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为大，哪怕许大茂或是许家的人对聋老太太再如何不待见。现在人死了，生活在一个院子里几十年家里许大茂也得过来表示一下。

    只是他一来就看到失了魂的何雨柱。

    “老太太是什么时间走的？后面的事，有什么街道那边有什么说法吗？”有没有别人在，许大茂只能和这呆坐的何雨柱问道。

    “中午贾婶来送饭的时候发现的，王主任和街道办那边下午都来人了。老太太的身后事由一大爷和我一起办。”何雨柱有气无气的回着。

    “行吧，我给老太太磕一个吧。明天我就不来了，院子里的事你就打我爹吧。”人死为大，怎么着该有的行动许大茂却也是没有省。只是后事竟然由易中海给包办了，许大茂连假也不想请了。毕竟这聋老太太从小到大的记忆里，许大茂都找不着一个理由说服自己多送她一程。

    许家许大茂还是个独子，没有分家一说。这种大院子里的事有着许富贵在家就能代表许大茂一大家子了。

    聋老太太的死，让四合院里一下子安静了很多。聋老太太家的房子，最终是刘海中和秦淮茹一人一间。只是聋老太太死后易中海一下子就老了很多。

    在处理完聋老太太的丧事之后，易中海在她住的两间屋里找了三天，最后也只找到了一些首饰和压在收装盒下的二百块钱。这一切和易中海心中的预想相差太多了，他不甘心，他也没想到聋老太太最后就只给他留下这么一点钱财。

    几十年，易中海都一直被聋老太太牵着鼻子走，为的就是聋老太太死后的财产。没想到最后到头来却是一场空，一下子让易中海无法接受。

    这一年里阎块贵家城的老三也是到了年龄最后只能下乡了。许大茂家里的大儿子和女儿也进入了红星小校开始了学习生活。

    西北风起，冬天里北京城里再次裹上了一层白雪。一年就这样子的到了年尾。棒梗成了四合院里年纪最大在的男孩子了，连续着几年下乡，让比棒梗大的年轻一代都离开了。

    易中海也变了，聋老太太死后最终在秦淮茹，何雨柱的劝解下和贾家人吃在了一起。可是对钱财方面，易中海的手却是越来越紧了。因为中午在轧钢厂不回家，只有早，晚两餐，秦淮茹用尽浑身解数最后易中海也只出了一个月六块钱的饭钱。

    聋老太太的死，却是让何雨柱再次背上了一些骂名。一却的巧合，让何雨柱那张嘴根本无法解释的清。这让何雨柱往后的，一年又一年的别说找对象了。在这周边胡同里路过，都会被人在身后八卦半天。

    往后的几年里，许大茂一直就是一个看大门的。自然看这种废品库的门，那些被苗家运过来的当成四旧的东西许大茂也没少往自己空间里装。

    城里工作岗位不够，为了能安排下更多的关系户，就许大茂这地方都变成了三班倒，一个院子门一班八小时不说，还一班三个人，你监视着我，我防备着你。这也足以可见，哪怕那些人把这些堆在仓库里的东西当成了四旧给抄了回来，但上面还是有人知道这些东西里的价值的。

    许大茂的班上那两人偷没偷许大茂不知道，但是凭着空间的存在除了那些惹眼的大件，和贵重的青铜之类的东西。余下的什么字画，瓷器，玩件什么的是许大茂这些年是装了不少。

    随着这熬日子的时间一天天的过着，棒梗初中毕业之后没有工作，在街道混了三年没有工作，最终也是上了街道办的下乡名单上了。

    当街道办把下乡各额送到四合院的时候，贾家一房子的人都开始着急了起来。

    ”秦淮茹，你是当妈的，你说现在怎么办？我们贾家可就棒梗这一个种了。“贾张氏这个时候多少是有些生气的，一年前她就想让秦淮茹把工作让给棒梗。可是才三十多的秦淮茹，如果这个时候把工作让给了棒梗。那以后可就没了秦淮茹的退休金什么的了。

    而且工作一但让棒梗接手了，那棒梗就只能干钳工。做为一个望子成龙的母亲，在轧钢厂里这么多别的她不知道。可是做了钳工之后，那就完全成了一个工人了。在轧钢厂里这么多年，钳工车间里有的进来的学徒工，可是却是没有走出去的干部，领导。

    “妈，我能有什么办法？棒梗今年刚满十八岁呀。谁知道街道办这么急呀，一点时间都不给留。这事现在名单都送到四合院了，只能找易大爷，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打棒梗的名子消了。”秦淮茹无奈的说道。棒梗初中毕业的时候高中都不招人了。而且长大了的棒梗也不听她这个做妈的话。

    自从不上学之后，见天的不着家。贾张氏还心疼孙子，自己这个做妈的说狠了还要被她这个做奶奶的说。

    “嗯，一会吃饭的时候问问易中海，他认识不少街道办的人。得让他给棒梗想想法，乡下那是人待的地方。”贾张氏也只能附和道，秦淮茹那怕是轧钢厂的工人在贾张氏心中那也只是个女人。有些事情还得靠男人才行。

    易中海没想到，这晚上来贾家吃个饭贾家婆媳尽给他出难题。这下乡是政策不说，棒梗的名字都写在上面了你再找他又有什么用。在听着秦淮茹说完之后，只能叹息道：“这事你们就别想了，别说我帮不上忙。就算是技术部的工程师他们家的孩子都被安排下乡了。

    这是上面的政策，街道把名单都送过来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人去问问这次下乡去的地方是那，看看能不能找人送点钱，把棒梗安排一个近的地方。”

    “妈，你别管了，这北京城也没什么好的，我也正想外去看看。给别人送钱，你还不如给我走的时候多带点钱呢。有钱到那不是一样了。”这个时候不等秦淮茹说话棒梗自己就把话抢了过来。在北京城玩了两，三年了，大圈子他有玩不进去，小圈子还光被人欺负看不起的。

    现在要下乡了，终于是可以换个地方。十八岁的棒梗根本就没有想过乡下的日子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