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五书之祖
作者:妖皇   答题:从始皇开始最新章节     
    “先说楷书之祖钟繇

    钟繇被称为“楷书之祖”,主要有以下几方面原因:

    1. 推动楷书字体的形成与发展:

    字体演变的关键人物:钟繇所处的时期是汉字由隶书向楷书演变并接近完成的阶段,他在这个重要的历史进程中起到了有力的推动作用。他将隶书中方正平直的笔画加以集中,用横和捺代替隶书中的蚕头燕尾,又把篆书和草书中的圆转笔法引入,改变了隶书扁平的字形以及章法上行窄、字宽的布局,形成了形体方正、笔画偏直、可做楷模的楷书。可以说他是楷书发展过程中的关键过渡人物,为楷书的定型奠定了基础。

    官方认可的推动:钟繇身为曹魏时期的大官僚,地位很高,他用楷书来写“奏章”,这一行为使得原来在民间流行的楷书开始获得官方认可,成为文人志士认可的一种书体,从而大大推动了楷书的发展与传播。

    2. 独特的书法风格与艺术成就:

    古朴自然的风格:钟繇的楷书具有古朴典雅、天然质朴的风格,无刻意勾画之处,浑然天成。其笔画浑厚质朴,字体宽博而多扁方,给人一种独特的艺术美感。

    较高的艺术价值:他的作品如《宣示表》《荐季直表》《贺捷表》等,充分表现了魏晋时代正走向成熟的楷书的艺术特征,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这些作品不仅是当时楷书的典范,也为后世楷书的发展提供了重要的参考和借鉴。

    3. 深远的历史影响:

    对后世书法家的影响:钟繇的楷书对后世书法影响深远,王羲之等众多书法家都曾潜心钻研其书法。王羲之父子就有多种钟体临本,后来的张旭、怀素、颜真卿、黄庭坚等在书体创作上也都从各方面吸收了钟体之长、钟论之要。可以说,钟繇的书法为后世书法的发展提供了丰富的营养和启示。

    书史地位的奠定:在中国书法史上,钟繇和东汉的张芝被合称为“钟张”,又与东晋书圣王羲之并称为“钟王”,同张芝、王羲之、王献之合称“书中四贤”,可见其在书法史上的地位极其重要,对汉字书法的创立、发展、流变都有着重要的作用。

    再说草书。

    草书之祖一般指的是东汉书法家张芝。他出生于官宦家庭,拒绝朝廷征召,潜心研究书法。张芝在草书发展史上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主要体现在以下方面:

    1. 创新写法:将古代字字区别、笔画分离的草法,改为上下牵连富于变化的新写法。他从民间和杜度、崔瑗等前人那里汲取草书艺术精华,摆脱旧俗,独创“一笔书”,也就是所谓的“大草”,使草书得以从章草的窠臼中脱身而出。这种写法让字的体势能够一笔而成,偶有不连,但血脉不断,极大地丰富了草书的艺术表现力。

    2. 影响深远:张芝的草书影响了后世诸多书法家。晋代大书法家王羲之对汉、魏书迹唯推钟繇、张芝草书,并且认为自己在笔法精熟和草书上逊色于张芝。唐代书法家张怀瓘对张芝的草书评价极高,怀素草法也得自“二张”(张芝、张旭),唐朝草书大家孙过庭在《书谱》中也多次提到把张芝草书作为蓝本而终生临习。

    张芝的代表作品有《冠军帖》《八月帖》等,但书迹今无墨迹传世,仅北宋《淳化阁帖》中收有其刻帖。总之,张芝以其卓越的书法成就和创新精神,当之无愧地成为“草书之祖”,为中国草书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再说行书。

    通常认为“行书之祖”是刘德升。

    刘德升,字君嗣,颍川人,生活在东汉桓帝、灵帝时期。唐张怀瓘《书断》中说:“行书者,刘德升所造也,即正书之小讹,务从简易,故谓之行书。”其创造的行书字体优美,风流婉约,独步当时。西晋卫恒《四体书势》也记载:“魏初有钟、胡二家,为行书法,俱学之于刘德升。”这说明魏初的钟繇、胡昭的行书书法是学习刘德升的,由此可见刘德升在行书发展中的重要地位。

    不过,由于刘德升没有留下任何墨宝,连刻本、拓本也没有,所以关于他“行书之祖”的地位也存在一些争议。但从众多书法典籍的记载以及历史的传承来看,刘德升对行书的开创和发展有着极其重要的影响。

    再说隶书。

    隶书之祖一般认为是程邈。

    程邈原本只是秦朝的一个小吏,因犯罪被关押在云阳狱中。他在狱中对当时的篆书进行改革,去繁就简,把篆书圆转的笔画变为方折,将篆书的繁杂变为简洁,创造出了一种新的字体——隶书。

    隶书的出现,在汉字发展史上具有重大意义。它提高了书写效率,使文字更加易于辨认和书写,为后来汉字的发展和演变奠定了重要基础。

    秦始皇看了程邈整理的文字,非常高兴,不仅赦免了他的罪,还让他担任御史,将隶书推行天下。从此,隶书在秦朝得到广泛应用,并逐渐成为官方文字之一。

    还有小篆之祖。

    小篆之祖一般认为是李斯。

    秦始皇统一六国后,推行“书同文”,李斯在秦国原来使用的大篆籀(zhou)文的基础上,进行简化,创制了小篆这种字体。小篆字体线条规整,笔画粗细一致,结构对称均衡,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和实用价值,对后世书法和文字的发展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