无能为力。”

    “还是接受现实吧，到前台上交诊疗费，然后让下一位进来吧。”这句话再次将许大茂搞得不知所措，只见他苦苦哀求：“医生！您一定要帮我解决这个问题啊！若是治不好，那我还怎么有脸见人啊！”

    “说了治不了就是治不了，至于你的将来变成什么样，和我没关系！赶紧离开，后面的患者还在等着看病，我不愿意浪费更多的时间！如果能治疗，我早已经动手治好了。”

    被医生推出门后，许大茂发现娄小娥正在门外等候。她自己的检查结果显示一切正常，并且过程也进行得极快。“大茂，为什么脸色这么差，医生怎么说的？”

    许大茂流着泪紧紧抱住娄小娥：“嫂子，这些年我真的对不起你，一直以来我都将不能生子的错误归咎于你。但今天检查才知道问题在我，我不孕不育。这就是我的检查报告单！”

    这个结论，其实娄小娥心中早已有了预判，若她的身体没有问题，那么显然就是许大茂的病因了——两人要么都没问题，生不出小孩是不可能的。

    娄小娥细看了报告，发现了其中的关键：检查书中提到这种情况是由外力打击导致的。多年下来唯有傻柱对他屡次施加暴力，必然是因他的所作所为造成的。“他太坏了！”

    然后她问了一个她非常关心的问题：“那么医生有没有提及这个病是否能治愈呢？”毕竟她也期盼能够有一个孩子。

    “医生说这病根本就没法治，现在国内还没这项技术！”许大茂满脸失望地说。

    听完这话，一贯冷静的娄小娥也不由愣住了，定定地看着面前的许大茂。就在这时，忽然从旁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护士，我的被子实在太脏了，能不能给我换一条新的！”

    二人回头一看，竟是他们的仇人——傻柱。这时的傻柱经过多日休养，基本已经恢复了健康。

    看到眼前的傻柱，再看看手中的检查结果，许大茂怒火中烧，眼睛瞬间血红，完全不顾娄小娥的劝阻，径直向傻柱冲了过去！

    毫无防备的傻柱立刻被许大茂踢了一脚，整个人往后飞了几米才重重摔在地上。现场众人见此情景，一个个目瞪口呆。傻柱骂道：“谁那么胆大妄为敢踹我，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是我！”许大茂咬牙切齿，再次冲了上去！

    这时傻柱才看清，对方竟然是许大茂，于是冷笑一声：“就凭你也想跟我动手？那我只好成全你！”

    说着他也向许大茂扑去，两个人旋即扭打在了一起！

    一旁围观的病人们则是一边看热闹一边笑着。

    二人交手时发现势均力敌，傻柱感到自己力气似乎减小了许多，反倒是许大茂力气似乎有所增长！

    他们就这么僵持不下，过了几分钟，几个保安匆匆赶来，硬生生把他们分开了！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在医院里无故 ** 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警察严肃地警告道。

    “如果你们继续破坏医院秩序，我就只能将你们带走！”

    “什么叫无缘无故？”许大茂鼓足勇气高声说：“各位同志，这个人害惨了我。我本是个正常的男人，可他从小霸凌我、殴打我，结果使我失去生育能力！你们看看我的诊断报告吧！”

    说完，人群迅速聚集到一起，查看他的诊断书，现场一片哗然，连警察都感到吃惊！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不能生育，是因为他的暴力行为造成的吗？是他导致你不能生育？”

    许大茂点头说：“你们不知道他仗着四合院里的力量大，时常欺侮他人，还依赖大爷的保护，横行霸道！今天查出这个问题我才忍不住打了他一顿！”

    听完这番话，傻柱豁然开朗，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许大茂啊，许大茂，我说你们两人生不出孩子，肯定有一方有问题，原来你是中看不中用，哈哈哈！”

    可是，话音未落，傻柱的脸就感觉到**辣的痛。旁边的娄小娥双眼燃起怒火，毫不犹豫地给了傻柱一巴掌。

    “傻柱，你好不要脸，难怪我们都怀不上孩子，原来是你在暗地里做的手脚，真是心肠狠毒！”娄小娥说着，泪水如泉水般涌出，她心中积累了多年的委屈一瞬间全部倾泻而出！

    周围的人终于明白了他们之间的恩怨，所有的指责纷纷对准傻柱，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娄小娥，你想找揍？”傻柱恶狠狠地盯着娄小娥，刚想还手，却立刻被警察同志制止了！

    “够了，你想对女同志动粗吗？”警察冷笑着呵斥。

    听到这儿，傻柱才勉强放下拳头，“这个医生的判断根本无法确定是我做的。无凭无据地说这些，我要状告你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