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对这种情况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从不向外透露家庭储备充足的事实,更不会将何傻柱的名字说出来。
在这个粮食稀缺的年代,很多人为省粮甚至不敢计划要孩子,夜晚活动也减少了许多,而何傻柱和文丽的夫妇日常生活却没有变化,几个月后,文丽再次怀上了宝宝。
对此消息,夫妻二人都感到非常高兴。
他们都喜爱孩子,多一个也不嫌多。
文丽的想法与当时大多数人相似,认为子孙满堂是最好的幸福。
尽管何傻柱的想法在这个时代算是比较独特的,但在长时间的生活中,他也逐渐适应了社会环境。
关于孩子的数目,他并不倾向于‘计划生育’的理念,而是赞同只要文丽愿意生育,那么越多越好,反正他有能力抚养。
正当何傻柱满怀期待第四个孩子的到来时,一个意想不到的访客却出现在了轧钢厂。
那天下午,大约两点多钟,何傻柱见工作没有太多需要处理,如常给车间里的五大食堂的厨师班组长留下几句嘱托后,打算提前下班回家陪伴已经辞职照顾家庭的妻子文丽及三个孩子。
就当他刚出大门外,正骑行在道路上时,忽然有几个人从前面横冲直撞而出挡住了去路,迫使他紧急停车避免了潜在的碰撞。
等到稳定了脚踏车后,何傻柱抬头一看,发现面前站着的竟是几位故人,心中立刻明白他们此行的目的不简单。
这几位——易大爷、刘大爷、阎大爷,以及假东旭、刘光齐和阎杰成——都是来自四合院的老面孔。
这几年不见,六人明显消瘦了不少,生活条件似乎并不好。
这一观察让何傻柱大概猜测到了对方来访的意图。
面对何傻柱略显冷淡的态度,易大爷等人显得非常理解,因为他们深知对方为什么会有如此反应。
然而,对于假东旭等人来说,他们无法理解这种复杂的情绪变化,立刻表现出不满。
“傻柱,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其中一人质问。
“对啊,你现在日子过好了,连我们的面都不给见了,你爸和爷爷他们可都是你的至亲。
”
面对如此激动的话语,何傻柱只是微微一笑,试图解释:“呵呵,三位大爷心里最清楚,我……”然而,没等他说完,易忠海和刘海中便心虚地打断了他的话,生怕某些事情败露。
就在何傻柱骑着自行车来到门口的一刹那,几人迅速从侧面冲出,站在了他的前面。
吓了一跳的他猛踩刹车,几乎要撞上了。
待他把车停稳后,正打算抱怨几句,却发现眼前的这些人竟然都是老面孔,立刻意识到他们是来找自己的。
这使得他不禁蹙起了眉,心中对这次的不速之访感到不解。
“易大爷,刘大爷,阎大爷,以及假东旭、刘光齐和阎解成,好久不见了,怎么今天突然造访机械厂呢?
再者说,走路居然不看前面,要是刚才我反应没那么快,几位可能就要被我的自行车给碰着了。
那不仅需要花钱看病,恐怕还得受点儿皮肉之苦。
”
事实上,这几个人正是从四合院赶来,其中有三位老前辈和他们名义上或真正的儿子。
然而,眼前这六个人看上去比起几年前,更加瘦削憔悴,显然近期生活不易,这让何傻柱似乎隐约猜测到了他们来访的目的。
易忠海他们注意到了何傻柱不欢迎的神情,三位大爷心里都明白个中缘由,因此脸上看不出太多变化。
但假东旭几人则不同,见到这种情况,顿时感到不爽,立即开口责问道:“何傻子,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对啊,你如今发达了,见了我父亲他们居然还不尊敬。
要知道,他们都是你年长的长辈。
”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指责,何傻柱只是淡淡一笑,随即答道:“嘿,我说话之所以这么直接,我想三位大爷心里最清楚了,我只是......”
