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0章 年 李善长牵连胡惟庸案
作者:5路偷懒   喂!当乞丐去啊?最新章节     
    洪武二十三年,也就是公元1390年,我,胡惟庸,身处这大明的朝堂之上,可谓是站在了权力的漩涡中心,外人瞧着我是风光无限,贵为丞相,位极人臣,可这其中的滋味,却只有我自己知晓,那是如履薄冰,步步惊心呐。

    《明史·胡惟庸传》记载:“惟庸既死,其反状犹未尽露。至十八年,李存义为人首告,免死,安置崇明。十九年十月,林贤狱成,惟庸通倭事始着。二十一年,蓝玉征沙漠,获封绩,善长不以奏。至二十三年五月,事发,捕绩下吏,讯得其状,逆谋益大着。会善长家奴卢仲谦首善长与惟庸往来状,而陆仲亨家奴封帖木亦首仲亨及唐胜宗、费聚、赵庸三侯与惟庸共谋不轨。帝发怒,肃清逆党,词所连及坐诛者三万余人。”每每念及这日后记载我“谋反”之事的文字,我心中便是五味杂陈,虽此刻尚未事发,可那隐隐的不安,却如同那附骨之疽,怎么也甩不掉呀。

    我本是靠着自己的几分才学与钻营,一步步在这官场中熬了过来,历经诸多坎坷,才坐到了这丞相的位子上。初时,我也是满心想着要为这大明的江山社稷出份力,辅佐圣上,成就一番大业,让这天下人都能知晓我胡惟庸的能耐。

    记得刚当上丞相那会儿,每日天还未亮,我便起身进宫,准备应对那如山般的政务。圣上对我也算信任有加,诸多事儿都交由我来决断,我走在那宫廷的廊道上,听着身旁官员们恭敬的问候,心中也曾涌起过一股豪迈之情,觉得自己终于能一展抱负了。

    我时常与朝中的大臣们商议国事,那户部尚书是个谨慎之人,每每谈及赋税之事,总是皱着眉头,说道:“胡丞相,如今这天下初定,百姓虽渐有生机,可赋税征收仍需斟酌,切不可过重,以免伤了百姓元气呀。”

    我点头称是,说道:“尚书大人所言极是,这赋税关乎民生,自当谨慎对待,我等还需细细盘算,既能满足朝廷用度,又不使百姓困苦才好。”

    而那兵部的官员,则常来与我商讨边防军备之事,说道:“丞相,北方边境时有蛮夷侵扰,我军虽说能抵御,可这军备物资不可短缺,还望丞相能在圣上面前多美言几句,多拨些钱粮呐。”

    我亦是应承下来,想着这边防安稳,乃是国之大事,定要妥善处理。

    在府中,我也算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家中下人众多,皆对我毕恭毕敬。夫人常劝我,说道:“老爷,您如今这官位虽高,可伴君如伴虎呐,行事还得低调些,莫要得罪了人,招来祸患呀。”

    我却笑道:“夫人多虑了,我为圣上尽心尽力,处理政务,哪会有什么祸患,只要我一心为公,圣上定会明白我的苦心的。”

    可这官场之中,又哪有那么简单呢。随着我权力渐大,朝中渐渐有了些不同的声音,有人嫉妒我的地位,在背后说我专权,说我行事独断,那些风言风语,起初我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是旁人的酸话,可慢慢地,却也让我心里有了疙瘩。

    有一回,我在朝堂上提出了一项关于整顿吏治的新举措,本想着能让这官场风气清正些,可却遭到了几位大臣的反对。

    一位老臣站出来说道:“胡丞相,您这举措虽看似好意,可实施起来,怕是会扰乱了现有的官场秩序,还望丞相再斟酌斟酌呀。”

    我一听,心中不悦,说道:“大人这是何意?如今这吏治确有弊端,若不整顿,如何能让朝廷更好地治理天下?我这也是为了大明着想,大人莫要因循守旧才是。”

    两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朝堂上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紧张起来,最后还是圣上出面,说了几句和稀泥的话,才把这事儿暂且压了下去,可我与那几位大臣之间,却也结下了些嫌隙。

    而在宫外,我也结识了一些形形色色的人物,有那富商巨贾,想着能靠我这丞相的关系,在生意上谋些便利;也有那江湖人士,说是能为我打探些消息,以备不时之需。我起初本不想与他们过多纠缠,可经不住他们的阿谀奉承,又想着多些人脉总归没坏处,便也与他们有了些往来。

