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陆南驰说。
今天下午母亲给他打来电话说的这个事,他激动地把晚上的饭局都推了。
陆南驰觉得不尽兴,搂紧她又吻了下去......
他难掩心中喜悦:“幼意......”
“我也想早点得逞。”
林幼意忍住翘起的嘴角,坏心的说:“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喜欢宋季铭!”
他们从开始到现在,陆南驰既没撩过她的衣摆,接吻时也没摸过她的胸。
网上说男人接吻必摸胸这种事他从来没做过。
陆南驰笑着捏了一下她的腰:“别胡说。”
林幼意笑嘻嘻的勾住他的脖颈撒娇:“现在要不要先体验呀!陆总?”
“滴——”身后的烤箱发出提示音。
“牛肉粒好了。”陆南驰放开她,去拿手套。
林幼意轻骂了一声:“怂样。”
林幼意看着他在厨房忙碌,根本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跑过去抱住了他的腰。
她这个年纪不会再像少年时那样溢于言表的表达喜悦。
她轻贴着他的脊背,轻声夸赞:“陆总,你怎么这么贤惠又这么好看呢?”
陆南驰继续手中的活,语气温和:“想不想早点娶回家?”
“好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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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周都没等到穆竞白电话的杨晓丹又一次主动打了过来,这次她将时间选在了下班后。
“穆处长,晚上赏个脸啊?我来定餐厅。”杨晓丹在电话那头说。
“哪位?”电话那头的男人没什么情绪。
杨晓丹一噎:“你装什么糊涂?我是杨晓丹。”
“有事么?”穆竞白不冷不热的问。
她能有什么事?
她就是想找他出来看看他的意思,可惜左右没等来他主动。
杨晓丹只好厚着脸皮道:“作为老同学,我想请你吃个饭。”
穆竞白答应了。
杨晓丹放下电话,对着镜子又照了照,感觉这条裙子有点显老,又换了一条白色长裙。
换好后又觉得妆容不够精致,又擦了重新画,犹豫又雀跃的出了门。
上一次见面还是他结婚,他们差不多三年没见过了。
听说他离婚的消息,她兴奋了好几天,甚至都幻想到以后生孩子的温馨画面。
头婚没能嫁给他,二婚能嫁他也是好的。
彼此都没有孩子,她感觉这简直是觉得老天开眼。
他求了父亲,父亲不同意,说她看男人的眼光不行。
她说穆竞白人品肯定没问题,你不也是经常夸他年少有为么?!
是你配不上他!父亲直接说,与其仰慕他一辈子,不如找个喜欢你的。
她不依不饶,最后父亲只能松口说去跟穆局提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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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穆竞白走进餐厅后,杨晓丹又自行惭愧起来。
他还是那么光彩照人,而她就差远了。
她当年流了产,这一年又被离婚的事折磨得心力憔悴,再也没能恢复当初的状态。
杨晓丹早已没了电话中的底气,站起身道:“请坐。”
穆竞白点了下头,落座。
然后挥手叫来服务员点菜,穆竞白看着菜单,并不抬头:“有什么忌口的么?”
“我都可以。”杨晓丹其实花椒过敏,但她没有说。
点好菜后,穆竞白将菜单递过去,问:“你看看有没有要加的?”
“没有。”杨晓丹将菜单递给服务员。
服务员退下了,杨晓丹看着穆竞白一脸沉静,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她主动先开口道:“你还是那么年轻,风度翩翩,我就差远了。”
“我快三十了,不年轻了。”
他们是高中同学......
杨晓丹觉得这话有些戳心。
“你找我有什么事?”穆竞白直接问道。
她找他有什么事?她相信他肯定清楚,他怎么这么......恶劣?
她父亲现在如日中天,她也是骄傲的。
“我认为穆叔应该跟你说过了。”
穆竞白抬头直白的看着她:“你的意思呢?”
杨晓丹又是一噎,他脸上没什么笑意,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现在要她上赶着说想嫁给他吗?
他可真会打击人的傲气。
“你说呢?”杨晓丹将话丢了回去。
穆竞白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看腕上的刚表,道:“先吃饭吧。”
三菜一汤,两热一凉很快就上了桌。
穆竞白低头吃饭,不言不语。
杨晓丹算是看出来了,他根本没看上她,一如当年上高中时,不为所动,就算她爸现在对他有很大的帮助,他也不为所动。
“你很赶时间么?”杨晓丹问。
“有点。”
即便如此,杨晓丹还想再争取一把,毕竟这么多年过去,在他面前,她还会心动,会害羞。
而且那种越沾不上边越是惦记的欲望引诱着她再坚持一下,万一就成了呢。
就算婚后他还是这样不冷不热的,她也愿意。
“我觉得你不应该是那么肤浅的人。”杨晓丹说,毕竟她的价值远高于她的年龄样貌。
“爱美之心,我也不能免俗。”穆竞白不咸不淡的说道。
杨晓丹以为他能客套两句,维持体面,没想到他这么不客气,她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放下筷子,有些生气的说:“我吃好了,你慢用吧。”
说完拿着包就走了。
等杨晓丹走后,穆竞白继续吃完,将碗里的饭吃完,又盛了一碗汤,仿佛根本不受影响,慢慢地喝完后,才叫来服务员结账。
杨晓丹有多能坚持,他是清楚的,本就不在考虑范围内,纠缠拉扯反而会让事情更复杂。
杨晓丹碰了一鼻子灰,到家后像个落败公鸡,看到女儿败兴而归,杨厅长看着心疼,对穆竞白虽然有怨怼,但也知道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人这一辈子,不能只追求表面风光。
女儿先前非要嫁个徒有其表的草包,他拦不住,只能尽力让他们过好,但最后还是落得离婚这么个下场。
这次再找,他必须要把好关,最后嫁好嫁坏他不能肯定,但他能肯定的是,穆竞白绝不是她的良配。
她的女儿是需要人哄着的,穆竞白眼里却只有工作和仕途。
他之前担忧,现在庆幸,他庆幸穆竞白没有为前程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