只可惜,还未等他说完,刘海中和易忠海就已经面露心虚,抢先打断了他的话语。
\&的确如此,现今条件好了,有些人对老一代就不那么尊重了,但他们终究是您的长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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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傻柱见状,只是淡淡一笑,然后缓缓说道:\&呵呵,我的话背后有深意,想来三位长辈心中有数,我……\&
可惜,何傻柱还没说完,便被满脸不安的刘海中与易忠海打断了。
见父亲如此说话,刘光齐立马识相地站到了一旁,不敢作声。
他心知肚明,要换成他的弟弟们,只怕早就挨一巴掌了。
易忠海也转头看向假东旭,说道:\&东旭,你也先退一步,让咱们三个老家伙跟傻柱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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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易忠海又转向何傻柱,态度和蔼地说:\&傻柱,今天我们找你是有事的,不知道你是否有时间跟我们详谈?\&
面对易忠海这副表里不一的态度,何傻柱不得不佩服这家伙的脸皮堪比古城砖墙,刚刚还在背地里联合刘海中算计自己,被自己还击了一波后,此刻却装得什么都没发生,坦然无阻地找上了门。
这些人似乎还是来找他帮忙的,口中一口一个“傻柱”,这种称呼已经好多年没有听到了,这群大杂院中的‘人物’居然依然如故。
如果不是何傻柱实在不想因这种小事与易忠海他们争论,今天一定要让他们明白谁是真的傻瓜?
何傻柱心中虽然生气,却没有顾及他们的情面,直接冷冷地说:\&易叔,这话听起来真别扭,我能不跟你聊吗?
如果再被不明身份的人找到家门口说收到什么诬告信,要调查我的情况怎么办呢?\&
易忠海闻言,脸色微变,勉强控制着情绪,没想到傻柱竟如此耿直,连点薄面都不留给他。
这时,阎埠贵察觉到氛围不对,上前说道:\&傻柱,关于那封举报信的事情,我真的不清楚,别误会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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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阎埠贵还能记得喊他“柱子”,何傻柱心里微微暖了一下,感觉只有三位老朋友才如此了解自己,于是也不再追究举报信的事,语气平稳地说道:\&罢了,无论谁做了,我也不想多说,几位还是说说为什么这次特别来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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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见何傻柱发问,看了看另外两位长辈——易忠海和刘海中都不作声,只好硬着头皮笑着对何傻柱说:
面对易忠海如此虚伪的姿态,何傻柱不禁对他的脸皮厚度表示佩服,简直可以用城墙来形容。
他们刚刚还联手对他进行了算计,他也反击了他们一番,可转眼间,事情仿佛完全没有发生过,他们竟然能这般自然地一起来找他。
尤其这群人显然有求于他,结果还一个接一个地叫他“傻柱”,这样的称呼他都已经多年未闻,那些四合院的“怪物”居然至今没有改变。
若不是何傻柱不愿因为这点小事与易忠海等人争论,他真会让他们知道谁是真正的笨蛋。
对于这种情况,何傻柱心里窝火,根本不给他们留情面,直接回应道:“易大爷这话怎么说的,我怎能不跟你们谈谈呢?不过,我可担心某天又被某些不明人物上门找麻烦,说是有人匿名写信告发了我,要求来查个清楚。
”
何傻柱的话令易忠海的脸色变得阴晴不定,差点失控。
他没有想到何傻柱如此记仇,连面子也不给。
旁边,阎埠贵察觉气氛不对,赶忙出言缓和:“柱子啊,关于举报的事情我们可真不清楚,千万别胡乱冤枉好人啊。
”
听阎埠贵称呼他为“柱子”,何傻柱心中暗赞阎三大爷还算识相,当下也便不再追究,淡淡开口:“行了吧,这件事不论如何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几位请直言吧,突然来访是有什么要事吗?”
阎埠贵见何傻柱这样一问,回头看了易忠海和刘海中一眼,发现两人默不作声,仅注视着他,不由心中腹诽,但也只能无奈地笑着应对何傻柱的问题。
刘光齐见自己父亲表态,立刻懂事地站到一边沉默不语,他明白父亲这是平日里颇为看重这位长子的缘故,如果换作他的弟弟,恐怕已经遭到责打。
易忠海随后也示意假东旭:“东旭,你也先在一旁等着,让我们的三位大爷同何先生详谈。
”
说完这些,易忠海再次转向何傻柱,面容温和地道:“傻柱啊,我们今日是有重要的事情来找你,不知道你是否方便和我们细说几句?”
看着易忠海那假模假样的态度,何傻柱只能再度佩服他对“演戏”艺术的贡献,他刚刚还在背后对他设下圈套,又被何傻柱反击,却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般平静,真是不得不令人敬佩。
尤其是这几个人现在来找他似乎是为了请求帮助,但仍旧嘴上毫不留情,依旧称他为“傻柱”。
这个称呼久违了许久,显然这些四合院里的恶人依然本性难改。
如果不是考虑到无谓的争吵,何傻柱或许真会让这些人见识一下真正‘傻’字的意义。
现在他心中虽然生气,但表面上并不介意这几个人的感受,而是直截了当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