    其中有个叫王二的商人,为人颇为精明,时常给我送些奇珍异宝,说是一点心意。

    有次,他来府中拜访,笑着对我说道:“丞相大人,小人近日得了一件稀罕玩意儿,是海外来的珊瑚,那色泽、那模样,可真是世间少有,特来献给大人,也好让大人的府上添些光彩呀。”

    我看着那珊瑚,确实精美,心中虽有些犹豫,可还是收下了,说道:“王二啊,你这心意我领了,不过往后莫要再这般破费了,我身为丞相,可不能随意收受财物呀。”

    王二赶忙说道:“大人说笑了,小人这是敬重大人,些许小物件,哪算得了什么呀,只要大人日后能多多关照小人的生意,便是小人的福气了。”

    我听了,只是笑笑,并未再多说什么,可心里却明白,这事儿若是传出去,怕是会落人口实呀。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在这朝堂与宫外的周旋中,越发觉得疲惫,那心中的不安也愈发强烈起来。

    我听闻圣上对官员的监察越发严格了,那锦衣卫的眼线仿佛无处不在,我生怕自己平日里的一些言行被人抓住把柄,每日回到府中,都要回想一番当日的事儿,看看有没有不妥之处。

    我的亲信李福见我如此忧心,便劝慰道:“丞相大人,您莫要太过担忧了,您行事向来谨慎,哪会有什么事儿呀,那些个传言,不过是些小人的嫉妒之词罢了。”

    我叹了口气,说道:“福子,你不懂,这官场的水太深了,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啊,我如今只盼着能平平安安的,继续为朝廷效力就好。”

    可天不遂人愿,那隐隐的祸事,终究还是朝着我席卷而来了。

    先是有人告发我与那被流放的李存义有往来,说我们暗中谋划着什么,圣上听闻后,虽未即刻对我怎样,可那眼神中的审视,却让我如芒在背。

    我赶忙进宫,向圣上解释道:“陛下,臣与那李存义不过是往日的旧交,并无什么不轨之心呐,还望陛下明察呀。”

    圣上却只是淡淡说道:“胡丞相,此事朕自会让人去查清楚,你且先回府,莫要再生事端了。”

    我从宫中出来,只觉双腿发软,心中满是惶恐,知道这事儿怕是没那么容易就过去了。

    而后,又传出我通倭的消息,说是我与那海外的倭寇有勾结,意图对大明不利,这罪名可就大了去了,我听闻后,又是气愤又是害怕,气愤的是有人如此污蔑我,害怕的是圣上一旦信了这些谣言,那我可就完了。

    我在府中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找人想办法,可这时候,往日那些围着我转的人,大多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被牵连进去,我这才真正体会到了世态炎凉。

    随着调查的深入,越来越多的人被牵扯进来,那些曾经与我有过些许往来的官员、商人,甚至是家中的奴仆,都被一一审问,各种“罪证”仿佛一下子都冒了出来,可我心里清楚,这里面有多少是真,多少是被屈打成招或是胡乱攀咬的呀。

    我的好友,御史大夫陈宁,也被卷入了此事,他来见我时,满脸的绝望,说道:“胡兄,如今这事儿越闹越大了,我等怕是逃不过去了呀,也不知是何人在背后算计我们,竟如此狠毒。”

    我咬牙切齿地说道:“定是那些平日里嫉恨我们的小人,见有机可乘,便落井下石,想要置我们于死地啊,可我不甘心,我要向圣上申诉,还我等一个清白。”

    可申诉又哪有那么容易呢,圣上此时已对我等起了疑心,那些所谓的证据摆在面前,又怎会轻易听信我的辩解呢。

    终于,那最可怕的一天还是来临了,圣上认定我谋反,下令将我逮捕下狱,我被关在那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心中满是愤恨与绝望,想着自己一生的抱负还未实现,却落得这般下场,实在是可悲可叹呐。

    在狱中,我遭受了各种严刑拷打,那些狱卒逼我承认那莫须有的罪名,我起初还咬着牙不肯认罪,可终究是受不了那折磨,在那屈打成招之下,还是认下了那谋反的罪名,只盼着能少受些痛苦,可我知道,这一认,便是千古骂名了呀。

    随着我的认罪,那一场牵连甚广的大清洗开始了,三万余人因我而被牵连处死,一时间,整个大明的官场乃至民间,都被这恐怖的氛围所笼罩,人人自危,往日的繁华景象仿佛也蒙上了一层阴霾。

