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通讯落后,没想到远在京市的亲人,这么快收到了消息。
还是昨天就知道了,边境军区的领导,是不会占用资源,把家属们之间的矛盾往外说的。
那,只有蒋医生了。
听了乔振山的话,乔晚错愕一瞬。
转而笑了起来,抱着亲人撒娇:“爷爷好帅啊!”
居然泼了柳老参谋一盆洗脚水,不管,偏心护她的亲人,就是她的最爱。
乔振山拍着她的背,看向一旁的孙女婿,嘴角比AK还难压。
无声较劲。
[听到没,孙女夸我帅。]
这方面,周屿淮不敢争,[爷爷天下第一帅。]
“总之你记住,我们乔家不是任人拿捏的柿子,在外要是受了委屈,你都给我当场教训回去,凡事有爷爷在啊。”
乔振山郑重叮嘱着。
他拼了一辈子的军功,为了祖国,也是为了家人活得好。
要他的孙女还能被人欺负,岂不是白打了一辈子的仗?
外人说他无理偏袒也好,说他自私也罢,活到这个岁数,到了这个位置,图的就是子孙安稳。
乔晚点头:“我知道的,放心吧爷爷,我不是惹事的人,但我也不会给乔家丢面子。”
要挣好多好多的钱,等改革开放了,在江南地区、深城、花城等等好地方买宅子,带爷爷游山玩水,走遍全国,安享晚年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乔振山回到军区大院,去周家吃饭。
饭桌上
钟雨晴越想越气,饭都吃不香了。
“晚晚也真是的,在外受气,也不知打个电话跟我说,要不是蒋云静和我说,我现在都不知道。”
“今天我遇到柳菀清她妈,还好意思和我杠?哼,摆明了是柳菀清打电话告状。”
不是真的责怪儿媳,就是心疼,从小失去了爸妈,在外要受了委屈都不知道找谁诉苦。
钟雨晴等了一天,都没等到儿媳的告状电话,很明显,她儿媳什么事都习惯了自己扛。
就像柳菀清挑事被打了,还有脸状告父母,不要脸!
钟雨晴拍桌子:“柳菀清以为我家晚晚没人撑腰吗啊?要再给我遇到她妈,我还会像今天一样,骂红她妈脸,不,我要骂的更难听。”
乔振山心里替孙女高兴有个好婆婆,以后他要是去了,孙女就有人撑腰。
大院多的是婆媳不和睦,为了面子,经常要忍这样,忍那样的。
钟雨晴是少有的个例,实话实说,当初他老眼昏花,不知道顾玥玥那畜生的所做所为,就是看中周家上梁很正。
幸好周屿淮那小子眼光比他好,一心只有他真正的孙女,要不然呐,死了真没脸见儿子儿媳了。
“消消气啊,孩子们不说,就代表没受气,你看,儿媳不还是给柳菀清教训了吗?”周政明给她夹菜。
儿子入伍后,他一直暗中关心,但从不插手。
因为顶着首长儿子的头衔,付出的比别人要多,危险永远都要冲到前头。
这么多年,周政明做过好几次噩梦,梦见儿子牺牲了,半夜打电话询问人有没有事,都回答,只是中枪了而已,没死。
但是儿子从来报喜不报忧,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儿媳也不会把小事挂在嘴边,就代表有解决的能力。
儿子结婚晚,一娶就娶了个好儿媳。
乔晚在军区的事,他也暗中关心,在边境线杀了好多敌人,还带军嫂们捕猎,周政明是真的欣慰。
钟雨晴叹气:“有时啊,我想早点退休,去边境照顾晚晚。”
“要是儿媳怀孕了,儿子是靠不住的,还得我亲自出马。”
乔振山也想到了这方面,“是啊,要不我去照顾得了。”
空间是能经常见面,但要是怀孕,孙女身边没人照顾很不好。
“老首长。”钟雨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不是我打击你,你能照顾什么?会做饭,还是了解孕妇需要什么?而且你身份去边境长待不妥。”
老首长退休了,那也不能想住哪里就住哪里啊,这些个当首长的,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敌人的血,仇人数不胜数。
还想去边境长待,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更怕有人嘴碎,说乔晚搞特殊,让老首长去边境陪同随军。
乔振山无言以对,这方面他真一窍不通,就算去了也是添倒忙。
周政明神情严肃,乔晚要怀孕了,真是个大问题。
他媳妇怀孕就在京市,条件要好得多,就算这样他也时常不在家,那时幸好有周屿淮奶奶在,帮忙照顾着。
后来生产,钟雨晴差点难产,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以至于不愿要二胎了。
前两天,儿子突然申请了一个什么特种兵计划传到了京市,周政明一愣一愣的。
上头和各大军区这段时间都在开会商量这事,他不好多嘴,因为要是成了,儿子就要调来京市。
“要不,要不晚晚怀孕时....接回来?”
乔振山拍桌应好,“我看行!”
两位首长互看,大笑出声,觉得此建议甚好。
钟雨晴给两人一个无语的眼神,“你俩得了吧,总不能让儿子一点事都不干吧,是他媳妇生孩子,又不是你俩的,他部队忙他的,回家照样洗尿布。”
两位首长止住笑声,互相看了看,好像是这个理哈。
“咳...媳妇啊,要不,这件事委屈你一下,你多多努力工作,把手里的活都打点好,时刻准备儿媳怀孕的事?”
钟雨晴斟酌了下,“也只能这样了,先吃饭吧。”
远在边境的乔晚万万没想到,亲人们已经开始操心她怀孕的事了。
周屿淮也没想到,但不妨碍他今晚要努力耕耘。
他一只手背在身后,斜靠在衣帽间门口,样子要多讨打有多讨打。
朝乔晚招招手:“过来。”
“干嘛?”乔晚穿着睡裙,裙摆只到大腿根,学他斜靠在墙边,离他两三步的距离不过去。
她衣帽间又没他的衣服,问了声:“你想穿我裙子?”
周屿淮摇头,算了,媳妇不主动,他主动就好。
乔晚见人磨磨唧唧的,扑哧一笑,“喂,你想做什....唔...”
后面的话全被周屿淮吞了。
“晚晚猜我想做什么?”一根手指勾着块破布。
乔晚怔愣一瞬后,磕巴问:“你你你...你从哪儿买来的?”
这年代有情趣内衣卖?
周屿淮低笑一声,“不是你自己买的吗?”
“我...我我买的?”乔晚懵了。
天地为证,她第一个男人就是周屿淮,之前从来没买过羞羞的内衣。