    在这同一时期,世界其他国家也有着各自的权臣与权力斗争以及面临惩处等方面的情况,且与1390年我是胡惟庸有着诸多关联与可比之处。

    在英国,当时正处于中世纪晚期,其国内的宫廷之中,也时常有贵族大臣们争权夺利的情况。国王为了平衡各方势力,会任命一些权臣来协助管理国家事务,可这些权臣一旦权力过大,威胁到王权或者引起其他贵族的不满,便会遭到打压。不过英国的惩处方式多是通过剥夺爵位、没收部分财产等相对温和的手段,而且往往需要遵循一定的法律程序和贵族议会的审判,不会像我在大明这般被以谋反的罪名,遭受严刑拷打且大规模株连众多人,体现出不同国家政治体制与权力斗争手段的差异,英国重法律程序下的权力制衡,大明则重皇权主导下的严厉打击与广泛株连。

    在法国,中世纪晚期的法国,王权与地方领主之间的矛盾也较为突出,国王身边的一些近臣,若想扩大自己的权力,便会在国王与领主之间周旋,试图从中谋取利益,可一旦被发现有不轨之举,领主们会联合起来向国王施压,要求惩处。法国在处理这类情况时,多是通过谈判、妥协,让涉事者辞去官职或者减少权力范围等方式解决,很少出现像大明因我而引发的那种血腥的、大规模的清洗行动,体现出不同国家治理理念与权力斗争策略的差异,法国重协商妥协下的权力纷争解决,大明则重皇权权威下的严厉打击与广泛株连。

    在奥斯曼帝国,其疆域辽阔,宫廷内部权力争斗频繁,苏丹身边的一些大臣、维齐尔等,若有妄图扩大自己权势、结党营私的行为,也会面临苏丹的惩处。不过奥斯曼帝国在惩处时,会较多地考虑宗教因素,借助宗教的名义和宗教领袖的支持来进行,而且对于被牵连的人员,也会根据其在宗教中的地位、与不同势力的关联等情况进行区分对待,不会像大明这般几乎无差别地株连众多人,体现出不同民族宗教构成与权力更迭手段的差异,奥斯曼重宗教认可下的权力清洗与差别对待,大明则重皇权主导下的全面株连式清洗。

    在威尼斯共和国,作为商业城邦,内部权力斗争多围绕着商业利益展开,不同的商业家族之间为了争夺海上贸易的主导权、港口资源等,会互相排挤、打压。那些在商业领域有较大影响力的人物,若被发现有不正当竞争或者损害城邦利益的行为,会受到商业议会的制裁,比如限制其家族的贸易活动、罚款等。但通常不会出现像我在大明因政治原因而被以谋反罪名处置,进而牵连大量无关人员的情况,体现出不同发展模式与权力斗争形式的差异,威尼斯重商业利益博弈下的势力调整,大明则重政治权力斗争下的广泛株连。

    在阿拉伯地区,部落众多,各部落首领以及一些有影响力的长老等,在部落联盟或者与外部交往中,也会存在权力争夺的情况。若有人被怀疑有不利于部落团结或者违背部落传统的行为,会由部落内部的长老会议等进行评判和惩处,方式多是罚款、剥夺一定的部落权益等,且范围相对较小,比较注重人情关系和部落内部的和谐,不会出现像大明那样因我而引发大规模、血腥的权力清洗情况,体现出不同地域文化背景与权力构建形式的差异,阿拉伯重部落习俗协调下的权力清理,大明则重皇权主导下的大规模株连式权力斗争。

    在日本,当时处于室町幕府时代,各地的大名对幕府将军的权力存在一定的制衡,幕府将军身边的一些亲信、家臣等,若有越权或者违背将军命令的行为,会受到将军的惩处。不过日本的这种惩处多是在封建等级秩序以及武士道精神的约束下进行,比如责令其切腹自尽、没收部分领地等符合武士道规范的方式,即便有牵连,范围也相对较小,不会出现像大明因我而引发大规模株连众多人的情况,体现出不同国家政治格局与权力斗争特性的差异,日本重封建秩序维护与武士道约束下的权力制衡,大明则重皇权权威下的大规模株连式权力斗争。

    在朝鲜李朝,秉持儒家思想,其国内较为遵循嫡长子继承等正统原则来进行王位传承,若有大臣妄图干预朝政、结党营私等行为,朝中的言官等会依据儒家的道德规范和礼仪制度进行劝谏和弹劾,国王会根据情况进行惩处,多是通过贬谪、降职等相对温和的方式,注重以文化教育、道德感化等手段来维护朝廷的清正廉洁,很少出现像大明因我而引发的那种大规模、血腥的权力清洗情况,体现出不同国家文化根基与权力交替方式的差异,朝鲜李朝重儒家教化下的权力平衡,大明则重皇权主导下的大规模株连式权力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